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雖然面上清冷,可心底想到小兔子爲了自己差點丟了兔命,自己還以爲是顏染雪救的他,對小兔子一直都不聞不問的,他就對小兔子就滿心的歉意,見小兔子對修煉這麼傷心,他乾脆將如今修煉的佛家功法光明咒教給了明歌!
這功法是佛門密不外傳的功法,就連師父都不能修煉,因爲這功法,必須是至純之人,或是天生的佛之子才能修煉,小兔子融合了他的一滴心頭血,想來是可以修煉的。
當小和尚一臉嚴肅鄭重的讓明歌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以後絕不會將功法外傳,並且也不能胡亂傷人性命,這纔將自己連夜默寫的功法口訣遞給明歌!
小和尚奉若至寶般的功法被明歌隨意翻了幾翻興趣缺缺的放了下,“啊,這個啊,我一直修煉的功法就是這個啊,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小和尚:……
對上明歌那不解且迷惑的目光,小和尚幾乎是片刻就恍悟,小兔子一直跟着自己,這套功法自己從小練到大,小時候又一直背口訣,,小兔子耳目渲染的肯定會了,只是他沒想到小兔子在沒有吸收自己的心頭血之前就可以修煉這套功法,小兔子肯定不是像他一樣的體質,那麼,她便是至純之人!
心性單純,七情六慾皆不貪妄勘稱至純之人!就連他自己如今都達不到這一點。
瞧着小兔子每天開開心心嘰嘰喳喳的樣子,小和尚心底很複雜,至純之人不該是心定如水,萬事萬物都若浮雲麼?
可小兔子又貪吃又貪玩,對什麼都很有興趣!
又或許,很多事情並不能看錶象!
真真的至純,指的是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思想,而非皮骨!
小和尚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頓悟了!
看到小和尚沒有跟上來,明歌回頭,就看到小和尚閉眼入定,頭頂金光環繞!
因此失去兩滴心頭血的緣故,小和尚的如今的修爲連以前的十之一二都不到,明歌瞧着他這些日子雖然比以前更勤奮。
但他的心境有所改變,面上看起來放下了一切包袱,但心底或許一直放不開,所以修爲也無法增進。
不過修爲一直止步不前,也可能是因爲兩滴心頭血傷了小和尚的根本,令他的修爲進展緩慢。
不管怎麼樣,現在小和尚能頓悟,修爲肯定能有所提升。
周圍來來往往的大部分都是平凡人,見小和尚頭頂被金光環繞,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全都遠遠的圍成一圈,對着小和尚指手畫腳,相互議論紛紛。
明歌守在小和尚旁邊,生怕小和尚的頓悟在關鍵時刻被打斷走火入魔,她的注意力放在人羣中,時刻注意着這些人中,有沒有什麼人蠢蠢欲動的過來想打岔的。
不遠處的街頭突然傳來一個響亮的,讓人一聽就入耳的聲音,“大家快來看啊,得道高僧空若大師原來是個披着羊皮的狼,他和妖獸們狼狽爲奸,禍害百姓,真是罪不可赦!”
“空若大師?怎麼可能,當年我在老家有幸見過他,他爲了捉騷擾鄉親們的豬妖,眼睛差點被豬妖身上的刺刺瞎,他怎麼可能與妖狼狽爲奸?”
“對啊對啊,空若大師可是傳說中的佛之子,他是大家的守護神,怎麼會和妖在一起,你真是胡說八道呢。”
“不要污衊空若大師,你這樣造謠居心何在?”
人們幾乎是瞬間就被旁邊喊話的那人所說的事吸引,不過全都是義憤填膺的指責那人。
有年輕力壯的大漢甚至擼起袖子要揍說話的這個瘦小男人。
“哎哎哎,你們這些人消息閉後,只只其一不知其二。空若早在幾個月前就被逐出佛門,你們難道不好奇空若一個千年難得的佛之子,本該會被佛門供起來極力培養,他爲什麼被出過兩位佛祖的佛門盛地的寶若寺逐出佛門麼?”瘦小男人擺手示意大家別太激動,他雖然長得瘦小,可聲音卻高,在這鬧哄哄的人羣裡,他那聲音就好似擂鼓聲般震的人耳膜嗡嗡作響,令人不注意他的話都難。
“爲什麼?”人羣中有人一臉凶神惡煞的順着他的話發問,“你今天要不說出個能讓大家相信的原因,我就宰了你。”
“這事說來話長,你們應該知道如今這世道的妖魔橫行,尤其是妖獸之王冷傲天和飛禽之王霍炎前幾年領着妖獸掃蕩人間,並放言要讓人類做妖獸奴隸的事吧!”
剛剛那個說話的大漢粗着大嗓門說,“那兩禽/獸兩年前不是已經被各大掌門的隱士們聯合起來打成殘廢了麼,如今還不知道躲哪個犄角旮旯裡哭呢,這事三歲小孩都知道,你扯這些做什麼,這和空若大師又有什麼關係,你嘰嘰歪歪的快別扯犢子了!”
“我要說的空若大師,就是因爲這兩禽。獸而被趕出佛家的。空若大師他雖然有慧根,有佛性,可他是個男人,但凡是男人,都免不了被美色所誤,空若也不例外,他喜歡上了一個妖,他爲了這個妖跪在師門前十天十夜,求他的授業恩師魚凡子大師答應他娶那個妖。這還不算,那個妖有兩個哥哥,一個叫冷傲天,一個叫霍炎,空若爲了取得這個妖的好感,取了自己兩滴心頭血給那個女妖的哥哥療傷。前面咱就說了,咱們的隱士之士們耗盡畢生修爲纔將飛禽走獸兩妖王傷的沒有了再在人間爲非作歹的能力,據說這兩妖王雖然只是受傷,可任何傷藥都治不了他們的傷,咱們人間也得以太平!然而空若是佛之子,他的血肉妖獸吃了可以變成人,他的心頭血更是可以讓妖獸起死回生法力大增!你們說說,他是非善惡不分,用自己的兩滴心頭血去救那兩妖王,他的師父魚凡子大師知道了這事,直接噴了一口血就地坐化!這樣一個助紂爲虐的佛之子,佛家哪裡能容得下他,自然是將他逐出了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