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身上穿着的那單薄的裙子很快就被他剝得一乾二淨,她並沒有推脫拒絕,事實上,她還挺喜歡這種與他在身體方面達到某種不可言說的歡愉,白酒這個人向來都比較直白明瞭,既然是喜歡的,當然就沒理由拒絕了。
就是不知道明天應該怎麼和人解釋,祁奉怎麼就來了山上了。
大約是意識到了她的出神,身上的男人的動作驀然就變得又急又狠,他重重的頂了一下,她悶哼一聲。
他輕咬着她頸側上的肌膚,喚回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白酒急忙抱住了他的脖子,倉惶說道:“祁奉,不能在這裡留下痕跡……”
她明天還得上鏡呢。
祁奉可惜的放過了她的脖子,轉而埋首在她的胸前。
白酒覺得今天晚上的祁奉特別的磨人,而且這種感覺貌似還不是她的錯覺,即使最後他把公糧給交了,卻也還是抱着她親一親舔一舔,她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一塊上好的糕點,而他也不嫌兩人出了一身汗膩得慌。
最後,他是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才睡着的。
白酒藉着月色看了眼男人的兩隻手抓着她胸前的豐盈,她心情複雜的閉上了眼。
從心理學角度來分析,他大概是缺少母愛。
雖然前一夜忙活到了深夜,但第二天白酒還是醒得很早,她的時間觀念一直都很好,更別提她現在還是在工作時間了,只不過她醒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那個大半夜還要粘着自己的男人。
白酒從牀上坐起,某些隱秘的地方還有些痠痛,因爲她的放縱,昨晚的祁奉簡直就像是放出籠子的色中餓鬼,她擡手扶額,嘆了口氣,再一擡眼,這才注意到了左手的無名指上戴着一個亮晶晶的戒指。
她盯着手指上的戒指看了許久,最後眼角一抽,“這是什麼暴發戶審美……”
只見這枚戒指上鑲着一顆比她手指還要粗的鑽石,不說戴着就覺得很不方便了,做事情的話絕對會更不方便。
不對,她首先應該想的是,祁奉有這麼多的錢買這麼貴的一個鑽戒嗎?從做工以及鑽石的品相來看,這枚戒指應該不會少於千萬。
想到這裡,白酒立馬穿好了衣服下牀,她急匆匆的洗漱完走出房間,在一堆工作人員裡找到了被導演拉着說話的祁奉,她走了過去。
導演說道:“白小姐你來的剛剛好,今天我們的節目決定請幾位客串嘉賓,來和你們四位常駐嘉賓做搭檔完成任務。”
“抱歉,導演,我有事情要和祁奉說。”白酒拉着祁奉的手便走到了一處沒人的角落,她眯着眼睛問:“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祁奉不急不緩的伸出手理着她微亂的額發,故作鎮定,“媳婦,你說什麼事?”
“你在背後做了什麼,以爲我不知道嗎?”
祁奉頓了一下,“你知道我黑了聞秉公司的電力系統了?”
“什麼?”白酒愣了一下,又很快想到了他的本事,她搖搖頭,“不是這件事。”
雖然她對於這件事也是感到驚訝的。
祁奉稍顯不安,“那你是知道我把聞秉送上社會新聞的頭條了?”
新聞的題目正是:“全球最大娛樂公司的總裁一夜進了派出所,竟然是因爲這個!”
白酒又一頓,她今早還沒來得及打開手機看新聞的呢,沒想到聞秉那傢伙居然上了社會新聞的頭條了,她再搖頭,“不是這件事,祁奉,你不要和我扯其他人的事情了,你最好把你做過的那件事老實交代出來!”
她現在的表情,可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
祁奉眸光閃爍,眼神開始飄忽,“我……我昨天不是故意喝了兩杯奶茶的,都是吳川把奶茶提到了我的面前,他非要請我喝,我纔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