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
看得兩人又驚又怕。
他們心情複雜的看着緣淺淡淡的收回腳。
好似對她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一時間,整個別墅都寂靜了,只聽得到緣淺的聲音。
“向詩韻,如果我要動你,你已經成了廢人,額頭那點兒傷根本不值得我動手!
至於你,向沉毅,我最後問你一遍。
我母親留給我的寒玉,你放到哪裡了?交出來,我現在就離開。
從此,兩不相干。
若是不交,那麼,別怪我不客氣了!
畢竟,你這兒,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緣淺擡腳踢了踢破爛的茶几,脣間的笑意,越發的明媚。
然而在向詩韻她們兩人看來,她更像是陰晴不定的惡魔。
向沉毅剛想開口說話,向詩韻在他身後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
她自以爲這個動作,緣淺看不到。
實際上,卻是被緣淺一覽無遺。
呵!
小婊砸,這是打算要寒玉,不要命?
真以爲她不敢動手嗎?
“緣淺,你母親留給你的那塊寒玉,我不小心弄丟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我再重新找一塊,送給你,你說好不好?”
向沉毅猶豫着回答。
不僅向詩韻不想交寒玉,連他也不想交出去。
那寒玉,明顯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玉。
這樣交出去,也太不甘心了。
緣淺淡淡的回答,“那我廢了向詩韻,你說好不好?”
話落,眸中寒光乍現,她擡腿將向詩韻踹到在地。
往前快速跨了一步,擡腳踩在她的胸口。
向詩韻面色蒼白,這一連串的動作,她竟然都沒來得及去反應?
唯有胸腔涌出陣陣腥甜。
在她不經意間對上緣淺那雙眼睛時。
她終於意識到,緣淺真的想殺死她……
“父親……咳……咳咳……給她……”零零散散的幾個字,已經昭示了向詩韻的選擇。
她害怕極了,雙手胡亂在半空中亂抓着,冷不防,緣淺腳下猛地一用力。
登時,她不敢再動彈半分,巨大的疼痛,使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痛苦的表情去求饒。
希望緣淺能下手輕一點兒。
向沉毅看的直接愣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緣淺是真的敢動手傷了向詩韻。
登時,他顫抖着手指着向詩韻,求饒道,“緣淺,你別……你別衝動,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向沉毅不敢再猶豫。
他清晰的看到了緣淺眸間的冷冽。
這是一個,他從來都不認識的緣淺。
這是一個,一言不合就能弄死他們的緣淺……
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此刻,他除了連滾帶爬的上了二樓的書房,摸索到寒玉,顫抖着送上。
再無其它選擇。
緣淺看了一眼寒玉,壓根沒有擡手去接,“你是真的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拿一塊假寒玉也想糊弄我?看來,向詩韻在你眼裡,也沒那麼重要?”
話落,她腳下的力道又重了兩分。
向詩韻口中的鮮血,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向沉毅急了,他看着手中的寒玉,不知所措。
“這寒玉,我一直放在那兒,沒動它!怎麼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