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瘋魔到極致,佔有慾強到髮指。
怎麼可能忍受別的男人對她表白甚至表現出要求娶她的意思而無動於衷?
她把油門踩到底,直接狂飆起來。
另一邊司家。
一個漆黑安靜的房間裡。
司雲邪坐在椅子上,聽着耳麥裡傳來的聲音。
“我不是他的家屬。”
“不是?但是手機上標註的這個手機號的備註是愛人,難道你們還沒有結婚?抱歉,打擾了。”
一男一女的聲音響起。
卻因爲那個男聲口中愛人兩個字,眼中幽深之色漸漸沾染了一抹猩紅色。
他捲起白色襯衣的袖口,慵懶樣子,無害而安靜。
但是偏生,這周身陰鷙的氣勢,強大而叫人膽寒。
“唐一。”
慵懶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房門打開,透進一抹光來。
唐一逆着光站立,恭敬頷首
“少爺。”
月上枝頭,一切都在慢條斯理的進行着。
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只知道最後,聽到唐一恭敬的應了一聲
“是”
隱隱的看着,唐一退出了門外,啪嗒一聲,房門關死,門裡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宣雲脂到了青竹醫院放下車立刻往醫院裡跑去。
在詢問了前臺之後,她順着護士指出的地點,一口氣爬了五樓。
氣喘吁吁的站在重症監護房的門口。
看到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在醫生的跟前,有些焦急的詢問
“醫生,我兒子沒什麼事吧?”
醫生摘下口罩,擦掉頭上的汗,笑着道
“手術很成功,你的兒子被安置在了重症監護病房,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什麼大礙,就去普通病房了。“
那中年男人聽到之後,擦掉了頭上的汗,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然後攥着一聲的手,感恩道謝
“謝謝,謝謝醫生。”
醫生搖搖頭,
“多虧你兒子福大命大,車頭都被撞爛了,座椅也被撞得變形,他能撿回一條命,實在是萬幸。”
宣雲脂走上前,這個醫生一張口,她就聽出了剛剛那個給她打電話的人就是這個。
她露出了禮貌性的微笑一下
“您好。”
醫生露出茫然的神色。
宣雲脂解釋道
“剛剛是您給我打了電話,說張澤受傷在青竹醫院。”
那個醫生一下子想了起來,然後點點頭
“他撿回了一條命,現在基本是沒什麼大問題了。”
說完之後,醫生露出了帶着深意的笑容
“只有危難來臨的時候,才知道生命只有一條,所以,如果喜歡,就要抓緊啊。”
宣雲脂沒說話,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重症病房的張澤身上。
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應該是張澤的父親,他與醫生客套示好,一直在聊,宣雲脂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什麼都不做,只是透過那張透明的玻璃,看着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張澤。
人來人往,時間一點一點過。
她卻絲毫沒有睏意。
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有護士進去檢查他的各項是否正常。
兩個小時之後,張澤的父親坐在一旁已經開始困頓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