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迷嘴角笑意一收,扭頭去看持卡的黑金鑽帥豪,到底是何人?
結果卻被黑金鑽帥豪,狠狠瞪了一眼,再一把將她扯過去,解開她腰間的運動服,系在脖子上,嚴實擋住那深深的溝壑。
蘇迷怔了怔,擡眼看向比她高一頭的雲澈,嘴角停滯的笑意,微微加深,任由他整理着。
那登記處的男人,一看這情景,立馬就明白過來,有些不自然的眨眨眼:“那個,房費三月一交,沒問題的話,我就刷了?”
“刷。”
雲澈溫涼的視線看過去,男人心裡微微有些發怵,連忙刷了卡,將黑金鑽卡與鑰匙交給他。
“走罷。”雲澈拉着行李箱,在蘇迷灼灼目光下,先一步走出去。
蘇迷見他傲嬌彆扭的模樣,輕嘆了一聲,快步跟上,一把拉過他:“你確定第一次來,就知道路?”
雲澈皺眉,抿着嘴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由嶽傑帶着他們,送到套房門前。
“就是這裡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跟首領說一聲,等會帶你去實驗室。”
“好。”蘇迷點點頭,幫田恬將行李搬進去。
……
原文故事發生的背景,在末世初期。
雖然地球上大部分的水源與植物,都漸漸衰敗,但獵鷹基地裡所有的一切,似乎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他們所居住的,是一棟保存完好複式小套房,各種設置齊全,冰箱裡連新鮮的食物都有,甚至套房外的小院子,還種植着綠色的植物。
田恬走進來的第一時間,就把樓上樓下所有房間跑一遍。
最後選了一樓田園風格的房間,利索把兩個大行李箱搬進去,精神奕奕的裝扮起來。
蘇迷無奈輕嘆。
是誰說坐了一路車,累的要死,剛纔還讓她幫忙提行李來着?
這小妮子,轉變也太大了罷!
套房的一樓,只有一個房間,蘇迷見雲澈提着行李箱要上樓,立馬殷勤湊上去:“我幫你拎。”
“不用。”雲澈開口拒絕。
然而正當蘇迷要跟上來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
蘇迷眨巴着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對他一個勁的放電:“小澈澈,有什麼事麼?”
雲澈板着面無表情漂亮的臉,嘴脣輕啓:“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走了,走了……
他是什麼意思?
蘇迷怔了怔,凝眉看着他:“你在趕我走?”
“是。”雲澈抿了抿脣,將黑金鑽卡遞給她:“感謝一路以來的照顧,爲了酬謝,這張卡是你的了。”
蘇迷靜靜看着他手中的黑金鑽卡,隨後輕慢扯起脣角,伸手去接。
澄澈無垢的烏黑瞳仁中,閃過一抹失望與失落異色。
正當雲澈抿着脣,手指微微收緊的那一瞬,蘇迷原本伸向卡的手,驟然擡起,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勺。
下一瞬,紅誘的脣,精準攫取因驚嚇而微啓的脣瓣,霸道的掠奪,似要吞沒他的雙脣一般,瘋狂而熾烈。
雲澈完全沒有想到,蘇迷會突然吻他。
漂亮微挑眼睛,驀地瞪圓,點墨般的瞳孔,微微放大,腦中嗡的一聲,呈現一片空白。
然而陌生的極致柔軟與馨香氣息,卻猶如電流般竄過他的四肢,讓他完全忘記了反抗與掙扎。
蘇迷單膝跪在樓梯上,一手攬住他的腰間,將他一點點放倒,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有技巧的撬開他的牙齒,猩紅的舌,掃蕩過他口腔中的每一處,大肆地翻-攪。
直到一聲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蘇迷濃密長睫微微顫了顫,卻沒有將雲澈鬆開,而是綣繾纏-綿加深了這個吻。
套房外。
晏明軒屈手敲着門,結果半天也不見人應答。
大門似乎沒鎖,他伸手輕輕一推,走了進去。
整個客廳靜悄悄的,走了幾步,剛想要開口喚人,突然眼尖看到樓梯處,似乎有些動靜。
晏明軒靜默了一瞬,輕手輕腳走過去。
然而隨着漸漸靠近,曖-昧響亮的,水漬翻-攪聲,傳入他的耳膜。
緊接着,隔着樓梯欄杆,清晰看見女-上-男-下的刺眼一幕!
晏明軒怔怔站在原地,看着女人靈巧溼-滑的舌,時而熱烈舔-舐着,時而大力吮-吸着。
男人紅潤的脣瓣,都微微腫了起來,女人卻仍然深情綣繾吻着,睫毛輕輕顫抖,眼角甚至染上潮紅的媚-態。
晏明軒驀地按住隱隱疼痛的左胸心房,心尖上一股異常強烈的情緒,一點點的侵蝕他的所有情緒。
“蘇迷。”
雖然他知道,在別人親密的時候,不應該打擾,但晏明軒還是冷聲開了腔。
話音剛落的瞬間,被驚到的兩人,立馬回過神,快速的分開。
在晏明軒的這個角度,甚至能清晰看見,兩人脣-齒分開之際,那不捨斷開的,晶瑩水漬銀-絲。
他眉頭皺的更緊,陰沉的俊臉,似乎都能滴出水來。
雲澈最爲慌張與尷尬,猛地坐起身,一把將蘇迷推開,精緻漂亮的臉,霎時被染的通紅。
他羞惱瞪了蘇迷一眼,小聲罵了句“壞女人”,卻一下子就把蘇迷逗笑了:“哈哈哈,小澈澈你怎麼這麼可愛。”
蘇迷放肆的大笑,也沒覺得過癮,最後又抱住雲澈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雲澈一張臉更是紅的厲害,使勁掙扎:“放開我,不准你親我,聽到沒有?!”
“真是小氣鬼,我救了你,連親都不給親,一會我就要去實驗室了,若是身體裡有病毒,你可就要見不到我了。”蘇迷沒心沒肺的笑着說道,一下子令兩個男人變了臉色。
雲澈不諳世事的烏黑瞳仁,泛上濃濃不捨之色,卻緊咬着脣,沒有說話。
蘇迷自然看出他對自己的情感,但也知道現在的他,不同以往那般性情,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但不知,是否因爲之前被欺壓多了,以至於她特別喜歡,他這幅可捏可揉可逗弄的小模樣。
只是她也知道,雲澈不像她一樣有之前的記憶,有些事,還要慢慢來,急不得。
於是勾脣笑了笑,起身下了樓梯,來到晏明軒面前,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走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