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祁奉吻了一下她的脣,“叫哥哥。”
白酒:“……”
她並沒有在牀上玩羞恥play的愛好,謝謝。
後半夜的時候,鬧騰的動靜可算是停下來了。
昏昏欲睡的白酒趴在男人的身上,她有氣無力的問:“你真的是第一次?”
“嗯。”祁奉輕輕的撫着她背後的長髮,眉間裡有着藏不住的春風得意。
“我提前練習過了。”
她支起上半身看他,從眼神裡透露出某種危險的訊號。
他面無表情,“我自己一個人練習。”
白酒又瞥了眼他圈住她腰的手,沉默了一會兒,重新趴在了他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他問:“可以不去參加真人秀嗎?留在家陪我。”
“不行。”白酒眼睛也不睜開,她沒什麼力氣的說道:“蘭姐已經幫我簽了約了,而且我也要賺錢養你,以後還要養我們孩子呢。”
“我能養你和孩子。”
“我總不能叫你退役後去當遊戲代打賺錢吧。”白酒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懶洋洋的說道:“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哦,祁奉,我還挺喜歡養着你的感覺呢,以後呢,我就在外面工作賺好多好多的錢,你就在家種種花,看看電視,接送孩子上學……這樣的生活多好呀。”
這話聽起來貌似有哪裡不對勁?
他緘默不言。
她都這麼說了,祁奉就更不知道要不要說他其實並不是她以爲的那樣只能靠打遊戲吃飯的人了。
祁奉在糾結,白酒卻已經靠着他很快睡着了。
很有時間觀念的白酒在第二天還是起了一大早,她一睜眼,見到的就是男人一張好看的睡顏,她反應了會兒,想起來這個男人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後,她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這才穿着睡衣拖着腰痠背痛的身子進了浴室。
洗完澡後的白酒換上一身白色的V領長裙,然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她發現了問題所在,這件裙子遮不住男人在她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來的印記,這時,她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動靜。
“祁奉,你起牀了嗎?”
“嗯。”門的另一邊傳來他的聲音。
忙於化妝的白酒道:“那你幫我從衣櫃裡把我那條綠色碎花裙拿過來吧。”
過了好幾分鐘,浴室的門才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