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一會後又重新響起,“是在想怎麼讓那個霸佔歐陽薇薇身體的女人安分守己規規矩矩的麼?”
元初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嗯。
“你這麼快就相信了我的話,覺得她不是歐陽薇薇嗎?你不怕是我在騙你!”
“她不是!”元初聲音堅定。他的薇薇不會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不會一邊與他在一起,一邊還和別的男人那樣,薇薇不是那樣子的女孩。
“她能進入這所大學靠的是賀然的引薦,賀然的父母親算是學校元老級的人物,有這麼個大靠山,把她弄出學校並不容易,除非把那些視頻曝光!”
哪怕那女人不是薇薇,可她說的話做的事敗壞的名聲卻都是薇薇的,元初幾乎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
“嗯,所以唯一一個辦法,就是用車把她重新撞了,撞個腿殘身殘的,她就沒辦法四處勾/搭人了!”
撞人這種事,撞哪裡撞個什麼傷哪裡能把握得住,那可是薇薇的身體,萬一撞出個什麼後遺症可怎麼辦,元初再次拒絕,“不行!”
“你只要將人帶上你的車隨便蹭上路邊哪裡的石欄,造成一個事故假象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來弄!”
“你想怎麼做?”
“我有辦法讓她無法在歐陽薇薇的身體裡爲非作歹,不過她對我警惕性比較好,從來不蹭我的車。”明歌頓了頓又問,“對了你會開車嗎?你有駕駛本嗎?我只是讓你蹭一下欄杆,你可別把車撞出馬路去。”
“我會開!”說得好似他是個廢人一般,“但你到時候想怎麼做?”
“這個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聽了這話,元初越加睡不着了,天還沒亮,他就做賊心虛一般的貓出了明歌的宿舍,明歌開了車,直接將元初送回元家別墅,並表示元初如果無法下定決心,可以在家好好想兩天,不過最好別想太長時間,因爲那個冒牌的歐陽薇薇夜夜笙歌着呢!
元初聽她說這話面不紅心不跳,想到她說不定每天都會看那些畫面,頓時覺得自己渾身都難受得慌,他敷衍般的嗯嗯了幾聲,逃跑般的進了元家大門。
拆完歐陽薇薇宿舍裡的那些針孔攝像頭,明歌又收拾了自己的屋子,將這些攝像頭全部毀屍滅跡,這纔去辦公室準備早課。
剛進辦公室,賀然就找上了門。
抱着胸倚在門口的賀然,光是看外表,真是個風度翩翩的讓女人一瞧就想盪漾的男人。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明歌說,“施老師,昨晚沒睡好嗎?臉色看着一點都不好!”
“是啊,歐陽老師的屋子裡大概是有老鼠,一晚上的吱吱喳喳個不停,想睡好都難!”
賀然的臉瞬間就有些陰沉,“施老師,中午一起喝一杯怎麼樣,我們談談?”
“雖然我們都是教的英語,不過我覺得我沒什麼可和你談的!”明歌低頭整理自己的講義,“唔,你有什麼事找我嗎?要是有事直說就行!”
“施老師,我聽小薇說,你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是想問問你,看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哦,我最近的心情的確不太好,每天睡不好覺,是個人都不會有好心情!”
“施老師該不會是內分泌失調了吧!”賀然走進辦公室打量明歌的房間,“我建議施老師可以請個病假修養段時間。”
“多謝關心!”明歌擡頭斜睨他,“賀老師對我這麼關心,不會是想追求我吧,我是有對象的人了,可不會亂來,賀老師要是想找對象,還是找其他人吧!”
“咦施老師有對象,是同行嗎?也是咱們學校的人嗎?”賀然挑眉,一臉的關切,“施老師難得找到個對象,要不要請大家吃個飯,讓大家給你把個關啊!”
“把關?”這男人竟然敢諷刺施明歌是找不到對象且眼瞎的大齡女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爲他自己是個畜生能隨處小便啊,明歌嗤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吧,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娶妻成家,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身爲同事奉勸一句有病得治啊!”
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被人質疑生殖能力問題,賀然的怒火噌的一下漲了起,他瞪着明歌低吼,“你纔有病呢你!沒事就知道議論別人,你個八婆以爲家裡有錢就了不起嗎,連最起碼的師德都沒有,你還真把自己當了根蔥啊……”
賀然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頭指着明歌,他大概覺得兩人離的太遠,沒有一點威懾力,所以幾步走到明歌的辦公桌前,一手託着辦公桌附身,一手指着明歌。
明歌等他離得近了,然後噌的一下站起身,朝他的一邊臉頰啪啪連打兩巴掌。
賀然被打的懵了,他從小到大哪裡吃過這種虧啊,幾乎是立馬的就還手去打明歌。
然而他伸出去的手腕被明歌猛的握住,明歌又是兩巴掌砸在了他湊近的另一邊面頰上,這纔將他的手往後一推放開,“什麼東西啊你在我這裡來瞎比比,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就去操場跑步去,別在我眼前來找存在感,和你說話是給你臉,給臉不要臉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什麼玩意了啊你!”
賀然幾次張口都被明歌打斷,他氣的額頭青筋直跳,倒是想繼續伸拳頭去砸明歌,可拳頭剛伸出去就被明歌一個冰冷的眼神刺的不敢再繼續。
“你要是敢再碰一下我桌子,信不信我將你打的滿地找牙!”
對上明歌那殺氣騰騰的目光,賀然都不知道自己的男性尊嚴哪裡去了,竟然就這麼灰溜溜的出了明歌的辦公室。
腳步輕飄飄的走在路上,哪怕將頭垂的極低,他也覺得路過的那些個學生們似乎都在用譏諷的目光望着他,甚至還對他指指點點的。
伸手摸了摸依舊疼痛的臉,這口氣他一定要出。
~~~月底了,求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