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想着,只要傻柱不去報案就成,結果沒有想到,周圍鄰居竟然跳出來,說要去報警。
“呀,你們又不是當事人,沒有看到,連傻柱都沒有說要報案,真的不明白他們爲何非要把這事鬧大。”
“我們是熱心市民。”
“就是,如果你不進去,指不定時刻對我們出手。”
“必須去報警。”
就這樣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去報警,張鈺沒有動,繼續躺在躺椅上,這種事她就不去摻和了。
“看吧,這就是爲人太囂張,真的以爲易中海會時刻顧着他們。”
張莉不住的點頭,“對對,做人不能太囂張,不然會有人教做人。”
賈張氏此刻是心如刀割,不知道咋辦,結果竟然聽到張鈺說這話,老太太惡狠狠的看向張鈺,有心想狠狠教育張鈺一二,可是她真的不敢。
“賈張氏,你不要盯着我看,我可不會客氣,而且你今天都已經出手兩次,再出手,你可是慣犯。”
“啥是慣犯,就是你整天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等下次關進去,可不是你說無辜就成的。”
“就是對方寫原諒書都沒用。”
“不要說喊你家老賈,就是喊賈家歷代祖宗都沒用。”
張鈺繼續看天空,直接無視賈張氏,後者當然很是不滿。
這種忽視的感覺,真的讓人很是不爽,可她也知道打不贏張鈺,只能氣沖沖的回去。
秦淮茹對張鈺也是沒有好感,先是把賈東旭給坑進去,現在老太皮也有可能進去,自家以後的名聲,那是臭的不能再臭。
等棒梗長大後,人家一打聽,知道奶奶和爸爸都關進去,誰會樂意嫁給他?
家裡房子又不大,就這麼大的房子,已經住了三代人,更沒有姑娘願意嫁給棒梗。
秦淮茹越想越生氣,特別是賈張氏,整天嘴上說棒梗如何如何,結果遇到事,啥都不管不顧。
賈張氏越想越覺得,還是要去找傻柱,必須要讓他出具原諒書,這樣她纔可以不用進去。
結果一扭頭,竟然沒有看到秦淮茹,“秦淮茹,你個狐狸精,你又看上誰了。”
“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我兒子進去了,你就可以亂來,如果不是你和傻柱勾搭在一起,我會打他?”
“咋的,現在傻柱變成公公了,你打算換人勾搭?”
不得不說,賈張氏還是蠻聰明的,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那就是傻柱和秦淮茹有私情,不然她絕對不會出手,就算出手,她也不會這麼狠。
不少人跟着去報警,但是更多的人都留在這裡,聽到賈張氏這番話,都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淮茹。
“對啊,我剛纔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湊的那是一個近,感覺都貼在一起了。”
“這不是經常這樣,我那天還看到傻柱拉住秦淮茹的手不肯放。”
周圍鄰居聽到四合院裡衆人的議論,嘴巴張大,一臉的不敢置信,如果兩人都是孤男寡女,這麼多做,也不是太讓人驚訝。
可問題是,他們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單身小夥,絕對不搭的兩人啊。
“真是這樣的話,換成我也會打人。”
“賈張氏雖然說話不靠譜,沒有句真話,可誰樂意說兒媳婦在外面勾搭人,畢竟自家也沒有面子。”大家哪裡知道賈張氏就不是那種正常人,他們用他們的想法和理論去討論。
看向秦淮茹的目光都帶着鄙視,“怪不得賈張氏張口閉口說她是狐狸精,讓她幹活。”
“就是,不然整天閒着,都不知道會勾搭誰。”
秦淮茹是個豐滿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會盯着她看,他們的媳婦早就看她不順眼。
可偏偏某人表現的很好,家務事全做,是做家務的好手,不知道多少婆婆說想要秦淮茹這樣的兒媳婦。
“以後我婆婆如果再讓我和秦淮茹比,我就問她是否也要學她一樣勾搭人。”一個女人氣沖沖道,一聽就知道,沒有少給婆婆拿出來做對比。
秦淮茹沒有想到賈張氏爲了讓自己的罪名減輕,竟然不顧她的名聲,就這麼的把她給推出去。
“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是啥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我自從嫁入賈家後,讓你幹過活嗎?”秦淮茹大聲反駁。
她絕對不能承擔這個罪名,不然以後是個人都能唾棄她,都能對着她指指點點,會成爲典型的狐狸精的代名詞。
“你一個沒有工作的鄉下姑娘,嫁給我兒子,你就偷着樂吧。”
“咋的,讓你成爲一個城裡人,你竟然還打算不幹活,讓我幹活?”
“我當初就應該攔着東旭,不許娶你。”
“整天在家不做正事,我兒子才進去幾天,你就不能忍了,你就整天發.騷?”
“你離開男人就能過日子了。”
張鈺速度帶着張莉進屋,她對於這些話,沒有啥反應,可是張莉不同,小姑娘一個,當然不能過多的接觸這方面的內容。
秦淮茹擦把汗,“媽,你咋就不爲棒梗他們考慮。”
知道她在賈張氏眼裡,那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可是棒梗不同,就不擔心老太婆不擔心。
“我就是太爲他們考慮,我一直忍住沒有發脾氣,可今天我真的是不能忍了。”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自從東旭進去後,你每天半夜都會出去好久,不要和我說你去廁所。”
“晚上要出去,要三大爺開門的。”賈張氏對秦淮茹早就有了疑心。
哇,張鈺沒有想到,都要進去了,竟然還能聽到這麼重磅消息。
男人不在家,秦淮茹還半夜三更出去許久,這個消息真的是很重磅。
閻阜貴是不在家,可是他媳婦在家,三大媽表示,“大家晚上起夜的不多,反正我家老閻,這幾天可沒有給秦淮茹晚上開過門。”
“不信的話,可以問我家老閻。”這話一出口,大家嘴巴想要再張大,發現已經嘴巴已經沒有辦法再張大,而且長時間,嘴巴張大,還是挺累的,都紛紛閉上嘴巴。
“這是有情況啊,姘頭是四合院內部的啊。”
秦淮茹半夜幽會,又沒有離開四合院,目標人物就在四合院中。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一貫睡的很熟,不然她可不會半夜出去。
沒有想到,她以爲沒有人知道的事,賈張氏竟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