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後,她睡着了,之後她做了個春夢,酒醒之後,沒想到是真的!!
他熾熱真誠,就跟瘋魔了一樣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說着一些羞人的話,根本避都不讓她避。
疲累睡着之後剛剛一醒,這人就會立刻黏過來,繼續之前的偉大事業。
一日一日,她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突然之間,她有點懷念當初當人的日子。
至少那還有個盼頭,現在他不死不滅身強力壯,可算是逮住她這顆小黃花菜使勁兒壓榨了。
這走神的這麼一點功夫,那個人竟然抓住時機又貼了過來。
她瞪大眼睛,
“你,喂,你”
只是這次,他沒有立刻吃下去,反倒是抱着她,把人禁錮在了懷裡,安靜了下來。
他聲音低緩慵懶在她耳邊響起。
“自你還是塊石頭的時候,就惦記上了。”
雲脂不懂這個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跟她說起以前的事情來了。
但是看他手上沒有其他動作,倒是也安靜的聽着。
他的眼睛忽然看向宣雲脂,猩紅的瞳孔,眸子灼灼帶着不明意味,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把精力投放在那些沒用的世界上,我很嫉妒,嫉妒到發瘋。”
宣雲脂聽着這句話,緩了很久,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
忽而,她就覺得脖子一疼,那人直接下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直至她往後縮,皺起眉頭的時候,他才鬆開來。
“我離開,想讓你來找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你都不出現,竟然還有空去找君臨。我嫉妒,嫉妒這些一個個在你心裡比我重要的存在。所以,我得毀了他們,讓你的注意力只在我一個人身上。”
宣雲脂聽着眼中的警惕漸漸弱了下來,她低垂着頭,張張嘴想解釋。
不過似乎這個人並不想要她的解釋,他的話裡滿滿的都是對她行爲的控訴與幽怨
“可你,竟然爲了這些毫不相干的東西,竟然不惜付出生命跟我作對。”
一說到這兒,他眸子裡的戾氣就重了起來,好像對於宣雲脂要死掉這件事,他一直都沒法不在意。
“你在意他們,卻一點都不在意我,我存不存在你都無所謂,你一點也不客氣的拿自己的命把我封印起來,如今突破封印,你對我仍舊是一副警惕忌憚,滿眼敵視。沒有半點要跟我和好的意思。”
可能是他突然之間太坦誠了,再加上她酒勁兒剛醒,聽着他慢慢的控訴,她竟然無法反駁,還覺得愧疚!
張張嘴,
“我,我沒有”
她弱弱的想要辯駁。
剛剛那股子要跟他翻臉的氣焰一下子就給抹殺的乾乾淨淨。
司雲邪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口氣幽怨卻步步緊逼
“沒有什麼?沒有要以命封印我?”
她低垂着腦袋,這事吧仔細說起來,是她當時欠缺考慮。
莫名其妙到了現在成了理虧的地方。
然後過了一會兒,她出聲
“我有讓唐月還有溫嵐給你送信,想要問你”
話都沒說完,就被人給截住了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