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妹紙室友有很多粉絲,這些粉絲裡不缺富二代以及腦殘粉。
那些粉絲很憤怒,覺得宿主蠻橫驕縱無理取鬧,簡直就是校園暴/力者。
宿主被人肉了。
不僅被人肉,還每天被人不停發信息謾罵騷擾。
軟妹子室友再次找宿主道歉,說自己這一次也不是故意的。
說她自己當時太慌亂了鼠標點錯沒發覺直播沒關掉。
宿主不是個軟妹子,也不是個能忍耐的人,被這麼個小白花接連耍了兩次,宿主按住室友暴揍了一頓。
這一揍可捅了馬蜂窩。
軟妹子在直播上哭訴,雖然沒說宿主壞話,但話言話語間都是指向宿主。
宿主的各種聯繫方式都被人打爆了,那些變着法兒謾罵她的話也讓她漲了見識。
馬上要出國留學了,宿主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她打算日後再給室友那個小白花點教訓。
然而,室友的那些藍顏知己們卻等不及要給宿主點教訓了。
尤其是她的前男朋友和哥哥,這兩個人排着隊的給她打電話說她簡直無理取鬧傷害無辜。
在回家之前,宿主上街去打算給自己的家人買點禮物,就是這次逛街,有個男人撞了一下她,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個男人扭頭朝她微微一笑。
男人長得非常好看,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男人笑的時候,脣角微微上揚着亦正亦邪似笑非笑,眼中更像是有閃電啪啪啪的般。
宿主對上他的目光,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電擊中了般大腦一片空白。
宿主的身體也是在這一天開始改變的。
她變得敏感,看到男人就想湊上去,她還變得空虛,總有種想要用東西安慰自己的衝動。
她變得想入非非,每次閉眼,就是那天遇到的那個男人他望着她笑的樣子。
在身體這種裡裡外外得折磨下,宿主終於沒法忍受這種孤獨寂寞空虛感,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忍着心中巨大的罪惡感***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
宿主滿腦子都變成了安慰自己的身體這種想法。
她看到男人就想着去勾搭,就想着讓男人充實她的身體。
宿主越來越放蕩,她在學校裡處了好幾個****她在室友的引導下開始在網上當主播,她經常對着視頻那一頭的無數男人自我撫慰……
她迷亂在了這種狂亂的慾望中。
宿主甚至和她最討厭的室友相處在了一次成了好朋友。
室友還成了她哥哥的女朋友。
不對,應該說室友吊着她的哥哥,腳踏好幾只船刷錢買買買,一直在吊男人的胃口,而她的哥哥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
這一切都變得匪夷所思。
宿主的生活完全脫離了她自己的生活軌道,但她自己卻無知無覺。
還是室友和宿主介紹室友的男朋友,看到室友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的時候,宿主的所有目光一下子就被這個男人吸引了。
這是那天對她微微一笑的男人,這是她在心底無數次魂牽夢縈的男人。
但這也是室友的男朋友!
室友從來沒有真正承認過有什麼男朋友,如今還是第一次真正領個男朋友在宿主的面前呢。
這個男人,宿主也喜歡,她覺得她經歷了那麼多的男人,可一個個加起來都不如這個男人。
她好想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好想好想。
宿主對室友嫉妒的發狂,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心底的那種癡狂,開始偷偷的追求這個男人,想要將這個男人勾搭上手。
在她脫/光了站在男人的面前時候,男人一臉鄙夷不屑的望着她,“楚明歌,像你這麼不知廉恥又不自尊自愛的女人,千/人騎萬人壓,你這種蕩貨怎麼能和小柔比,一百個你都比不上小柔一根手指頭。”
閔小柔,是宿主室友的名字。
宿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男人這麼鄙夷她,她只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她跪在男人的面前親吻他的腳趾頭。
她哭泣哀求着,希望男人給她一個機會,只要她能跟在男人的身邊,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男人微微低頭斜睨她,“楚明歌,你忘了你曾經將我踐踏在腳下嗎?你是不是忘了,你說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正眼看我一眼。”
宿主對上男人那嫌惡的目光,後知後覺的終於想起了。
這個男人是她的前前男友齊剛。
她沒想過齊剛爲什麼變樣子了,也沒想過自己以前爲什麼沒把齊剛認出來。
她就覺得看到齊剛那麼討厭她的目光,她有種掉進了冰窟窿裡的感覺。
她不想齊剛厭惡她,她覺得齊剛纔是她真正的愛人,她這輩子什麼都能錯過,絕對不能錯過齊剛。
她在齊剛總是個閔小柔秀恩愛的畫面中黑化了。
得知齊剛是閔小柔所在的藍兔子直播平臺的創始人,宿主開始努力勾搭齊剛的那些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她把自己當了個交際小姐,她在自己的父親那裡騙錢然後去投資別的直播平臺。
不管用什麼手段,她一定要得到齊剛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沒有齊剛這個男人根本不能活。
宿主做事越來越瘋狂,因爲她總是針對閔小柔,一直都非常疼愛她的哥哥與她翻臉,更是因爲閔小柔打了她一巴掌要她滾出楚家。
楚父收到了關於她的一些放浪形骸的照片,楚父氣得發病去了醫院裡。
出了院的楚父勸解宿主,結果宿主不僅不聽勸,反而和楚父開口要錢。
楚父氣得直接將椅子砸在了宿主的身上。
宿主氣憤出走,可和她合作的人一直缺錢,她得想辦法弄錢,所以乾脆找了個小姐去勾搭自己的父親,並抓拍了錄像拿這個威脅楚父給她一千萬。
楚父顫抖着身子看着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女兒。
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只沉默着把錢準備好給了宿主。
楚父生病了,那個女人身上帶了性、病傳染給了楚父,楚父又傳染在了楚母身上。
宿主得知的時候,她被自己的哥哥找人拉在了一處廢棄的大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