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件事。”
蘇幼青摸了摸鼻子。
蕭霑看着她。
“咳咳。”
蘇幼青清了清嗓子,藉機平靜下來。
當她再看向蕭霑的時候,眼睛裡多了幾分平靜。
“坐下來談吧。”
蘇幼青說完,走到桌邊坐下。
站着說話,實在腰疼。
蕭霑點了點頭,在她旁邊坐下。坐下之後,大概是覺得距離有點遠,又抓起凳子,往她這邊挪了挪。然後,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蘇幼青:“……”
好吧。
看這樣子,應該還醉着的。
“你別離我這麼近!”隨即,她皺了皺眉,抓着凳子,往旁邊挪了挪。
因爲太過嫌棄,連“本公主”都忘了說。
“公主要說的機密大事,不能被外面的人聽到。必須離近點,小心隔牆有耳。”蕭霑說着,又抓着凳子,往她這邊挪了挪。
“……”蘇幼青。
我信你個鬼哦!
要是害怕“隔牆有耳”,那你之前怎麼還那麼隨意地,跟我說了你的秘密?
看着那張眼神有點呆的面具臉,蘇幼青默默地嘆了口氣。
“算了,你想怎麼坐,怎麼坐吧。”她道。
只要你明天酒醒之後,不要爲今晚這種幼稚的行爲,後悔行。
“公主?”蕭霑望着她。
“咳咳。”
她又清了清嗓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是剛纔,你已經把那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本公主了。那麼我是覺得吧,我與將軍之間,應該也不用那麼生分,可以交交心?”
她剛剛說完,雙手被蕭霑握在胸前。
“你幹什麼?”蘇幼青瞪着他。 wWW¸ тт kan¸ C O
“我的心,早是公主的了。”蕭霑一臉認真道。
“……”蘇幼青。
蕭霑今晚的“清醒值”,是不是已經用完了?
如果用完了,那她該考慮下,換個他清醒的時間,再來談攤牌的事?
“真的。”
蕭霑以爲她不相信,急得在腰/一陣/亂/摸。
“你做什麼?”蘇幼青問。
“我的匕首呢,我的匕首?”
蕭霑焦急道,“既然公主不相信,那我把心挖出來,給公主看……匕首,不見了。沒關係,我還有刀,在那邊掛着……”
說着,要站起來,朝隔壁走去。
“喂,你夠了啊!蕭霑,你給我站住”
蘇幼青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那個執意要去“挖心”給她看的男人拉住,“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怎麼醉成這樣?”
表面,還根本不怎麼看得出來。
“我沒有喝酒……不,我喝了一點……公主要是不高興,以後我不喝酒了……只是今日是我跟公主大婚的日子,心裡開心……”
蕭霑被她近拉到牀邊坐下。
“開心喝這麼多?”
把人按在牀後,蘇幼青這才鬆了口氣,“你真的喜歡我?你喜歡我哪點?我記得我們之前,好像沒什麼交集吧?我對你也不好。難道你是抖……”
最後那個“”,差點脫口而出。
這個世界,哪有那個詞啊?那換成“受/虐/狂”。
這大概也是她今晚心裡困惑的。
對她而言,蕭霑對她的感情,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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