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劉翼撇嘴,“哥哥你也真是輕看我,我還是能分得清人才和美人的區別的,我美人那麼多,怎麼也不會去毀了自己人不是。”
劉曦目光盯着一臉真誠的劉翼,突然就長嘆了一口氣“你能這樣想最好!”
他頓了頓,在劉翼又要張口保證的時候聲音沉沉又道,“你今天這話,我記住了,希望你自己也時刻記得!”
這聲音帶着一種壓迫般的氣勢,劉翼心底一激靈,也不敢再笑嘻嘻的打哈哈,一臉認真嚴肅的點頭,“哥哥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因爲明月大師的這件事,不僅宋家,就連柴家的奴籍也全都被消了!
兩家人在年前的時候都搬到了吳城,明歌在城中早就相中了幾個鋪子,柴父柴母不識字,在鋪子上一竅不通,明歌教了柴母和柴父烤鴨的手藝,給他們租了個小攤子賣烤鴨。
至於宋家,還是做的老本行,布莊生意。
明歌和宋小壯有了自己的宅院,便和劉曦的管家商量着想回家去住,如今他們夫妻在這府邸裡幾乎算是閒人,待不住啊。
管家問了一聲劉曦這才應的二人,但是囑咐他們不要離開吳城,因爲主子那頭隨時都會招呼他們。
明歌和宋小壯自是答應。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自家的生活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宋小壯居人檐下,生怕被人看出什麼,時時刻刻謹小慎微提心吊膽,如今回到了自家中,簡直就和關在籠子裡的鳥被放出去了般。
回到家一臉淡定的安撫完了宋家人,一起吃了飯,等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自家的小媳婦朝空中拋去。
他這新婚郎剛吃了肉就斷糧,每天只能看不能吃的,這日子忍的他都快憋出病了啊。
明歌不設防被這人一拋,嚇得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噯快放我下來!”
這要不是自家的漢子,她肯定半空來個迴旋踢,把人給撂倒了去。
“媳婦,媳婦你好厲害!”
接住了明歌,宋小壯直接抱着人朝炕上衝去!
這動作太尼瑪的猴急了。
明歌捶了捶他的肩膀,“還沒到了睡覺的時候呢!”
“我知道!”宋小壯摟着自家媳婦滾在炕上,然後就是一動不動的趨勢,“我就想這樣抱着你一會,媳婦,我,我覺得自己就和做夢一樣,我扇我幾個耳光好不好,我老早就想讓你扇兩下,可害怕隔牆有耳。”
明歌被宋小壯摟抱在他的身上,腰身被宋小壯摟的緊緊的,她自己的胸壓在宋小壯的胸膛上難受不說,最主要是這傢伙的某個東西也在戳着她啊。
聽了宋小壯這話,明歌果斷的伸手啪啪啪扇了宋小壯幾個耳光。
宋小壯被扇的一臉懵逼,片刻眼淚汪汪的瞅着明歌,“媳婦,好疼啊!”
“你不是要我扇你的嗎?”
“媳婦,你手勁太大了,我以爲你會摸我兩下!”
明歌反思,其實她這手勁已經足夠溫柔了,“那我幫你揉揉!”
宋小壯的臉立刻就被明歌揉的變了形,呲牙咧嘴的宋小壯一個翻身而起把明歌壓在了身下,直接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明歌的胸口,“媳婦,媳婦……”
“嗯?”
宋小壯悶悶的聲音傳出,“媳婦,江洲王天天喊我瘦猴子!”
明歌委實沒懂宋小壯這話的言外之意,“哦!”
“媳婦,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長得醜瘦醜瘦的啊!”
“有嗎?”明歌雙手捧起宋小壯的頭,“好像還真有點!”
宋小壯的臉立馬就垮了,“媳婦,人瘦是有好處的,真的,你別看我醜瘦醜瘦的,可不有句話說的好麼,人瘦吊大,我雖然人長得不太好,可是我那物件好……”
他自己說着說着,已經漲紅着連說不下去了,身體因爲這話血液沸騰,他低頭啃在了明歌的嘴上,雙手胡亂找着的去剝明歌的衣服。
這大概是想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明歌,他的外表雖然不好看,但是硬件高大上!
“其實我就喜歡你瘦瘦的樣子啊!”明歌好不容易躲開了宋小壯,忙忙說着,“江洲王嘲笑你那是因爲他嫉妒你,你看看他胖的那熊樣,走路肚子一顛一顛的和我娘以前家裡養的那頭豬差不了多少了!”
“真的啊媳婦?”宋小壯的兩眼立刻發亮,不過手上拆衣服的動作卻沒停,“媳婦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努力!”
“嗯!”明歌扒拉開他的手,“還沒洗澡呢!”
“昨晚上我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真的,媳婦你不信檢查一下,我就連那裡,也洗刷了好幾遍。”
“那也不行!”明歌面色漲紅着說,“我月事來了!”
“月事是啥?”話一落,宋小壯摸進明歌褲子裡的手立刻感覺到了有多餘的東西,他不顧明歌的阻攔又伸手進去,然後就摸了一手的血出來,“媳婦你咋,咋流血了!”
明歌突然覺得,如今全家已經脫離奴籍奔小康,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調/教自家的漢子,這事實在太重要了啊。
第二日的時候,劉曦的管事兒親自過來和明歌與宋小壯打了聲招呼,他家主子過幾日就要回京了,問宋小壯夫妻兩願不願意和他家主子一起去京中。
劉曦是王爺,他的大本營是在京城。像吳城這種貧瘠之地,絕不是劉曦能久待的。
吳城這裡的事,劉曦大概最終是要託給劉翼。
在劉翼手下討生活,可真不是明歌的目標。
明歌的目標是讓自己有能和劉翼叫板的實力。
聽說劉曦要歸京,明歌多少還是有些意動,不過想到劉曦這人的深沉不露,她倒是沒有表現出來熱絡之意。
過不了幾日,劉曦回京的日子確定了下來,管家來接明歌與宋小壯,說自家主子設了宴特意宴請宋小壯這對夫婦。
去了之後才發覺,這次劉曦的宴席還真是就請了宋小壯和明歌,連劉翼都沒有在宴上。
宋小壯雖然人機靈,可在劉曦這種老油條的手上,一個回合都下不來,就已經被灌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