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她臉側的手,指腹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脣角,低聲說道:“要……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呀。”
他脣微抿,又有些不大高興。
白酒心虛了一把,她抓着他的手,笑眼微彎,“好吧,你親我一下,我就開心了。”
聞言,他低低的“嗯”了一聲。
白酒馬上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爬進他的懷裡,雙手摟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就親了上去。
孟翊抱住了她,雖然對於男女關係他還不太瞭解,但是他已經隱約的明白到了,像是她“吻”了他這種事,是代表她喜歡他的。
但漸漸的,孟翊有些急躁難耐了。
一個吻結束之後,白酒的手臂被他抓得有些疼了,她輕聲問他,“怎麼了?”
“這裡……難受……”他用手指着。
白酒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後就覺得臉上有些燙了,她在此刻真的有了一種怪阿姨誘拐小鮮肉的錯覺。
“那個……我離你遠一點,你就不難受了。”她要往後挪位置,到她抱着她不肯放開。
白酒擡眸看到的就是男生溼漉漉的眼睛裡有着茫然委屈的目光,她的良心進一步受到了譴責,最後,她還是妥協了的伸出了手,眼神亂飄的說道:“好吧……我幫你解決。”
周凌是個很守信的人,他果然沒有把白酒和孟翊結婚的事情說出去,但白酒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卻有些心情低迷,歸根究底,還是她自己的原因。
總覺得自己好像玷污了一朵純潔的小白花……因爲連續好幾天了,孟翊都會用那種期盼又渴望的目光幽幽的盯着她。
但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緩緩,張蕉來電話了,孟暘終於醒了過來。
白酒在處理完事情後當然是第一時間去了醫院,她提着水果進了病房的時候,孟暘正虛弱的靠坐在病牀上,見到白酒來了,他也笑了,“我聽張蕉說了這段時間的情況了,小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辛苦,應該的。”白酒昧着良心坐了下來,她只是代孟暘管理了公司一段時間,但是她把人家兒子嫖到了手,要說心虧的,是她纔對,白酒猜測張蕉肯定還沒有把她和孟翊結婚了的事情告訴孟暘。
白酒向孟暘彙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之後,孟暘忍不住問:“這段時間裡,孟茅他那一家子沒有來公司找麻煩?”
“當然是有的。”
“那你是怎麼解決的?據我所知,他們可不會是善罷甘休的人。”而白酒作爲一個外姓人,在這個時候處境會很不利。
白酒拿起了一個蘋果削皮,她低着頭問了一句:“孟總身體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