“那個人是誰?”
“是一個叫張仰的商人。”
白酒奇怪的問:“我也投了票給他,是嗎?”
“嗯。”郝莉優點了點頭,說道:“遊戲規則說,必須要淘汰一個人,其餘的人才有活下去的機會,那座山上有一個廢棄的礦洞,當我們把票投給了這個商人後,我們收到了一條信息,這個礦洞在十幾年前因爲事故死了很多人,而這個礦洞的老闆,就是那個叫張仰的商人,怕影響不好,他隱瞞了許久才叫了救援隊的來救人,但也錯過了最佳的救援時間。。”
白酒心底裡的罪惡感少了不少,她再問:“那你說的我遊戲輸了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在第二場遊戲的事情了。”郝莉優回憶着說道:“第二場遊戲,我們是在一個沒有電的體育館裡醒來的,老師帶着我躲過了很多長得很恐怖的巡邏人,後來我們收到了信息,最先到達體育館屋頂的五個人,就是遊戲的勝利者,可以繼續活下去,最後到達的那個人……”
郝莉優看着白酒,她咬着脣又要哭出來了。
白酒最受不得女孩子哭了,她摸了摸女孩的頭,笑了笑說道:“別哭了,我還沒有死呢,你倒是繼續說下去呀,好讓我瞭解瞭解情況。”
“嗯……”郝莉優用有着哭腔的聲音說道:“明明老師帶着我,我們是最先到達屋頂的人,可是老師把我送到了屋頂,說還要去找一個人,然後老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白酒疑惑,“我要去找誰?”
“是老師的……”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郝莉優的聲音,郝莉優一瞬神經緊繃,緊張兮兮的看着白酒。
白酒倒是很淡定,“把手機拿出來看看吧。”
郝莉優從校服口袋裡掏出了屏幕發亮的手機,遞到了白酒面前。
白酒拿着手機看清楚了信息。
“代表幸運者的鑰匙只有五把,最先拿到五把鑰匙的人,纔是幸運兒。”
白酒又問郝莉優,“這是第幾場遊戲了?”
“第三場。”
按照郝莉優的說法來看,第一場遊戲有七個人,只有六個人活了下去,第二場遊戲有六個人,所以遊戲規則是讓五個人活下去,但不知道爲什麼,她遊戲輸了,卻還是活到了第三場遊戲,並且背後的遊戲規則制定者顯然知道她是活着的,否則第三場遊戲要求的活命的人數不可能和第二場一樣。
郝莉優神經緊張,跟在白酒身後一刻也放鬆不了,她害怕那些怪物又會出現,便低聲說道:“老師……我們應該去哪裡找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