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脂看到那個咬痕,心疼的吆。
就看着君域手背上有一塊肉被咬的糜爛,口子很深。
猩紅冰涼的血帶着暗光流出來,不過很快的,血便不再往外流了。
宣雲脂把君域抱在懷裡,她不敢用自己的神力給他治療。
君域體內的力量,幾乎全部承接他父親的妖力。
“阿白!阿白!!”
她喊了兩聲,聲音有點焦急。
幾乎是話音落下,司雲邪便出現在了宣雲脂的跟前。
宣雲脂一看到司雲邪,趕忙舉起君域的傷口
“阿白,你快看看,這可怎麼辦?這麼下去,孩子的手會不會廢了?”
宣雲脂一直責怪自己君域出聲的那五年沒有好好照看他。
以至於她對小君域簡直完全的溺愛跟相信。
基本上,有兒子沒老子。
這就引發了兒子跟他老子搶人的嚴峻形勢。
旁邊小君域抽抽噎噎,趴在宣雲脂的肩膀上,摟着她。
聲音軟軟糯糯
“孃親,親親,域兒疼”
宣雲脂趕忙把孩子抱的更緊,親着它的臉頰。
那個心疼吆。
司雲邪看着這一幕。
握起君域的小手。
看了半天,然後擡起頭眉頭稍稍擰起
“我給他治療,妖力會傷到你,你先進屋。”
一關心到兒子的身體健康,宣雲脂那是二話不說的點頭,趕忙往屋子裡去了。
這邊,等到宣雲脂不見。
君域哭腔濃重
“爹爹”
兩個字剛出口,下一秒就慘白了臉色。
死於捏握着君域的小手,毫不客氣伸手摁住那糜爛的傷口,下一秒妖力滲透進去。
卻是見那本來止住的血,流的更多了。
司雲邪模樣俊美,眼皮擡了一下,
“疼?”
“恩恩”
“自己挖出傷口博同情。吃這點疼應該的。”
語調和緩,下手卻是更重了。
君域幾乎疼得要叫出來。
最後卻是一個字都沒出聲。
咬着牙根,眼淚也沒了,好像就跟他爹槓上了。
老子畢竟是老子,那些個招數在宣雲脂跟前能瞞得過去,在司雲邪跟前卻是瞞不住的。
君域繼承了他爹得天獨厚的力量,一出生便有別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的東西。
就比方說,君域身上這層皮,就算是下了忘川河都無法腐蝕他半分。
哪裡的怪獸這麼厲害,還能把他的皮囊給咬壞了?
除非是君域自己弄得,要不然是萬萬不可能的。
司雲邪語調低沉緩緩,卻是帶上了一抹鬱氣
“敢惹你娘爲你哭,爲你傷心。剁了你這條胳膊都不過分。”
君域一聽,終於忍不住道
“那是我孃親!你一直佔着,不讓我靠近,也不讓我跟孃親說話,壞爹爹!”
兒子瞧老子不順眼很久了。
尤其是,還整不倒他老子,這更是讓人鬱悶。
司雲邪睨了他兒子一眼
“那是我媳婦,你想要,自己就去找。整天賴在你孃親跟前算什麼本事?”
說着的時候,卻沒有再下狠手。
到底是他兒子,雖然不怎麼待見,血脈傳承,對這個兒子還是對別人不一樣的。
司雲邪當年是怎麼把宣雲脂追到的,君域那也是聽唐一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