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還記得,在結局裡,她是鋃鐺入獄了,而賀歸這個頭頂綠光的路人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替白酒背了不少鍋,同樣進了監獄。
他何等是一個慘字了得啊。
“改變女主徐櫻帶球跑的劇情。”
白酒看着任務,有些頭疼,劇情後半部分又是因爲她,造成了徐櫻與向陽大吵一架,隨後徐櫻就收拾東西趁着向陽不在跑了,被男二號撿了回去,幾個月後,向陽找到徐櫻的時候,他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徐櫻和男二號走在一起,又是一場誤會。
現在這個時候劇情纔開始沒多久,等徐櫻帶球跑那還得等上一段時候呢。
白酒又不由得看了眼那邊緊閉的房門,她看過去的時候,門也正好從裡面打開了,賀歸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白色襯衣,黑色長褲,很是簡單,他手裡還抱着溼了的衣服往衛生間走,那裡有洗衣機。
白酒卻看着他忽然來了一句:“你吃飯了嗎?”
他腳步停住。
她又來了一句:“我剛剛點了外賣,我們一起吃飯吧。”
從回到家開始,他終於看向了她,他黑色的眼睛裡沒有半分的情緒波動,雖然從第一天被白父找到開始,他就知道了白酒的存在,但是直到今天,他纔像是第一次正視了她。
白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她知道以前他和她都是處於一種“冷戰”狀態的,這場婚姻說白了,他們兩個人心底裡都應該是不樂意的,但賀歸欠了白父的情,他就不得不答應了他照顧白酒。
說是照顧白酒,其實也只不過是在保證盛世集團不會被作天作地的白酒弄得倒閉而已。
有了第一次的開口,第二次,第三次開口也就不那麼難了。
白酒想了想,鄭重的做出了一個保證,“我剛剛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我以後保證不再胡作非爲,也保證不會罵你了。”
從前,因爲不滿意和他結婚的這件事,白酒沒少氣急敗壞的罵他不過是她父親養的一條狗,但狗還知道咬人呢,他是連叫都不會叫。
他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他才慢吞吞的“嗯”了一聲,隨後就走進了衛生間。
白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懷疑什麼,不過她也不在乎,她畢竟不是劇情裡的那個惡毒女配,做不到對着他又打又罵的,還不如現在就把話說開了,如果他真的懷疑什麼,她就說自己是一夢過後,被夢裡的觀音菩薩點化,大徹大悟了。
賀歸看着站在門口的白酒,她從起牀到了現在也沒有化妝,而是頂着素顏過了這麼久,並且還邀請他吃飯,他的臉上表情有些輕微的變化,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