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還是頭一次被人砸這麼多錢,雖然這個爲她砸錢的是個女人,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的工作態度,紅着臉,小蝶身子一軟,依附在了白酒身側,她嬌嬌柔柔的說道:“姑娘,奴家遇見你,真是三生有幸。”
“喂,你之前不是說遇見我才三生有幸的嗎?”白崖出聲抗議。
小蝶只瞥了眼白崖,沒什麼興趣的說道:“國公爺在家還有老婆孩子呢,奴家可不敢說這些話。”
白崖臉色一黑。
這女人要變臉,可是比翻書還快。
白酒摸了把女人的手,笑眯眯的說道:“小蝶呀,你現在就去買些好穿的好用的,沒有用完錢,不許來見我,明白了嗎?”
“奴家明白了!”話音一落,小蝶扭着腰就出了糕點鋪,直奔華容齋而去。
白崖被氣的臉色通紅。
白酒悠哉悠哉的說道:“爹,你連撩個女人的手段都沒我高,還出來玩什麼呢?”
那還不是因爲她剛剛砸出去的錢都是從他這裡摳出來的!
那麼多錢啊,白酒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心疼!
不能生氣。
這畢竟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女兒。
白崖深呼吸幾次,習慣成自然的把怒氣消化掉了,很快,他就和藹可親的笑道:“今天學館還沒放假吧,你怎麼出來的?”
“我溜出來的啊。”
“不愧是我女兒,就連逃學的樣子也是這麼的像我!”白崖深感自豪,對於白酒逃學還理直氣壯的模樣,他很是滿意。
白酒懶得搭理她爹,既然來了糕點鋪,她也就順便買了幾份糕點打包,白崖看了,嘀咕說道:“你娘還唸叨着明天要給你送吃的呢,你可千萬別讓她知道了你今天溜出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白酒拎着糕點朝着父親伸出了手。
白崖咬着牙,肉疼的把身上所有的銀票都掏了出來放在了她的手裡,看着女兒拿着錢毫不留情轉身就走的背影,他不捨的叮囑着,“閨女,你省着點用錢啊!”
白酒揮了揮手,很快走進了人羣裡。
熟門熟路的從圍牆外翻進去,白酒站穩了之後拍了拍裙子上沾到的灰,隨後,她就哼着歌腳步歡快的走遠了。
南宮箬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他摸着下巴,似笑非笑,“知書達理,溫婉大方,柔弱千金?”
與傳聞裡的她倒是有些不一樣。
劇情的力量是強大的,有些事情怎麼也規避不了。
白酒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快步走回了那個偏僻的亭子,那個男人還坐在那裡,他手中並沒有執筆,似乎是從她離開後,就這麼坐了許久許久,見到白酒跑了過來,他眸光微動。
“我給你帶了好吃的。”白酒微微喘着氣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