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迷爲了讓體內的藥物,成爲證據,特意一直忍耐着。
直到回到裴家,纔將極力剋制的藥效釋放,壓着楚寒暢快淋漓一場酣戰。
楚寒心裡明白,她一定是被人算計下了藥,而且十有**是裴天佑跟沈思羽。
但他沒說什麼,只是扣住她的腰身,盡力幫她解決體內的藥效。
中了藥的她,渾身上下都是熱熱的,暖暖的,讓他更舒服,更喜歡,更想狠狠的,到達她的最深處,肆意的撻伐。
可中了藥的蘇迷,不同於往常,楚寒剛想要起身,就被她用手按了下去。
緊接着,傾身扣住他的下巴,熱烈的親吻着,大起大落擁有着他。
因爲她的動作,楚寒全身都在興奮着,一手罩住她的心口,一手狠狠揉着她的腰身,更加肆意的n動。
“嗯輕點壞東西。”
蘇迷鬆開他的嘴,擡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按在他臉的兩側,邪肆勾脣:“壞東西,小心被我榨乾。”
說話間,蘇迷猛地一使勁的同時,一陣緊縮。
“嗯壞迷迷你咬我!”金色琥珀貓瞳中,泛起瀲灩波光,眉眼間皆是風情媚色,惑人非常。
蘇迷再次用力吸氣,楚寒禁不住微張着紅脣,"shenyin"出聲:“哦唔!”
話音未落,蘇迷低頭吻住他的脣,將他所有的聲音,堵在喉間。
裴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後,跟裴父第一時間趕到警局。
細問之下,才知道裴天佑的所作所爲。
剛開始他們還不相信,直到看見那份錄像,裴老爺子才知道自己的孫子,竟然做出這種事。
但往往豪門世家,都會覺得家醜不可外揚,自然是想盡辦法,都要將裴天佑保釋出來。
結果警察告訴他們,蘇迷曾經表示過,這件事她不會這麼算了,裴天佑跟沈思羽,她是告定了!
裴老爺子深知自家孫子做的不對,也知道他們找的那個男人是病毒攜帶者,而蘇迷是女人,現在事業又剛剛起步,如果他們得逞了,蘇迷身敗名裂是甚至有可能這輩子都會毀掉。
現在證據確鑿,整個蓉城都知道這件事,即使他利用人脈,把裴天佑救出來,也會落得話柄。
看來目前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蘇迷改口,撤銷訴訟。
裴老爺子讓裴父給裴母打了電話,讓她去勸蘇迷,之後出發去了蘇家,準備找蘇父蘇母談談。
裴母接到電話,第一時間跑上樓。
但是敲了半天的門,裡面都沒有任何反應。
她拿來備用鑰匙,但房門被蘇迷從裡面反鎖了,還是打不開。
最後,裴母叫來管家跟傭人,搬着梯子,準備爬陽臺。
誰知爬上陽臺,窗戶緊緊關着,管家叫了老半天,裡面也沒有人應答。
裴母也怕蘇迷因爲這件事,想不開輕生,當即出聲道:“把玻璃砸碎。”
“是,夫人。”
管家應了一聲,接過傭人遞過來的錘子,猛地一敲
誰料,窗戶玻璃不但沒有碎,甚至連一點裂痕都沒有。
管家又連砸了好幾下,結果還是沒有絲毫反應:“夫人,這玻璃砸不開。”
“怎麼會砸不開?”裴母皺眉:“給我使勁砸。”
“是,夫人!”管家應聲道,站在陽臺上,雙手揮起錘子,狠狠的朝上面砸去
誰知,玻璃沒砸碎,手裡的錘子,反而砸飛了,正巧落在裴母的面前。
裴母猛地朝後退了一步,心有餘悸看向那錘子。
“啊!”裴母當即驚叫一聲,定睛一看,但見那錘子上面,竟然有一張鬼臉。
她心中一嚇,當場就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二樓房間裡。
楚寒終於奪回主權,翻身扣住蘇迷的腰身,一邊撻伐着,一邊好奇出聲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蘇迷的意識,還有些模糊,聽見他的話,緊緊握住他的手臂,同時說道:“幻術嗯可以製造製造幻覺。”
楚寒動作頓了頓,瞳色幽幽看向蘇迷,什麼話都沒說,低頭狠狠吻住她的脣。
蘇迷多少明白他的意思,就跟之前面對能力武力超強的他一樣,她總會有種心有力餘不足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太弱。
楚寒身爲貓類,向來心思細膩又敏感,一定會多想。
蘇迷擡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軟聲輕噥道:“如果我最終愛上的不是你,而是一個普通人,我照樣比他能力強,但你不要忘了,我是因爲你,纔得到這股力量。”
楚寒身形微僵,沒想到她會看穿,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確實覺得自己太沒用,幫不到她什麼忙,甚至有些厭棄自己太弱。
蘇迷張口叼住他的脣,極盡繾綣出聲:“楚寒,我喜歡你,喜歡用我自己的方式來寵你,你給我重生的機會,那我的命就是你的,我會用生命守護你,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楚寒瞳色微深,定定看着她片刻,猛地往她身體裡一撞:“我愛你,我的迷迷。”
“啊!”蘇迷被他不小心撞到牀頭上,淚眼婆娑看着他,輕噥出聲:“壞東西,你輕一點。”
楚寒身心驟熱,架起她的腿,扛在肩頭,用盡全力去愛她
整整一天的時間,蘇迷與楚寒用力的愛着彼此,直到精疲力盡的那一刻,才抱在一起,相擁而眠。
次日一早,蘇迷走出房間的那一瞬,看見蘇父蘇母以及裴家三老,在房門口守着。
見她走出來,裴母連忙朝裡面瞅了一眼。
蘇迷大大方方走出來,精神氣爽微笑道:“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蘇父蘇母看向蘇迷:“天佑的事,確實是他不對,但這件事關乎兩家人的名聲,小迷你還是原諒天佑這一次罷。”
這麼多位面以來,蘇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父母親。
但見她勾脣笑道:“抱歉,爸,媽,作爲你們女兒的我,差點被裴天佑找來的男人強女幹,而且那個男人還是病毒攜帶者,也就是艾滋,你們說,我能輕易原諒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