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歌有史以來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一種酷刑叫憋尿。
“穿了衣服又要脫,太麻煩了!”
明歌的手指甲掐住安朗的胳膊,堅持道,“衣服!”
哪怕披一件也成啊,這青天白日,她這白花花的身體,她自己看着都不習慣。
只覺得自己就如同一隻被扒了皮的兔子般,別提多難受了,尤其身邊還有隻虎視眈眈的狼,一臉猥/瑣的盯着她!
安朗無奈,扯了一件他的衣服搭在明歌的身上。
到了淨房,明歌讓安朗把她放在恭桶上,可是安朗卻堅持抱着她,“你自己坐不住,會摔下去,我抱着你!”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已經把抱姿調整,將兩手抱在明歌的兩大腿處,讓明歌的背對着他,就如同大人給小孩把尿般的姿勢!
明歌不是小孩,她是個大人,是個活了幾輩子,的公主大人,這麼羞恥的姿勢,她哪裡願意啊,偏偏她看到恭桶,膀胱被刺激的,覺着自己只要長出一口氣都能尿崩。
她連反抗安朗的精力都沒有,她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壓制尿意上了。
偏偏安朗一無所覺,聲音輕快道,“尿吧!”
那聲音聽在明歌耳朵裡恁地刺耳,就覺得這傢伙是在幸災樂禍的,想看她出糗。
“我自己坐恭桶!”明歌按捺住尿意,才又小聲的抗議着。
“你哪裡我沒看過,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研究好幾遍了,害羞啥!”安朗安慰明歌,“乖,你不是憋了很久了嗎,再折騰小心漏尿,就這樣尿吧!”
漏尿兩個字又把明歌給刺激到了,這傢伙是怕她尿到他手上吧!
她咬住牙根,強忍着委屈憤怒之意,繼續堅持,“我要自己坐恭桶。”
安朗和明歌糾纏這麼久,哪裡能不瞭解明歌的性子,到這種時候了,這女人還死要面子,他無奈的嘆氣,“好!”
將明歌移到恭桶上坐好,安朗的手一離開,明歌的身體便會軟軟左倒右倒前倒後倒……
對上明歌羞憤的目光,安朗一臉無辜,“我還是抱着你吧!”
明歌那句‘你出去‘就怎麼也吼不出來,她閉着眼吸了吸鼻子,試圖把眼前的安朗忽略掉,一心一意的開始尿……
但她可悲的發覺,自己尿不出來了!
憋尿憋到極致是什麼感覺?
尿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憋尿到極致,偏偏最後卻尿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現在的明歌就面臨着這種窘況。
安朗扶住明歌的肩膀建議,“要不然還是我抱着你尿吧,那樣說不定可以尿出來。”
“你滾開!”明歌突然扭頭淚汪汪的瞪着他吼,“都是你,你滾開!”
她用不上力氣,哪怕在她看來自己這聲音憤怒至極,可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沒有勁道,聽着更像是男女間的打情罵俏。
“乖,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傷身體。”安朗伏低做小,認錯認的極快,“等你有力氣了,你打都成!”
他說着這話,又將明歌以把尿姿勢抱起,他的頭與明歌挨着,說話的時候氣息撲進明歌的耳朵眼裡,“乖,現在先專心尿尿!”
明歌抿嘴,但是不管她怎麼對自己的身體下命令,就是沒法尿出來。
想到自己被安朗這樣抱着,想到自己那羞恥的尿聲會被安朗聽到,想到自己可能會尿在安朗的手上,明歌就快崩潰了,不管心底怎麼安慰自己,都沒法尿出來。
“要不然你就在牀上尿吧!”安朗說,“躺在牀上覺得放鬆的話,就在牀上尿,也沒什麼,換換牀單褥子就好了!”
“不!”明歌想也不想的拒絕,聲音裡帶了哭泣之意,“不!”
“那我幫幫你!”安朗的脣蹭了蹭明歌的耳朵,咬住明歌的耳珠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的膀胱會憋壞的。”
“你,你怎麼幫我!”
要是給明歌一面鏡子,她就可以發現她現在面色潮紅潮紅的,眼中淚意汪汪,一臉的柔弱無助。
不是她刻意的拿捏到位的柔弱,是她不知不覺的,自心底蔓延在臉上的柔弱,安朗的目光望着這樣的明歌,強忍着要把她摟住蹂/躪的衝動,繼續小聲的柔柔的哄着她,“就像大人幫小孩一樣,別怕,你別想歪了去。”
“那你快點啊!”明歌幾乎要哭出來了。
被安朗以這種姿勢抱着,她一刻也挨不下去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她只希望自己趕緊的尿完,早點結束這種折磨。
“那我開始了!”安朗咳了咳,吹起了口哨,“噓噓噓……噓噓噓……”
明歌……
她真想把自己的尿全都潑到安朗的臉上去。
這什麼狗/屁聲音!
賣力吹了一會口哨,安朗也發覺了淨房裡氣氛有些凝固,他自言自語,“奇怪,這樣都不管用,我的女人果然厲害,自制力就是好。”
自制力個屁!
明歌現在只想瘋狂的爆粗口不停的爆粗口對着安朗的臉唾沫四濺的爆粗口……
可是她連爆粗口的氣力都沒了!
安朗乾脆抱着明歌一屁/股坐在了恭桶上,半蹲着着實是個體力活啊。
他的一手扶住明歌的腿,另一手上移着,突然按到明歌下面某處的凸起處。
明歌還以爲安朗是在挪動手找合適的姿勢抱她呢,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她的那處。
身體一個激靈。
尿意瞬間無法抑制,嘩嘩嘩的流了出來。
可是,可是安朗的手並沒有挪開。
而且她現在半個身子在安朗的腿上。
她不用低頭都能感覺到自己全都尿在了安朗的手上腿上。
她不敢動,不敢深呼吸,生怕自己一個動彈,這來之不易的尿崩會被憋回去。
能尿安朗一手一身,本來她該有種出氣了的感覺纔是,可她只覺得滿頭滿腦的羞/恥難過!
她寧願用自己的武力智力碾壓安朗,就算碾壓不過,被安朗打個鼻青臉腫,她也不會難過,現在這種狀況,就如同她自己最羞恥的事情偏偏被安朗撞見,且偏偏是安朗以這種動作幫着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