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冥忍無可忍,“一派胡言!”
“王叔稍安勿躁。”軒轅浪客客氣氣的問:“王叔五個月前是否去了柳州?”
軒轅冥冷着臉,“本王是去過,但那隻不過是因爲柳州山水之景喜人,我纔多停留了一些時日,在此期間,本王可沒有認識什麼叫白蓮的女人。”
白蓮啊。
白酒點點頭,這還真是個好名字。
“白蓮姑娘,你也聽到了,我王叔可是說沒有見過你,你口口聲聲說你與邪王有情,這裡坐着滿朝的文武大臣,可是誰也不能偏袒的,自然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你可有什麼證據?”
軒轅浪雖然說的公正,但軒轅冥怎麼聽都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就像是在說這裡坐着滿朝的文武大臣,他不能輕舉妄動,把這個女人殺了。
“奴家與邪王在一起時,邪王給我的東西多是金銀玉器,若要說證據……也只有這個了。”
所有人都注視着白蓮,就連白錦書也都緊緊的盯着她。
衆人見着白蓮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方包着什麼東西的布料,她再不急不緩的將布塊打開,她將東西拿起來,出現在衆人視線裡的,赫然是一條白色的男人的褻褲,這褻褲上還繡着一個“冥”字。
軒轅冥和軒轅浪都愣住了。
一時廳內鴉雀無聲,隨即,衆女眷紅了臉,慌忙移開或是遮擋住自己的視線。
“噗……”白酒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一隻手捂住了她的雙眼,她身子一僵。
江流淡淡的說道:“男人貼身之物,不是你應該看的。”
白酒脣角動了動,終是沒有說什麼,她心中遺憾,不能看到眼前那十分有趣的一幕了。
本來一直都在維持淡定之色的宋太妃則是忽而站起怒道:“冥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軒轅冥是個佔有慾強的人,他的私人之物,通常都會被烙上他的名字,而作爲一個還沒有娶妻,被母親看爲乖寶寶的兒子,他的很多的衣物都是由宋太妃這個老母親一手操辦,那衣物上的“冥”字,便是宋太妃親手繡上去的,宋太妃自從宮鬥圈裡光榮退休後,便閒來無事,唯一的樂趣,也就繡繡東西了。
如今白蓮拿出來的那條褻褲,上面的字分明就是宋太妃自己親手繡上去的,宋太妃自然是認出來的,不僅如此,她還分明認定了自己兒子的確和那個白蓮有什麼。
“不,母妃!”軒轅冥連忙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我和她沒關係!”
“王爺,你忘了你與奴家之間的誓言了嗎?”白蓮又哭了起來,她抱着那條褻褲,哽咽說道:“你離開柳州之時,說會和你的母妃商量娶我的事情,很快就會來接我,你怕我不安心,又將你的貼身之物送給了我,你說這條褻褲不是普通的褻褲,而是陪伴你多年,你最喜歡,也染上了你身上貴氣最多的褻褲,見到它,我就像是見到了你一樣,王爺……你……你莫不是還忘了,當初可是奴家親手把這條褻褲脫下來的啊!”
白錦書的身子晃了晃。
臥槽!
好勁爆啊!
畫面感來得如此強烈,這平日裡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文武大臣們也是一個個的懷疑人生般的面紅耳赤了,更別說還有一羣女眷羞怯得都想要立馬逃離出去了。
軒轅冥額上青筋暴起,“本王要殺了你!”
“軒轅冥!”宋太妃趕忙擋在了白蓮身前,“你敢傷到我孫子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軒轅浪則是兩邊都討好,笑呵呵的道:“太妃,王叔,冷靜,冷靜。”
白酒還是忍不住抓着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扒開了一點,她甚有興趣的偷瞄着眼前亂成一鍋粥的局面,嘴角都帶了笑。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問:“有趣嗎?”
“嗯,有趣。”她笑着,又道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