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沒有抓住綠草的頭髮,卻把鬆小松露在懸崖外的根觸給抓到了。
這個男人爲了能和女人一起爬上懸崖,把鬆小松的根從土裡扒拉出來然後順着鬆小松的根爬回了懸崖邊。
“辛哥,辛哥,你讓我死了吧,你讓我死了吧,我現在可怎麼活,我一個未嫁女子,又是一宮之主,若是讓別人知道我懷了孩子,我被千刀萬剮不要緊,可我若是受不了那些藥盅說出你的名字,你的名聲也毀了呀!”
“飛舞,飛舞,我怎麼捨得你死,我怎麼捨得你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離我而去,沒了你,要名聲做什麼,活着還做什麼,我不如和你一起死呢。!”
“辛哥,我也捨不得你,可是她怎麼辦,你和她的孩子怎麼辦,還有你們聞人家族,辛哥嗚嗚嗚,你就讓我死了吧,我死了一了百了,你也就不會再有這麼多憂愁了。”
“不,不,飛舞,我帶你離開!”男人抱住女人,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語氣堅定道,“我們離開這裡,當年沒有帶你離開,是我這些年最後悔的事情,這一次我不想再讓自己後悔了,飛舞,我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就我們兩個人,還有我們的寶寶,我們一起遠走高飛,不再理會這些人和事。”
女人久久不曾說話,到了最後的時候,才低低的說,“那你,捨得你那一雙兒女嗎,你捨得,捨得她嗎,還有你的父母親,你的家族……”
男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女人的話聲中焉了,他緊緊抱着女人,淚流滿面着一臉的痛苦,“飛舞,飛舞,別說了飛舞!”
女人在男人的下巴上親了親,“辛哥,算了吧,我總是不捨得你痛苦糾結的!”
“別死,別再動不動的就說死,我來想辦法,在咱們腹中寶寶沒被人發覺之前,我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兩個人相擁着相吻着,漸漸又滾作一團,這一次被他們選中的地毯依舊是綠草,還是綠草的草心位置。
雖然這次大概是因爲女人有了身孕的緣故,兩人的姿勢繁多折騰的也很長,可綠草卻沒心情去看。
鬆小松被男人抓斷了一根主觸手,如今疼的直哼哼,綠草自己綠烏烏的頭髮也被男人女人又給折騰光了。
氣死個綠草了!
一晃眼,又是十多年,綠草的頭髮雖然長好了,可鬆小松因爲上次主觸腳被掰斷,雖然後來及時又長出了一根,可總是有些元氣大傷。
綠草儘量不吸收水分,將土壤裡的水分留給鬆小松,可一草一樹生長在懸崖處,土壤裡基本就沒有水分,全靠的是雨水,這些年卻一年比一年乾旱,綠草的觸腳一直在朝土壤底部延伸着試圖尋找水分。
十多年前的事件就是個噩夢,本來以爲不會再有了,可十多年後的一個風雨夜,男人又來了。
這次男人是追着一個女人來的,這次的女人被男人喚做五娘。
“聞人辛,你真是狼子野心,當年你爲了娶我各種海誓山盟,如今我爲你生兒育女,你卻要殺我!”
“五娘,你做下這種有辱門楣的事情,你讓我如何看待你!”
“有辱門楣?”五娘冷笑,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你和那賤人合夥陷害我!聞人辛,你費盡心思,就算害死了我,你也娶不了那女人,我明家絕不會放過你的,我明五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五娘,你自己做出這種事,卻覺得是我誣陷你,自你進了我聞人家,我對你那麼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地方,我們聞人家上上下下都把你當了菩薩一般的供着,誰也不敢對你有半點懈怠,可是五娘,你對我們聞人家盡心了嗎,在下人們面前指責我的母親,時不時的耍脾氣掀桌子,我只要晚回去一下,你就能派小廝將整個水月鎮子掀個底翻天,五娘,你可給我留過半點屬於男人的臉面,我事事忍你處處讓你,你猶不知足,今日你和我回去,我們一起去你明家說個明白。”
“我以爲你是爲了那麼個賤人想要害我,原來你是爲了你自己!”五娘冷笑着,“讓我和你回明家,你好惡人先告狀嗎,聞人辛,我真是瞎了眼纔會嫁你這麼個東西!何況你給我杯中下的軟骨散,你真是想讓我回明家,還是想直接殺了我!”
女人說完這話,一扭頭就朝懸崖邊衝去,“聞人辛,我絕不會放過你!”
這一晚上的風大雨大,雷聲更是滾滾着,綠草在鬆小松的安撫下漸漸就睡着了。
等她清醒的時候太陽已經高空照,而昨晚那個跳崖的女人,也從懸崖邊上冒出了頭。
這女人跳下去的時候掛住了鬆小松的觸腳,又沿着鬆小松的觸腳爬回了懸崖。
鬆小松也因此又傷了元氣,這懸崖上營養乏饋,鬆小松花了好多年才又稍微緩過來。
一百多年的時間,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就在這懸崖邊上上演着各種恩怨情仇當然也少不了動作戲。
綠草和鬆小松一草一樹受盡折磨,到了最後,五娘帶了另一個男人與聞人辛和飛舞面基,聞人辛大概是覺着五娘真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而且還要休了他嫁給那個男人,氣怒之下,舉劍要殺了那個男人。
兩男兩女在懸崖邊上一場大戰,誰死誰傷綠草並不曉得。
因爲她這次不僅綠烏烏的頭髮被削頂了,她的根都被聞人辛那男人用劍氣攪的稀巴爛,她和懸崖邊上的那一大塊土與石子一起被擊落在了懸崖底。
作爲一個連女配都算不上的綠草表示很憤怒!‘
她和自家的鬆小松努力了幾百年,僅限於觸腳相/交的地步,她一直想抱上鬆小松那厚實寬敞的腰身,她一直想用自己漂漂亮亮的綠頭髮繞着鬆小松的枝椏。
她這麼簡單的個願望,竟然被那一對賤男賤女給攪合不成。
綠烏烏的綠草只要想一想,就死不瞑目啊!
~二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