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採芩努力的將她腦海裡的念頭盡數摒除。
她眼眸泛着狠意。
“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向家?”
眼下,這種情況。
她心知就算再折騰下去,在嘴皮子功夫這方面,她也說不過緣淺。
那還不如直接挑開。
何況,她總覺得緣淺知道了些什麼。
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
當然,她也害怕,再繼續說下去,她會被緣淺氣死。
鄙視,緣淺似乎被向採芩這話,逗得眉開眼笑。
“你說你算什麼東西?讓我跟你迴向家?行呀,你繼續求我?說不定,我一開心,興許就跟着你們回去了。
嗯,順便還能看看你們在玩什麼計劃,你們意下如何?”
一番話說到最後,聲音如同夾雜着寒風。
三人一怔。
意識到什麼。
向採芩和向夫人臉色突變,轉而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模樣。
兩人瞧着緣淺,臉上都帶着無盡的恨意。
尤其是向夫人,恨不得將緣淺碎屍萬段。
“賤人!給你點兒好臉色,你特麼是不是要上天了?”向夫人怒目圓睜。
緣淺偏過頭,格外認真,“不用你給我臉色,我也能上天。”
向夫人,“……”
有本事,你倒是上天讓我看看啊?
向父一臉無奈。
他站在旁邊,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這一轉眼,就翻了臉?
總覺得不太好。
好聲好氣的哄人,人家不樂意迴向家,這那麼兇,難道就會跟着他們一起迴向家嗎?
向父一臉的茫然,伸手扯了扯向採芩。
“採芩,我們要不……”
“閉嘴!我跟母親自有打算!”向採芩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真特麼沒用。
向父,“……”
緊接着。
向採芩厲聲喊了一句,“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
迅速出現二十幾個人,手中均持着長棍或刀,凶神惡煞。
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向採芩和向夫人有默契的後退了幾步,將前面的場地讓給這些人。
這次,她倒要看看,緣淺還有沒有那麼厲害的本事逃脫。
這些人都是她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專業打手,和府中的護衛可不一樣。
動起手來,非傷即殘。
向父瞧見這大場面,慌忙攔人,“等等!等等!”
那些人手上的動作一頓,紛紛看向向夫人母女倆。
“等什麼等?你沒聽到這小賤人不樂意回去嗎?既然請不回去,那就抓回去!”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她把最後的必殺技拿出來。
那就怪不得她了!
向父臉色大變,“不行不行,你把她抓回去,她跟少帥告狀怎麼辦?少帥那脾氣,還不得把向家掀了?”少帥得罪不起啊!
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抓人呢?
這和來時,說的不一樣啊!
他滿臉的憂傷,他還要跟督軍府結爲親家呢!
向夫人一把將人揮開,“只要你把陶凌抓了,還怕她不聽話嗎?何況,少帥已經出城,哪有功夫搭理她們倆?等少帥處理好外面的事情,我們早就把這倆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就算少帥起疑心也沒關係,反正最多讓緣淺跟少帥見一面,說幾句話,婚禮的事情,都是向家操辦。”
成親那日,她女兒李代桃僵,而緣淺,直接一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