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很快又再受到了一條短信。
“郝莉優,女,十八歲,學生,於2017年4月28日幫殺人兇手掩埋屍體,並且包庇殺人犯,致使無辜的人被牽連。”
這可以說是他們有史以來看到的最短的一條概述被淘汰者的罪行的信息。
在這場遊戲裡的最後一條信息來了。
“第五場遊戲結束。”
衆人眼前一黑,再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
白酒站在樓道里,她習慣性的要去牽站在旁邊的男人的手,但她抓了個空,她往旁邊看去,並沒有人,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她開始擔心顧彧了。
與之前幾次醒來的時候不同,白酒並沒有躺在某張牀上,她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猜測自己應該是站在一棟老式小區的樓道里,她不知自己怎麼會立馬就有這個想法,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給了她一兩分的熟悉感。
“現在,遊戲開始了。”
白酒看了眼手機裡的短信就收好了手機,她這才發覺這一次的遊戲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因爲她手裡只有手機,沒有那把帶了血的刀子了。
她看了眼樓梯下面,黑乎乎的一片,她再看樓梯上面,隱約有燈光,也許這就是某種提示,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往上走。
白酒爬上樓梯,離燈光越近,原來這燈光是樓道里的一盞燈,而就在燈光下,是一張門牌號爲“305”的大門,門沒有上鎖,從縫隙離隱約能看到有光,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只亮着一盞小燈,藉着燈光,能看清楚屋子裡的擺設雖然有些複雜繁多,但卻能讓人感覺到有生活的氣息,這還是第一次,她沒有在一個環境裡感受到壓抑與陰森。
白酒走到了沙發前,她伸出手摸着白色手織的沙發罩,心中的那股熟悉感就越加強烈了。
她收回手,再看着這間屋子,越是久看,她腦子才遲鈍的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她的家嗎?
爲了檢驗自己是否感覺錯了,她按着記憶打開了一間房門,直接就在牆上找到了開燈的按鍵,燈光一亮,她便看清了這個房間裡收拾得很乾淨,牀上放着的白色的毛絨玩偶讓她確定了,這的確就是她的家,而這間房就是她的房間。
白酒不放過自己的房間任何一個角落,她先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就在書桌上,擺着一份文件,她好奇的翻開這份文件,裡面夾着許多的照片。
她隨手拿起一張照片,照片裡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她在照片底下寫了“15屆高三一班班主任”幾個字,她再拿起一張照片,照片裡的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醫生,照片下寫着“醫務室醫生”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