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染衾扛起蘇迷的腿,絕色到極致的容顏,立時埋了進去。
“你?!”蘇迷哪裡能想到,他堂堂鳳溪“女帝”會做出這種行爲。
正要出聲制止,下刻卻被他口舌的所作所爲,完全勾去了所有的意識。
“奉染衾,你不要這樣。”蘇迷軟聲喚道,呼吸越發急促,連說話都有些喘。
“不要怎麼樣,嗯?”奉染衾微微擡頭,脣角間殘留的曖昧的痕跡,清晰映入眼簾的同時,令蘇迷更加動情。
她緊緊咬着脣,竭力去忍耐那股難耐之感,收回視線,目視上方,不再去看他。
然而下刻,更加強烈的感官,令她幾乎快樂的昏過去。
奉染衾驀地俯身而上,將沾有她味道的脣,印在蘇迷的脣瓣上。
曖昧的味道,在兩人口齒間,逐漸蔓延,蘇迷渾身更是敏感的厲害。
緊接着,奉染衾褪去礙事的衣物,擡高她的臀兒,持刀入鞘,激起一池不可描述的春露
“嗯,疼!”
蘇迷痛吟出聲,卻奈何自己動也動不了,只能繼續隱忍着,他的越發急劇的撻伐攻勢。
整整一日的時間,蘇迷像只布偶一般,被奉染衾弄成各種的姿勢,直到臨近傍晚,才緊緊擁着她,將自己全部交給她,讓她沾上他專屬的氣息。
“嗯!”蘇迷身心被他狠狠的一灼,魂兒都要沒了。
奉染衾扣住她的下頜,動情親吻着。
不知何時被解開穴道的蘇迷,眉眼迷離,啓脣迴應着他的吻。
本以爲他已經滿足,然而因爲蘇迷的主動迴應,尚未離開她身體的壞東西,又在一寸寸的變大,直到完全佔滿她,奉染衾又控制不住的抱了她一次。
蘇迷精緻眉頭,手指緊緊蜷縮成拳,湊在脣邊,用牙齒死死咬着,任由他更加肆意而熱烈的頻率
直到了深夜,奉染衾才放過她,緊緊擁她入眠。
然而身下卻一直擁有着她,絲毫不願離開。
蘇迷是活活餓醒的!
原本她正睡着香甜,肚子裡突然一道發出飢餓聲:“咕唧!”
蘇迷皺着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循聲望去的那瞬,卻被心口上的手,擋住了視線。
蘇迷想起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連忙忍着痠痛,將他的手拿開。
雖然她感覺很餓,但見那凸起來的小肚子時,蘇迷有一瞬間疑惑。
她又沒有吃東西,肚子怎會變得這般大?
然而下瞬,蘇迷後知後覺明白,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當即伸手去按鼓起之處,想要將它擠出去!
混蛋,竟然一直在霸佔着她!
“嗯想要?”奉染衾禁不住輕吟了一聲,一把捉住她的手。
同時,他又開始緩緩的挺動着腰身,輕柔的擁有着她。
“不要了,我要洗澡。”蘇迷緊緊蹙着眉,覺得渾身上下,都痠痛不止,尤其是那處更甚。
可這死男人卻仍然不放過她,按着她又是一頓征討,臨近天亮才真正放過她。
天矇矇亮。
王思澄與衆臣來到大殿之內,等待上早朝。
然而快要到早朝的時辰,蘇迷卻遲遲未出現。
衆臣不由疑惑,王思澄當即笑着解釋道:“本丞相聽說,蘇將軍昨日比武招親,招了一名男子,直接被蘇老將軍押去洞房,想來昨晚太累,一時沒起來。”
衆臣聞言,紛紛低聲討論。
“那人竟能讓蘇將軍起不來,看來他在牀笫之間,必定又兇猛又厲害。”
“想來確實如此,本官都想見見那男子。”
“我也想。”
“我也想。”
“衆愛卿在想什麼?”精神氣爽的奉染衾,走進大殿,顯然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微臣叩見陛下。”衆臣紛紛下跪行禮。
“免禮。”奉染衾微微擡手,隨後又道:“衆愛卿方纔在討論何事?”
衆臣面面相覷,個個都在沉默着,不知說什麼好。
奉染衾勾脣笑道:“既然衆位愛卿不願說,那本帝亦不勉強,今日早朝取消,你們全都回去罷。”
“陛下。”
王思澄想起自己答應慕臨風的事,連忙出聲道:“陛下不可啊,微臣還有要事稟告陛下。”
奉染衾挑眉看向她,笑道:“既然愛卿有事,那便直接說罷。”
王思澄想了想,斟酌道:“陛下可還記得蘇將軍手下,有一個名叫慕臨風的人?”
奉染衾點點頭。
王思澄當即說道:“微臣調查得知,那慕臨風並非敵國之人,而且才能不淺,但蘇將軍近日,似乎一直在忙比武招親之事,沒有時間教導他,不如先由微臣教導他幾日,待蘇將軍忙過這一陣,微臣再把人交給她。”
奉染衾諱莫如深看着她,顯然明白她的意思。
但這件事關乎於蘇迷,還是由她決定比較好,於是道:“眼下慕臨風已是軍營中人,便歸蘇愛卿管轄,你若是想要他,去問蘇愛卿,只要她同意,你便將慕臨風帶走,不同意的話,那便不可。”
“陛下。”
“好了,這件事不必再提,便這麼決定了,退朝。”奉染衾說了一句,舉步走出了大殿。
王思澄望着她離去的身影,眉頭緊緊蹙着,滿眼懊惱。
這蘇迷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讓陛下這般向着她?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蘇迷的能耐,遠遠不止這些
奉染衾下了朝,立刻支退宮女,恢復男兒身,偷偷溜出宮,來到將軍府。
他擡手推開蘇迷的房門,疾步走了進去。
緊接着,一隻價格不菲的花瓶,直直朝着他的臉砸過來。
奉染衾眼疾手快接過花瓶,輕嘆了一聲,將花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緩緩朝她走過去:“是誰惹了娘子,爲夫替你教訓教訓他。”
已然被他折騰到精疲力盡的蘇迷,慵然挑眉,譏誚看向他:“惹我的人,近在眼前,你直接抽自己兩巴掌,我便氣消了。”
奉染衾來到蘇迷面前,伸手將她攬在懷裡。
傾身在她嘴兒上,狠狠親了一口,當即勾脣嗤笑道:“娘子怎能隨便誣陷爲夫,爲夫昨晚疼了你整晚,哪裡有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