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剛倒地就清醒,大哭着,“阿霄,阿霄,我可憐的阿霄,你們這些警員是幹嘛吃的,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出這些劫匪,阿霄都快被人分屍了,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嚴父的手機過了沒多久響了起,裡面傳來嚴霄大聲嚎叫求饒的聲音,接着就是劫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兩個億,天黑之前準備好,要不然就等着收他的手!
不等嚴父開口說話,那廂已經啪的將電話掛了。
綁匪都這樣說話了,嚴父嚴母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裡會捨得嚴霄缺胳膊少腿,幾乎是立刻的,就讓這些刑警都離開別墅。
嚴父已經在一旁打電話聯繫嚴氏公司的會計。明歌隨着刑警們一起出門的,出門之前聽到嚴父在那邊大吼,“沒錢?怎麼會沒錢?賬上怎麼會一點錢都沒有?你糊弄我呢還是糊弄你自己呢?”
有錢纔怪呢!
明歌心中冷哼!雖然知道那些綁匪其實真正的目標是她,只不過陰差陽錯的綁了嚴霄去,明歌心裡沒有半點點內疚負罪,她反而無比的幸災樂禍,很想知道嚴霄知道了真相,知道那些綁匪是誰的人,以及他爲了力挺那人連給自己贖身的錢都沒留下,最後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晚飯之前明歌接到了嚴母的電話,一張口就是要錢,要明歌準備兩個億立刻馬上送到別墅。
“沒錢?你怎麼會沒錢,這幾年阿霄爲了捧你花了多少冤枉錢,你每年演那麼多電影電視劇,還有各種代言費,你怎麼會沒錢,時明歌你還有沒有良心,沒有阿霄哪裡有你的今天,你當我們不知道,阿霄把公司的錢都給了你,你要是不吐出來,我要你不得好死!”嚴母在電話那邊咬牙切齒的說着。
“你最好先查查你兒子的錢都是去了哪裡再來和我說這話。”嚴母這樣不假顏色,明歌亦不會好聲好氣,她冷笑着說,“這兩年嚴霄捧的人可不是我,錢有沒有給我花,你查一查帳就知道了!”
明歌電話還沒掛,就聽見電話那頭嚴父和別人說話的聲音:阿霄前些日子和你借了三個億?他怎麼會和你借這麼多錢,慶之,阿霄他有沒有說要這麼多錢做什麼?公司週轉?怎麼可能?公司賬上如今一分錢都沒有,慶之,你還有沒有錢,能想辦法弄到兩億嗎,今晚之前那些人就要,嚴氏暫時弄不出資金,我也是沒辦法了,那你,那你能弄到多少,慶之,你必須得幫我啊,我就阿霄這麼一個孩子……
嚴父應該是和別人在打電話,明歌沒有聽嚴母那義正詞嚴的指責,倒是把一旁嚴父的話聽了個全。
掛了嚴母的電話,明歌心中真是複雜,嚴霄爲了貼補寧氏,不僅把嚴氏挖空了,還和別人借了錢,那個叫慶之的,明歌是知道的,她是嚴霄的姑姑,一介女流,中年喪父,無子無女,卻繼承了嚴家老太爺,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如今在帝國的中央政權裡都能說得上話呢。
先前能爲嚴霄這個侄兒掏出三億,明歌覺得身爲一個官員,這已經是極限了,嚴父再向她要兩個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嚴霄這是爲了真愛要把自家都給拆了的節奏,不知道他這真愛保鮮期會有多長!
明歌並沒有關注後續,她訂了第二天的飛機票去了國外,那邊的劇組已經開拍了,她沒時間在國內耗,而且爲嚴霄這種人耗時間,她可不覺得值當。
去了國外就投入在了劇組的生活裡,她外語說的溜,和大家溝通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她有武術傍身,動作片對她來說難度並不大,所以一個人隻身到國外,對她來說並不會有不適應這種說法。
閒暇的時候她會找點心理催眠一類的書來看看,自從在謝玉的別墅裡看過這類型的書後,她如今就一直在看這一方面的書籍,國外的這類型書籍比國內的要更詳細範圍也更廣闊,明歌看的越多,就發現其實不管是催眠還是心理暗示都和精神力的強弱有關係,就像她第一次在國內接受電視訪談,讓那個主持人一瞬間的失神,就是她利用催眠的原理,透過眼睛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暗示去攻擊主持人。
她如今經歷了這幾個世界,精神力一點點的增長,雖然比不過某些在精神力這方面特別強大的人,但是比起一般人,她要強太多太多。
電影快要殺青的時候,接到了豬哥的電話,國內有個一年一度的電視劇的獎項,在國內很有權威,屬於電視劇獎項裡最金字塔的獎項,因爲宮廷計在國內創下了好幾項記錄,明歌作爲主角,得到了主辦方的邀請,不過主辦方沒有明歌的聯繫方式,只好聯繫接手了小明工作室的謝玉,由謝玉代爲傳達。
的確該回國一趟了,她和嚴霄還沒有把離婚手續辦完。
正好時父也要回一趟國內,以前時父是在國內百般尋求和國外的合作渠道,如今他在國外開闢了一方天地,國內的那些商人們則千方百計的想與他合作,這一次時父回去,是想把時家曾經的產業收回。
明歌沒有阻攔,事實上那些曾經被寧佑璽用低價買走的資產,後來在寧佑璽幾次經濟危機的時候將這些最不會將寧氏危機曝光的資產全都賣了,明歌已經將時家當年的幾處房產全部收回了,不過時父心心念唸的就是這件事,明歌覺得,或許對時父來說,他親手把時家的房地收回才更有意義。所以她一直沒有掛自己的名,只託付謝玉找了靠譜的人,把這些都掛在了那人的頭上,到時候時父要收回,也會很容易。
說起來,這一趟世界裡,謝玉竟然沒有和她變成敵對,倒是很多時候都仰仗了謝玉,明歌對謝玉,實在是複雜又複雜。
這次豬哥打電話來,她心底還微微詫異,怎麼不是謝玉來電,而是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