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曹母說着這話,淚水撲簌簌的落了下,口中翻來覆去的,就只剩這麼一句話了。
明歌幫她擦着淚,自己的眼中也不知不覺的淚涌而出流了滿臉。
同病房裡的病人或家屬也爲曹家感到高興,“女兒能醒來,這是好事啊,你哭什麼高興纔是,快別哭了,該高興呢!”
曹母喃喃了幾句似乎才反應過來了般,抱着明歌又開始傻笑,笑着笑着想到這些天的辛酸,又開始大哭。
曹父進了門,就看到的是自家老婆子抱着女兒大哭的樣子,他的心咯噔一下,只以爲女兒出了事,手上一抖,保溫壺啪嗒落到了地上!
然而等女兒一回頭朝他笑着喊了聲爸,他絕望的目光立馬被驚喜淹沒,顫顫巍巍着佝僂着要走到病牀前,這才發覺自己不是出現了幻覺。
一家三口摟住又是一頓大哭。
曹父曹母還想讓明歌繼續住院,希望她的身體再徹底檢查一遍。明歌卻是知道,光這一遍檢查就得一萬多呢,如今買房子的錢花的沒幾萬了,省一點是一點,在明歌的堅持下,曹父曹母只得在當天辦了出院手續,因爲回家的火車票難買,三人只得又登記了一間房子。
這一次有女兒在,曹父並沒有再登記那種15元一張牀的地下室,而是花了一百多登記了一間兩張牀的旅社。
這種旅社的牀比較窄,只有九十公分,曹父要睡地上,讓明歌和曹母一個人睡一張。
明歌拗不過,想了想,乾脆在曹父曹母熟睡的時候,將曹父的身體抱在了牀上。
這兩位老人爲了女人千里迢迢跑到這人山人海的京城裡,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一路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苦楚,曹父的身體更是瘦弱的可憐,簡直和小孩的體重差不多了。
明歌將他放在牀上,自己則在小小的薰臭味兒十足的衛生間裡修煉,神識在佛之光的世界裡修煉了三年纔回到宿主身體。
這一次修煉的靈氣,明歌全都滋潤在了曹父曹母的身上,尤其是曹父的腰疼腿疼的毛病,知道家裡艱難,曹父一直咬牙在支撐,其實他的腰腿疼纔是最該去醫院看的,不過如今明歌可以修煉靈氣,她用靈氣慢慢滋養曹父的身體,可比去醫院強多了。
第二天醒來看到自己躺在牀上,身上的病痛就像是擔子般被卸了去,曹父心中歡喜,只以爲自己這是因爲女兒的病心情好了,所以那些心理作用般的病痛也就沒了。
一擡頭看到明歌和曹母擠在一張小牀上,他這心底才鬆了口氣,見女兒和老婆都在熟睡,他怕驚擾到她們,索性也眯着眼,開始思索以後的日子。
老家就算回去了,房子已經被賣掉,賣房子的三十多萬如今手裡只剩十多萬,這點錢買以前的大房子是不可能了,倒是可以買個小居室的,離城裡比較遠點的。
他以前乾的是會計這一行,找工作也挺容易的,回去買個小點的房子,再找個工作,他雖然讓母女倆過不上以前那種手頭寬裕的日子,但小康還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女兒能不能適應得了。
想到女兒的事,曹父心裡嘆了口氣,又開始憂愁了。
早上一家三口買了早餐,又排隊買了車票,這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曹父曹母幾次對明歌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一般,
“媽,你和爸想和我說什麼?”
聽了曹母吞吞吐吐的話,明歌才知道曹母和曹父將家裡房子賣了,這次回去肯定是先租房子,怕明歌接受不了。
明歌的心底一時澀澀的無比難過,這一對父母大概是覺得無法給宿主以前那樣的生活了,所以覺得內疚吧,宿主何其有幸,能有這樣疼愛她,事事爲她着想的父母親,“爸媽,你們給了我一次生命,又給了我二次生命,爲了我你們把住了一輩子的房子都賣了,是我對不起你們,爸媽,我以後會好好的聽你媽的話,等我賺了錢,會幫你們把房子買回來的。”
聽到明歌這樣的話,曹母曹父心底更難過了,女兒這是受了多大的磋磨纔能有今天這樣懂事的話,他們寧願女兒傻傻的幸福着,也不願意看到她被社會這個殘酷的染缸裡打磨的通透。
回到曹明歌所在的A城,曹父曹母聽從了明歌的話,並沒有先想着買房子,他們先是在自家原來的房子附近租了一套兩室房子,一家人有了固定的居所,忙了幾日將日用品買好,曹父這才宣佈,他再過兩天要上班了,正好以前認識的請他出山,對他來說這是個展現他能力的機會!
他雖然說的高興,明歌卻是知道曹父是爲了維持這個家,爲了讓曹明歌這個女兒以後生活有個依靠纔會想着繼續上班,會計這一行實在太磨人,一般人退休了都不願意再從事。
明歌心底有計較,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和曹母一起做了一頓大餐,一家人慶祝式的吃了一頓,等曹父上了班,曹母心情穩定了,明歌也開始四處找工作。
徐遠做的生意是他父親的老本行,就是傢俱建材生意,這一類的生意要賺錢,先期的投資比較大,徐遠用自己女兒的保險錢和曹明歌的賠付錢全部投資進去,如今已經見上了利,用不了幾年就是在A城獨佔鰲頭的傢俱大王。
事業上升期自然會遇到一個心儀的傻白甜,然後各種追求各種愛,從此過上快樂的生活。
這是主劇情,曹明歌在主劇情裡,就是個主劇情爲了向衆人表述徐父這人有多心狠手辣的存在,徐遠爲了曹明歌各種深情守候,追求傻白甜的最開始也是將傻白甜看做了是自己的妻子。
嗯,在主劇情裡徐遠是個深情又長情的男人,傻白甜受不了自己是個替身,幾度要和他分手又和好。又因爲徐父不改本性繼續賭博,在徐遠重新欠了巨帳的時候又回到徐遠身邊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