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瓜子臉好不好,現代位面裡最流行的瓜子臉,現下竟然被眼前這人一本正經的嫌棄,明歌真是無語,“我這臉就是這形狀,再吃也變形不了,你不喜歡可以忍着不看。”
崔九擡頭詫異的望着扁着嘴一臉不高興的明歌,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他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低笑出聲,“原來就是這形狀啊,那還真是我說錯了。”
明歌不搭理他。
兩個人以前在一起不管說話還是互動都是進退有度,禮儀周全,還很少現在這樣打破常規開玩笑,總覺得這種畫風不太對。
席間接下來就沒了聲音,崔九吃飯很慢。
就像是慢動作的播放一般,不僅如此,時不時的有護衛在門外報告象郡的一些最新情況,一頓飯菜被打斷無數次,他才終於吃完。
在崔九伸手要打橫抱她的時候,明歌果斷的躲了開,“我自己可以走路,這些鏈子對我來說並不重。”
“哦!”崔九的聲音雖然平平,可心底略惋惜,他其實,很喜歡抱她的那種感覺。
知道崔九不可能悠哉悠哉的送她回院子,明歌乾脆又說,“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能找到路。”
崔九說,“無妨,飯後走一走也挺好,難得輕鬆一下。”
他這是想忙裡偷閒,明歌也就沒話說了。
走了一小段路,低頭的明歌正在思考着那個所謂的巫女的事兒,就聽着崔九又說,“明歌,我可能要爲我父王守孝三年。”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不過明歌還是挺認真的應了一聲。
“明歌,三年之後我才能娶你,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
明歌擡頭,“上次不是說,這事兒略過嗎?”
崔九迷惑的想了想,立馬想到明歌說的上次指他邀她做花傲的嫂子他媳婦。
好像當時明歌不太願意啊,他面色微微泛紅着,略有些羞澀的說,“我覺得你救了我這麼多次,我不以身相許,實在,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瞅着一臉羞澀可神情卻無比認真,雙眼期待盯着她的崔九,明歌反應過來,這傢伙沒有半點說笑的意思。
“我救過的人特多!”明歌掰着手指頭數,“光是男人就有數十個,老頭子也有好幾個,還有小男孩,唔,還有隻雄兔子,如果一個個都要以身相許,我日後說不定能坐擁後宮三千佳麗呢。”
“我也被很多人救過!”崔九一點都沒挫敗感,他低頭瞅着這樣嬌俏的明歌,心底越發蠢蠢欲動,聲音喑啞的他目光注視着明歌,“可想以身相許的那人只有你一個。”
明歌擡頭與崔九對視,她不再和他打哈哈,斂去面上的嬉笑之意,她一臉認真的望着崔九,“我有過男人,還流過孩子,身體的底子傷了,能不能生養是個問題,而且你也知道,我那男人,他和你是兄弟,還是你妹夫。”
這關係,想一想就尷尬,兩個人以後要成親了,這關係基本就亂套了。
最關鍵是,明歌遇過一次雲瑤郡主,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可不想加入到這麼混亂的圈子裡。
崔九一直等明歌說完才點頭,“這些我都知道!”
他的一手幫明歌擡起耷拉的鐵鏈子,讓她不至於被沉重的鐵鏈壓到,垂着頭的他生怕她沒聽明白,繼續又說,“明歌,你的事,沒有誰比我更清楚,可是這些事,和我想娶你沒有半點關係,我娶你,是因爲你,而不是因爲那些曾經的事。”
明歌微微眨眼,“可是你娶了我,就要面對那些事了!”
崔九低低而笑,清朗的笑聲,讓人聽了會不自覺的也愉悅起來,“明歌,這有什麼,你覺得我沒有能力面對那些事嗎?”
“不是!”一個從京城裡走出來的質子,最後還能把土生土長的小王爺給PK掉,明歌不覺得這男人是個沒有擔當的人,但這並不代表什麼啊,畢竟成親後面對的問題,大多數時候都是宅院裡的事情,而且,而且這個男人,總讓她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溫熱的觸感突然落在明歌的額頭。
卻是低頭的崔九突然吻了她。
措不及防的明歌猛的後退,然而崔九扶着她的鐵鏈子,等於也是拉着她,她這後退的身體又被鐵鏈子扯到,和崔九兩人雙雙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他在上她在下。
這姿勢有點怪,最令明歌痛苦的是,崔九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鼻子,胳膊肘還碰到了她的胸。
太疼,半點風花雪月的感覺都沒有!
更沒有什麼四目相對脣也相對電光閃爍的感覺。
疼痛的明歌幾乎是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推崔九。
崔九的速度比她更快,嗖嗖嗖的從一側爬起並將她扶了起來,連聲說着對不起。
他姿態放的這麼低,胸略疼的明歌都不知道怎麼發飆了,只能默默的朝前走,雖然她很想伸手揉一揉胸口,但忍住了。
“明歌!”
“明歌!”
這傢伙還有什麼事,明歌扭頭瞪他。
“你走錯路了!崔九卻似不覺,拉着明歌的手朝另一條路走去,“該走這邊。”
他拉着她手的時候,不忘用兩根手指將她的鐵鏈子擡起,發覺明歌沒有抽開他的手,他便小心翼翼着挪啊挪,將明歌的手抓的更緊更嚴實,然後自得其樂的翹高了脣角。
“崔九!”明歌覺得既然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那乾脆一次性說完,“我因爲遇人不淑的緣故,在挑男人方面也就更加苛刻,我不想再遇人不淑,你的條件實在太好了,讓我沒法有那種安穩感,所以我們……”
“在我心底,你的條件比我還要好!”崔九打斷明歌,“雖然自古以來都是門當戶對,可這種事是說的那些個眉高眼低的人,明歌,我們之間不僅可以踏踏實實,還能安安穩穩。”
“爲什麼?”
“你武功好,我權力大,剛好可以互補。”
明歌歪頭打量崔九,這男人因爲這麼一句話瞬間就從出淤泥而不染的神壇走了下來,地氣接的太快,讓她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抽了。
~~麼麼麼,昨天誰問我大溼兄到底和誰一起跳的甩丁丁舞,我認真的想了想,大溼兄的好基友裡絕對有尾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