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這雙可以秒殺男女的眼睛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也是爲什麼宿主就算被謝玉甩了,還是想盡一切辦法的要重新回到謝玉的身邊,因爲享受過了這樣極致完美男人的寵愛,沒人能再若無其事的揮手說拜拜。
不過,明歌不同,前身爲公主,她以前雖然沒有收納各路面首,可各類型的男人也見得多了,且她心志強大,剛剛那瞬間縱然是被謝玉電的心跳慢了一拍,可馬上就恢復了理智,她伸手去解所謂的安全帶,手卻被謝玉抓了住。
“寶寶!”謝玉喚,聲音慵懶而靡靡的醉人,“我來幫你。”
這般溫柔的聲音,這聲音又如此的好聽,明歌一怔,雞皮疙瘩抖了一身,她還沒反應過來,椅子後背被放平了,那個說要幫她的男人,下一刻壓在了她的身上!
明歌幾乎是反射性的,膝蓋頂向謝玉,雙手胡亂揪住謝玉的耳朵,將他要湊向自己的臉朝後拉去,“你幹嘛,你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揍我?寶寶,又想玩什麼遊戲?”謝玉卻對明歌這威脅的話語不以爲然,興致倒是大增,他一手拉開明歌的羽絨服,一手去撓明歌的咯吱窩,“小野貓,再喊大聲一點!”
明歌:……
上一刻還蓄勢待發的明歌,下一瞬被謝玉襲擊要害而無法抑制的笑着,“哈哈哈哈,你放開我哈哈哈,不要撓我咯吱窩哈哈哈哈……”
明歌算是全面失守了,羽絨服往開一拉,只套了一條裙子的明歌被謝玉三下兩下,就把裙子捲到她頭部和她的手纏繞在一起。
“謝玉,你這個混蛋,你無恥,混蛋!”明歌被謝玉撓着咯吱窩幾乎快要笑暈過去了。
她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偏偏因爲弱點被謝玉控制無法反抗,就連她這斥責都顯得極爲無力。
隨着謝玉的手在她身上移着,明歌覺得自己的雙腿在打顫在發軟,身體更是有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比癢癢還要讓她難受。
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難不成,又會被這個男人染指?
“嘖,罵的真好,乖,再大聲點!”謝玉大概是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他這纔不再撓明歌的咯吱窩,而是低頭去解自己的褲子!
明歌就是在這一瞬間反攻,她膝蓋頂上謝玉的胸口,雙手掙開裙子,擡手就給了謝玉一個巴掌,然後飛快的朝後挪動,爬到後座上,一邊整理自己的裙子,一邊冷冷的與謝玉對視。
“寶寶,你這是做什麼?”謝玉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耳光,疼不疼是其次,主要是失了臉面,這就好似是被人侮辱了一般。
她這個差點被人施//暴的都沒憤怒,他這個行兇者卻率先甩臉,明歌氣的手腳都在哆嗦,可公主這麼多年的涵養,使得她強壓下自己心中的害怕與憤怒,只揚起下巴輕哼,“打你!”
謝玉擡手,將後座位置的燈打開,這才發覺明歌的臉上全是淚水,他怔了怔,一臉詫異,“你不是一直喜歡這種方式?”
那一臉無辜的樣子以及未盡的話語好似在說:我這是配合你的愛好而已,你現在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又是幹嘛!
明歌覺得自己的渾身血氣都在上涌,這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就不信以前的宿主會喜歡這種變//態的周公之禮,她伸手去拉自己的羽絨服,謝玉卻按住不給她,勢要她說個明白。
“誰說我喜歡,這種行爲,我噁心還來不及!”明歌氣怒。
“寶寶,這是男女之間的樂趣。”謝玉突然想明白了明歌爲什麼會這樣,她一定是聽到他和安右藍的對話纔會這般發作吧,難爲明歌能忍到現在才發作,明顯有長進了,如此一想便釋然,他將羽絨服遞給明歌,一臉歉意的柔聲說,“乖,寶寶,我還以爲你想要,你的身體都有了反應的!對不起寶寶,這次是我不對,不過你以後可不能這樣,我的臉,不是你能打的。”
這算哪門子的道歉,分明還是把一切責任都推脫給她了,而且還有向她征討的趨勢,明歌接過羽絨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又去開後車門,門上了鎖無法打開,她盯着車門,聲音平靜道,“把門打開!”
謝玉也生氣了,他不動,低頭慢條斯理的將腰帶重新系好,這才冷着臉望向明歌,臉上被明歌扇過的地方後知後覺的火辣辣的疼,女孩適當的任性發脾氣是小情趣,可若是一味如此,只會讓人覺得厭煩,“寶寶,你過分了!”
他已經道歉了,她竟然還不懂得借坡下驢,心中惱怒的同時就覺得好笑,一直都知道明歌空長一副好皮囊而已,他當初看中的不也是她的皮囊嗎,如今竟然還奢望這女人聰明伶俐懂進退!
“開門,我要下車!”明歌不爲所動。
“寶寶,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你的脾氣該改一下了。”謝玉沒了耐心,這女人越發不知好歹,他坐回駕駛位置,將車鎖打開,再擡眼,那個不懂眼色的女人已經哧溜下車跑了。
真是!他拳頭捶在方向盤上無奈苦笑,知道自己今晚這樣失態,其實是被安右藍激的,如今又在一向以他爲天的明歌身上沒討得好,真是憋悶的不行。
下了車的明歌,雖然心底難受,可她自小養成的習慣使然,並沒有發足狂奔,她低頭脫下腳上的恨天高,提着鞋子緩緩朝別墅走去,縱然不穿鞋子,步伐也是一貫的優雅自持。
明歌低頭看着路,一遍遍告訴着自己保持理智。
不過想到自己剛剛差點被J,她就有種暴走的衝動。她從來沒想過,某一天還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在自己的身上,都是這句身子太弱了,武力值不夠,她要把以前的武功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