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郡主,看上了那位馬公子,爲什麼還專門派她前去查看?
以前,郡主對馬公子,可沒有那麼客氣。
在丫鬟好奇的時候,郡主派貼身丫鬟去看望馬單的消息,也傳到了侍衛住的地方。
江離捱了五十大板。儘管擦了藥,可還是不能隨意動。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按照這情況,江離至少得在牀上躺半個月。之後,還要仔細休養。
江離有幾個室友。
江離正躺着,他那幾個室友就進來了。一邊走,還一邊討論着那件事。不過聽起來,都像是故意說給江離聽的。
“聽說了嗎?傍晚的時候,馬公子受傷被擡回來。德榮郡主得到消息,就立刻派貼身丫鬟,去看望馬公子。”
“還有這種事?這郡主不是一向眼高於頂,看不上都統家的公子嗎?”
“這我怎麼知道?說不準,馬公子就有什麼地方,入了郡主的眼。”那侍衛說到這裡,故意往江離牀的方向掃了一眼,道,“這人啊,該是什麼命,就是什麼命。別以爲自己得了點什麼賞賜,就攀上高枝了。郡主可是千金之軀,怎麼可能看上我們這種卑賤之人?”
“你少說兩句”有人拉了那侍衛一下。
那侍衛冷笑着,有嘲諷了幾句,然後拿了東西,出去洗漱。
侍衛房裡,漸漸安靜下來。
江離臥在牀上。
他想起了那位郡主,往日的行事作風。
或許剛纔那人說的沒錯。
侍衛跟郡主之間,有着天壤之別。
他不能因爲郡主偶爾的仁慈,就以爲她變好了。
可越是這麼想,江離的腦海裡越是浮現出昨日的那張臉那張昏迷後,靠在他懷裡的那張臉
又過了一天,蘇幼青在屋子裡待得有些煩悶了,準備去外面轉轉。
下人們也不敢攔着,只能由着她,小心地跟在身後。
不知不覺,蘇幼青就轉到了關押獵物的地方。
西山獵宮平日裡,也會圈養一些狼啊、虎啊這些的。主要是提供給那些貴人的。平日裡養着的,要溫和些,沒有野外的那麼兇猛。既滿足了貴人狩獵猛獸,又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貴人們的安全。
蘇幼青在那附近轉了轉,沒覺得有什麼好玩的,便轉回去了。她剛回去沒過多久,就聽說那裡出事了。
有個負責餵養猛獸的奴僕,發瘋了。
那奴僕的上官罵了他幾句,他就撲上去,差點咬斷了上官的脖子。要不是周圍的人,發現不對勁,趕過去攔下奴婢,那位獵宮官員的脖子,就要被咬斷了。
那官員獲救後,怒不可遏,當場就命人打死那個奴僕。
結果平時膽小如鼠的奴僕,不知道怎麼地就變得力大無窮,朝人撲了過去。最後,還是請了獵宮的侍衛,纔將那奴僕拿下。
那奴僕被拿下後,瘋吼個不停,還想咬人。
這會兒,三皇子李牧得到了消息,正帶着人過去看熱鬧。
當蘇幼青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又坐不住了。主要是這次,那個照管猛獸的奴僕,實在是太像感染了喪屍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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