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撕拉,衣服拉扯,那黑色的連衣裙被半褪不褪的掛在身上,波濤洶涌媚眼如絲。
司雲邪脫掉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將人緊緊的摟住。
直至她發出悶哼聲摟住他的肩膀。
“你,唔,輕點。”
她推拒,那雪白的肌膚上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汗液。
結果這掙扎的後果,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歡愛。
某人俊美蒼白的脣角大概是被這情事滋養,脣角泛出紅來。
一聲聲入魔一般低沉沙啞的呼喚。
“脂兒”
“呃恩”
宣雲脂只能聽着,還有被動接受,滿臉紅暈,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
熱浪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站在門口的黑衣保鏢們,隱隱的聽到關的緊閉的房間裡傳出的曖昧聲音,有些尷尬卻還得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保持冰冷恪盡職守的保鏢的樣子。
要說,還是唐一反應最快。
當在外面的玻璃窗外看到司先生將秦媚拉到牀上去的時候,他立刻就關閉了這外面一扇窗戶的透明功能,恢復成一片漆黑的樣子。
聽着裡面沒一會兒傳出的面紅耳赤的聲音,果然,他剛剛的預測是對的。
她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在牀上膩歪了多久。
只是記得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兩個人渾身黏膩,司雲邪把她緊緊的扣在懷裡,哪怕面色蒼白的嚇人,這絕對獨佔的姿態還是強烈的分明。
撕扯的爛掉的衣服,裹成一個團的被子上,還有大片浸溼的痕跡,房間處處透露着萎靡的氣息。
甚至是那滿屋子的消毒水氣味都給遮蓋住了。
她臉頰紅了一瞬,想坐起身來。
卻是被那鉗制着的力道死死的捆在懷裡。
她等了一會兒。
看着他眉頭輕皺,薄脣緊抿着睡着。
兩個人姿勢太羞人,最重要的是,身上連一點遮蓋都沒有。
還是沒忍住
“你,你先鬆開我。”
張口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伸手推了推。
結果頭頂上方傳來一聲悶哼。
她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剛剛擡手碰到的地方。
胸口往下的地方胃疼?
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這人體溫熱的不正常。
她努力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
原本以爲他是睡着了,現在看,估摸着是昏過去了。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不醒?
她看看地上的衣服,又看看那一坨坨的被子。
站起身來找到自己的手機。
她號碼剛撥出去,那邊便已經接了起來。
“秦媚姐。”
“我需要衣服,還有司雲邪發燒昏迷了。”
“秦媚姐,衣服已經給您準備妥當,放在了病房門口,醫生們也在等候,等您收拾好,他們便會進去了。”
處事縝密的唐一,之所以能得到司雲邪這麼多年的信賴,可不是說說而已的啊。
她裹着被單,掛掉電話,打開一條縫,拿過外面放置的購物袋。
換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一走出病房。
唐一溫和的笑着,他一揮手,周圍的保鏢進了房間。
五分鐘後。
一衆醫生趕來,宣雲脂跟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