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銳說,“這是我的猜測,因爲你們看似是不同的任務位面,但其實是相同的,你現在的任務改變了這個位面,海倫和你一起進入的任務中,因爲你的改變,她的任務可能出現了偏差纔會導致被滯留。 ”
他不太確定自己這個想法,所以馬上又說,“這只是我的猜測,海倫那邊的狀況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不過因爲你們同屬一個位面,所以你可以進入她的任務中。”
明歌多多少少有點理解了餘銳這話的意思。
他望着明歌,繼續又說,“進入別的任務者的位面裡,可能會有風險,明歌,你真的確定要幫我了嗎?”
“什麼樣的風險?”
“任務要是失敗,你也會滯留,不過我會想辦法把你們‘弄’出來,不過在這之前的前提是你們還活着。”
明歌垂頭想了想,“我幫你。”
幫餘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明歌想了解一下屬於她之外的那個任務者的世界。
很多事情都是風險與收益伴隨。
餘銳開車把明歌帶回了他自己的住所,他領着明歌直接進了臥室,然後從他自己的手上脫下一隻綠‘色’的手環遞給明歌,“你把這個戴在手上躺‘牀’上,一會會睡着,你的魂源會進入海倫的位面你‘女’兒的身上,只要完成海倫的任務,你就可以回到現在的位面裡,海倫的魂源會進入手環中和你一起回來,還有一點你不用擔心,不管你在位面裡經歷了多長的時間,回到這個位面只是你睡一覺的時間。”
明歌低頭打量手中的手環,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就像是一個很大衆很普通的塑料手環,她按照餘銳的話躺在‘牀’上,然後將手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不等她張口說話,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中。
“海倫,海倫……我可愛的小姑娘,你長得真是美麗,就像是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海倫……”
有聲音在明歌的耳邊呢喃着,“海倫,我可愛的小姑娘,今天就讓我來喚醒沉睡的你。”
明歌覺得很吵,不僅是因爲這個聲音,還有很多嘰嘰喳喳的聲音。
“這老傢伙還真覺得自己是個王子了不成,雖然不介意和男人做,可這麼醜的,我真是有點沒法接受。”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要不就把他那萬惡的工具砍了吧,把他腦袋敲破也不錯。”
“嗚嗚嗚,不要,不要,我會害怕的……誰來救救我,我害怕,他好可怕,他是個惡魔,我害怕嗚嗚嗚……”
“這有什麼可怕,真是個懦弱的膽小鬼,怪不得你一直被那種老傢伙欺負。”
明歌睜開眼,看到眼前有一個金髮碧眼洋娃娃一般的‘女’孩,見明歌睜眼,她朝明歌打招呼,“嗨,你是新來的吧,我是海倫三號,你應該算是海倫四號了吧,歡迎來到海倫大家庭。”
明歌:……
入眼是一片刺白,眼前有三個人,不過稀奇的是這三個人都穿的是病號服而且長得都好像啊,雖然是一個男孩兩個‘女’孩,頭髮顏‘色’以及面上的神情都不一樣,不過這三個人一看就像是三胞胎,而且他們的眉眼和笑笑有幾分相像。
見明歌打量,頭髮是短短的卷‘毛’型,有點像黑人的髮型,但皮膚是小麥‘色’的健康的海倫2號,也是男孩的海倫說,“我是海倫2號,你會拿刀子嗎?”
一頭柔順的黑‘色’頭髮,面‘色’蒼白的、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海倫一號嚶嚶嚶的哭着,“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剝我的衣服了,怎麼辦,我害怕嗚嗚嗚,怎麼辦,要不然把她放出來吧,我們都不能出去呀。”
“閉嘴。”男孩打斷她,“這是我們的身體,她可是個入侵者,放出她你想死嗎?你還有沒有點骨氣了。”
金髮碧眼***的海倫三號緊接着說,“對呀,我們的身體憑什麼要‘交’給別人,不過是個男人而已,被他上了,我們還能拿到這一次的‘女’三號角‘色’,也算是有償服務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得了。”
一直沉默的明歌總算適應了這個刺眼的白‘色’空間,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角落裡的一個小小的牢籠裡,那裡面被囚禁着另外一個海倫,一個手腳被捆在了一起,嘴巴里塞了一截衣服的海倫,明歌望向她的時候,她擡頭目光深深的看了明歌一眼。
海倫三號對明歌道,“別理她,她是個外來者,她會殺死我們。”
蒼老的男聲再次響起,“海倫,我的小寶貝,你不愧是國外長大的,真是個尤物啊……”
小小的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海倫一號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長長的霧黑的頭髮披散着,聽到這聲音嗚嗚嗚的哭的更厲害了。
海倫二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把大刀朝白‘色’的牆壁‘亂’砍着,“我要出去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你們三個還不快幫我,我出去殺了他就什麼事都沒了。”
“出不去的。”金髮碧眼的海倫三號嘆氣,“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吧,你們兩個幹嘛總這麼大驚小怪啊。”
明歌朝海倫二號的打砸的牆壁走去,“爲什麼出不去?”
海倫二號直接把刀子扔向那個囚禁另一個海倫的勞倫,“那個叛徒不知道對我們做了什麼,害得我們都出不去。”
明歌的身體觸到白‘色’的牆壁,手微微一推,一道‘門’被她推了開,她驚訝的扭頭望向海倫123,這三人也是驚訝的瞪大了嘴巴,後知後覺的喃喃,“原來不是個廢物啊,看來不用被我們吃了。”
明歌走進了‘門’後面的白‘色’甬道里,身後的海倫123很快也想撲上來進入甬道,結果無形的屏障把他們阻攔在那個白‘色’的空間裡,他們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明歌。
明歌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化。
睜開眼,不是純白‘色’的一切,眼前應該是個酒店的房間裡,她身上的衣服正在被一個滿腦‘肥’腸足足有五十多歲的男人剝着,男人一邊剝,一邊還撫/‘摸’她的身體嘖嘖讚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