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璇深情,對原主就是最大的傷害,這輩子啊,總之不摻和他們,本來三人的青梅竹馬是多了一個人。
只是在他看來,多餘的是他們兩,幹嘛慣着他們。
周凱沒有想到,張鈺竟然一大早的發脾氣,這讓他很是不開心,“你,你怎麼回事。”
翻白眼,“我說的是實話,難道我說錯了。”
“既然這樣,以後各走各的。”和他們一起走,早上要等公主駕到,晚上放學還要掏錢買他們看中的東西。
想想就覺得原主是妥妥的冤大頭啊,而且他們對冤大頭的態度還不好,張鈺怎麼會慣着他們。
周凱氣的臉都紅了,他一向都習慣了張鈺各種順着他,哪怕給訓斥了,都不會生氣,不敢反駁,“好,好,是你說的。”
“走,我們走,不和他走。”周凱氣沖沖的騎車和趙璇一起走。
趙璇看了眼已經走在前面的周凱,再看看渾不在意的張鈺,“小鈺,你就不要和小凱生氣了,你也知道馬上要期末考試,他壓力大。”
“算了,你也不懂這些。”趙璇話裡話外就是勸張鈺去道歉。
“不用,我又沒有說錯,再說了,他壓力大,是我造成的嗎?”現在就覺得壓力大?
得了吧,指不定馬上壓力更大,找好老師的補習班,價格可是不便宜的,以後他們再想用普通補習班老師的價格,享受名牌老師的輔導,那就是做夢。
“還有,你不去追嗎?”張鈺示意趙璇不要顧着她。
趙璇不明白今天張鈺怎麼就這麼奇怪,不過想想,又覺得最後肯定是她道歉,算了,到時候她再勸和就成了。
張鈺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掏出MP3開始聽英語,小丫頭的英語基礎不錯,文筆好,記性好,這不是妥妥的文科生嗎?
至於所謂的文科生就業方面的問題,手握一排店面房,妥妥的拆二代,更不要說張濤手藝好,開的飯館子生意棒棒噠,躺平難道不香嗎?
有工作就做,沒有的話,等以後就成爲網絡作家,輕鬆就業,奈斯。
周凱衝出去後速度就慢了下來,等了半天,發現就只有趙璇跟了上來,“她那。”
“我勸了,可小鈺還在生氣,你也知道,自從張叔做生意賺錢後,她脾氣就上去了。”趙璇聽着是爲張鈺辯解,其實就是在說張鈺脾氣不好。
“所以我就討厭她的臭脾氣,仗着有點錢就不得了,如果不是不是。。”他知道他們能在名師那邊接受輔導,不光是他們聰明,而是對方收費貴,比外面家教老師的收費都要貴上三倍。
如果不是大頭是張鈺承擔,他們還真的不可能堅持下去,“總之,我們不能慣着她,不然真以爲她是天王老子。”
“小璇,張鈺如果求饒,你可不要幫忙說話。”
“小凱,我們總歸是多年好朋友。”趙璇繼續勸解。
“就因爲是多年朋友,所以我才勸她,不然纔不管她。”周凱說的那是一個大義凜然,一臉爲張鈺着想的架勢。
張鈺也就是不在場,但凡她在場聽到這話,真的是要謝謝這位爲她着想的竹馬。
到了學校後,張鈺直接去班主任那邊,今天是提交分班的最後一天。
班主任看到張鈺,有點不解,實在是之前該勸的都勸了,這丫頭愣是堅持要去理科班。
“老師,我要改志願,我要去晚班。”張鈺走到班主任面前,麻溜的改了志願。
班主任沒有想到,在最後一天的時候,竟然改了主意,“好好,張鈺,你真的就適合讀文科,到時候你的成績一定會提升。”
“我知道。”多爲學生考慮的好老師啊,一般老師壓根就不會勸,只有這位還不停的勸解。
“期末考試好好考試,爭取分到文科快班。”雖然讀文科的不多,可也有三四個班,肯定會有一個最好的文科班。
“我知道。”張鈺不光知道這次期末考試重要,更知道,九月開學後的摸底考試也重要。
改了志願後的張鈺,腳步那是一個輕鬆的,踩着上早自習的鐘聲到了班裡,幸好人差不多都到齊,就只有一個空位置,和記憶裡的位置做了一個對比,就是那個位置。
揹着書包輕鬆的走了過去,經過趙璇座位的時候,眼神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同桌看到她這個點出現,真的挺奇怪,“你怎麼纔來。”平時不是他們三人一起到,結果今天就只有周凱和趙璇來。
“我去找班主任改了志願。”這事總歸會傳出去,沒有啥好隱瞞的。
啥?張鈺說話的語氣是平靜的,可是落在邊上同桌耳朵裡,真的不亞於十級地震,“你,你不是要讀理科嗎?”
“班主任都勸了你好多次,語文老師和英語老師都勸,你都沒有同意。”
要知道那麼多老師勸,可這位就是堅持讀理科,怎麼好好的竟然改主意了,天啊,今天是啥日子。
同桌的話,讓本來背書聊天的衆人,都看向張鈺所在的方向。
連本來看到張鈺進入教室,低頭認真看書的周凱,都顧不得生氣,擡頭看向張鈺。
他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張鈺竟然會改變主意,她如果讀文科的話,以後他們肯定不能一起上補習班,到時候家裡肯定不能支持他全部都上名師輔導班。
怎麼辦,周凱很是着急,他已經習慣上名師的輔導班,再讓他去上普通輔導班,他真的不適應,老師不同,水平也是不同。
趙璇也是驚呆了,怎麼能這樣,不由的看向周凱,發現他也是一臉着急的樣子。
“對啊,我這兩天想了很多,我是擅長文科,邏輯思維不好,我現在一直上補習班,成績都不咋地,成績也是靠着有歷史地理在維持着。”
“如果去掉這些科目,我的成績肯定會掉很多。”
“所以還不如讀我擅長的,這樣我也輕鬆點。”張鈺慢條斯理的把爲何會改的理由提了出來。
她就是想着省的某人又腦子進水,是爲了逼他哄人,纔會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