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嫂子,這事我可就確認了啊,我就用你這麼一次,你可不能拒絕,得咱就這樣,到時候我兒子過來開車!”
徐母還要再說呢,張母已經以自己事多還忙的很的藉口走了。 ωωω_ттkan_C○
被人逼着借東西,這要關係好還行,可因爲女兒的事兒,徐母對張母實在是咋看咋不順眼,如今又被張母這樣逼迫,她這心裡實在堵得不行。
等明歌下了班,徐母就把這事給說了,她雖然不願意,可還是想着畢竟張家兒子結婚呢,鄰里鄰居的,不借說不過去,畢竟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呢,所以徐母壓下心底的不爽對自家女兒好言說着,“我已經答應她了,那天的時候明歌你就別開車上班了,車鑰匙也記得留在家裡!”
“我不借!”明歌不滿的瞅着自家母親,“車子哪裡能隨便借啊,我的好媽媽,你還是知識分子呢,你不是經常還關注法律講堂嗎,沒聽上面說的,車子要是借給別人,別人出個肇事,追究的可是車主。”
徐母立刻呸呸呸的打了明歌肩膀一下,“你這孩子說啥瞎話呢,人家那是結婚呢,圖的就是吉利,這話你可別亂說啊!”
“媽!”明歌不滿的皺眉,“就是結婚才更亂呢,那些人坐在車上還要放鞭炮,還各種鬧騰,你又不是沒看新聞,前兩天那個放鞭炮車裡鞭炮全炸響了跳車結果摔死的,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出了事可咋辦,那個張伯母一看就是個事逼,這沒事還好,要有個事,那種人可是會訛死咱的!”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呀!”徐母雖然心底也不贊同張母那人品,可是自家女兒說話也太刻薄了,這要是在外人面前這樣說,分分鐘鍾會被人罵呀。
“媽我也就在你面前說啊,別人我才懶得吱聲呢,爸,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一邊看新聞一邊吃飯的徐父立刻就點頭,“嗯,女兒說得對!”
“對什麼對呀!”徐母氣得伸手打徐父,“什麼都是女兒說的對,你這老好人倒是當的好啊你!”
沒想到戰火波及在自己身上,徐父立刻討好着又說,“老婆說的也對!”
徐母又擰了徐父胳膊一下,“你到底聽沒聽我們說話啊你,牆頭草一樣一樣的,也不怕女兒笑話你!”
徐父就咳了咳望向明歌,“女兒,你笑話我?”
明歌笑眯眯的幫徐父又舀了一勺子米粥遞了過去,“爸,我怎麼會笑話您吶,您就是我的偶像,我崇拜還來不及!”
徐父一臉得瑟的瞅向徐母,那表情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這個話題就這樣被略過,晚上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徐母嘆了口氣說,“要不我就和你張伯母說咱家車壞了吧!”
明歌想了想,“不用說壞了,就說我已經把車借給別人幾天了,到她兒子結婚那幾天我就把車放在公司的停車場得了。”
“這也行!”徐母一想到張母那個難纏,又嘆了口氣!
明歌只當徐母這是想着怎麼拒絕張母呢,乾脆說,“媽明兒我和張伯母說吧,你就別說了,我明天打電話給她!”
徐母可捨不得自家女兒和張母那種人黏糊,一聽這話立馬說,“算了,還是我說吧,她自己愛咋想咋想去!”
明歌應了一聲,心底卻在盤算着,這一次沒有借車給張母,張家兒子會不會還會撞人翻車死翹翹。
第二天明歌回家,看到徐母悶悶不樂的,徐父幹啥啥不對都得被徐母訓斥一頓。
在徐父求救的目光下,身爲小棉襖的明歌立刻就給自家媽削了個蘋果,“媽你可別再說我爸了,你瞅瞅我爸,被你嘮叨的頭髮都掉了一大圈兒,哎呀媽您別瞪我啊,來來來,媽您吃口蘋果消消氣,跟我說說誰惹母上大人了,女兒來給您做主!”
徐母朝自家女兒翻了個白眼。
還是徐父說,“還能有誰,張家老婆子唄,外面……”
徐父還要再說呢,被自家的老伴一個眼神瞪的縮了縮頭果斷去看電視了。
明歌哪裡還能不清楚啊,肯定是張母借不到車子和自家母上大人生氣了,“媽,那種老婆子你和她生氣幹嘛,看清了這種人是啥樣,剛好咱以後都不用打交道了!”
徐母說起張母就來氣,“你不知道,她說我沒給她借車子,讓我給她兒子多包五百紅包呢,憑啥啊!”
“這麼臉大?”明歌驚訝,“媽你可別答應啊,這種人給她點甜口她就巴着你不放了,你們這羣老姐妹出多少,你就跟着出多少!”
“我知道!”徐母說,“咱家錢又不是天上刮來的,和她沒親沒故的我幹嘛給她那麼多,我就是覺着她這平日裡看着挺不錯,對大家都很熱心,可卻是這麼個愛佔便宜的性子!”
明歌完全能理解徐母的心情,畢竟在徐母如今玩的圈子就是這些老姐妹們,多多少少還是當了閨蜜來看待的,結果閨蜜貪心不足還又這種無理取鬧,簡直不要太糟心,“這張伯母也真是的,現在的婚慶公司都有租車這項服務吧,想把兒子的婚事辦的漂亮點幹嘛不租車啊,到處借車的,也不想想車這東西是能隨便借的嗎!”
“這個我倒能理解,畢竟想省點錢麼!”徐母嘆了口氣,“就是她那人,說話做事總是想着自己最精明,別人都是傻瓜!”
明歌和自家母上大人義憤填膺的一起將張母裡裡外外八卦了個遍,瞅着徐母的心情好多了,這才又轉移了話題。
到了結婚前一天,母上大人說張母把樓下高家的那輛紅色的奔馳給借到了,在徐母面前好一番子得瑟。
明歌家住的八樓,徐母說的高家就住在二樓,高家二老已經六十多歲了,有個兒子一直在外地工作,家裡這輛奔馳是兒子偶爾回來開一下的。
高家老兩口都是機關幹部退休,兒子貌似也挺有出息,不過這個高老太太似乎不跳廣場舞啊,怎麼就和張母認識了呢?
歸一:呼叫明歌,某僵和某魚打起來了,趕緊的去拉架。
明歌:爲什麼呀?
歸一氣急敗壞:那隻僵要和那條臭魚比誰的唧唧大!
可憐的某魚,小老鼠冬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