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溫母想着溫家有一個能幹的女兒就好了,用不着在把小女兒拉進這種枯燥的處處都是陷阱的職場生涯中。
他們只想着以後給小女兒多點房產現金股票,給小女兒找個好人家嫁了,大女兒則掌控溫家企業以後招個婿也算是兩全其美。
可就是這樣的等差對待,讓小女兒的心裡極爲不滿,覺得父母親這是不重視自己的意思。
不同於溫明歌的懂事知進退,溫雅從小叛逆,處處闖禍,因爲父母親經常在各國跑,溫雅的禍事都是溫明歌跟着解決的。
也因爲,溫雅一直討厭這個姐姐便宜佔盡,還總是一副說教她的嘴臉。也就更加變本加厲的爲溫明歌找事了
宿主訂婚這一天,溫雅和宿主的未婚夫在換衣間裡上演了一出啪啪啪的戲碼。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都是有臉有名的人了,被自己的妹妹和未婚夫這樣對待,抓姦這一刻,自己的妹妹不僅沒有覺得這是錯,反而作爲一個受害者對宿主說,“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我被咬一口無所謂,不過姐姐你最好想清楚,這個男人連你的妹妹都能下的了口,分明不是什麼好東西,勸你最好早早和這人分道揚鑣!”
爲了妹妹的名聲,宿主沒有大鬧,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因爲公事沒有趕回來參加自己訂婚典禮的父母親,本來以爲父母親自有公道,沒想到母親告訴她,黎家要改了訂婚的人選,要娶的是宿主的妹妹溫雅。
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覺得噁心,本來以爲父母親會站在她這邊,哪怕和黎家結親有無數種好處,也會義正辭嚴的拒絕。
然而沒想到,溫家父母答應了黎家的要求。
理由有兩點,第一是因爲黎家對明歌提出了很豐厚的補償,在在兩家合作方面,也是溫家佔盡便宜。
第二便是,黎家素來有男人不得在外包小三啊養情婦的家訓,黎家的男人一個個對老婆都很不錯,溫雅沒有什麼掌管公司的能力,若是能嫁進這麼一戶人家,自然是極好的。
而且溫父溫母最初其實就希望溫雅能嫁進黎家,但一來溫雅和黎城的歲數想出太大,二來黎家長輩喜歡的是溫明歌,如今雖然多了一番折騰,但結局溫父溫母都很滿意。
至於宿主溫明歌,強扭的瓜不甜,黎家這個時候提出退婚總比以後結婚再離婚要強。
宿主聽了父母這一本正經的理由,只覺得像是個天方夜譚一般,她不知道是自己的三觀有問題,還是父母親的三觀有問題。
最讓她嘔心的是,她的這個妹妹溫雅竟然還覺得自己替姐姐嫁給了這麼個品德敗壞的男人,是最大的受害者,說起那天的事,她更是振振有詞的說就是喝酒了什麼也不知道。
明明宿主纔是受害者,結果父母長輩都去哄溫雅了。
宿主在商場上爬滾這麼久,什麼樣的人她都見識過,自己妹妹撒撒嬌發發瘋能瞞得了父母長輩,卻瞞不過她。
她不是個軟弱的女人,因爲從小體驗過被父母冷落的感受,宿主小時候對這個妹妹極盡關懷,毫不誇張的說一句,她把溫雅真是當了女兒一般的在疼愛,溫雅平時小打小鬧倒也罷了,如今竟然這樣啪啪啪的扇她的臉,宿主是有底線的人,她根本無法接受。
未婚妻和自己這個妹妹都被宿主拉進了黑名單。
宿主黑化了,她要報復。
結局可想而知,宿主的報復換來的是大家理所應當的斥責以及侮辱。
到了最後宿主直接被溫家關在家中當了精神病一般的對待,而溫家的一切都被溫雅繼承,溫雅在丈夫黎城的陪同下來看望宿主,用無限悵然的話語回憶自己小時候都是這個姐姐陪着她,雖然姐姐對她做了這麼多的事,可姐姐也是因爲由愛生恨情有可原,她是不會計較的,溫家依舊是姐姐的家,她永遠都不會趕姐姐離開。
……
對宿主來說,對黎城根本沒什麼所謂的愛,只是被人侮辱的恨,最這個所謂的妹妹,宿主才真的是由愛生恨。
融合了宿主的記憶,明歌這心口真是憋了一口氣一般的難受。
伸手揉了揉胸口,明歌試着去修煉光明咒。
好在光明咒可以修煉,而且修煉的靈氣也沒有再被佛之光吸去。
巴掌大的佛之光又恢復了裝死挺屍的狀態,明歌試了試,自己的神識又無法進入佛之光的世界了。
門外出來啪啪啪的敲門聲,這聲音震天的,簡直要把門撞破了一般。
明歌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到了脖頸處的短髮,這才伸手擰開門把朝外走去。
不等她開門,門在下一刻被撞了開,溫雅正在指揮傭人,“去看看我姐姐是不是想不通自盡了!”
就算真自盡,這麼樣的嚷嚷,宿主就算死不了,名聲也會臭掉,何況今天還是宿主訂婚的日子,這種話傳出去,讓別人怎麼想?
這個溫雅根本就不是什麼年少不知事,她對宿主的敵意分明是極重的!
大概是沒想到明歌就站在屋內,傭人們被驚嚇的連連後退,溫雅也縮了縮頭,她對這個姐姐雖然嫉恨,心底卻還是有那麼幾分懼怕之意的,“姐姐你怎麼不開門啊你,大家都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呢!”
“我能出什麼事,上個洗手間也能被你們撞破門,這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家了!”明歌目光凌厲的掃想向管家徐媽,“二小姐不懂事胡鬧,你也不懂事麼,今天是什麼日子,這樣冒冒失失的傳出去像什麼話。”
看似是在斥責管家,其實是在指責溫雅,溫雅比宿主小十歲,如今雖然是十八歲的年齡,一顆心卻七竅玲瓏,她哪裡能聽不懂明歌這話的意思啊,聞言臉一黑,立刻就反駁,“是姐姐自己也不接電話,我們也是着急姐姐呢,姐姐你這說話可真傷人,徐媽在咱家盡職盡責的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父母不在家,徐媽也算是半個長輩,姐姐這樣說話讓徐媽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