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亦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窗外太陽散發着炙熱的光芒,夏亦初睜了睜雙眼又再度合上將自己埋進被窩裡。
身體上傳來陣陣痠痛,就像是身體被人拆開重組了似的。
只不過,隱私處卻並沒有黏糊的感覺,一陣清爽,應該是戚燼在事後給她清洗了身體,也給某處上了藥。
夏亦初皺眉,慢慢的引導着自己身體裡的靈氣,一點點的遊走自己的全身。
緊閉的房門“咔擦”一聲響起,戚燼從外面進來。
他今天穿着一套白色休閒家居服,整個人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絲瑕疵,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個發光體。
“姐姐,你醒了。”戚燼看着在被窩裡想要起身的夏亦初,神色一喜,立即上前,對着夏亦初輕聲問道:“姐姐是想要起來洗漱嗎?”
“嗯。”夏亦初淡淡的應聲,眉目低垂,神色間並沒有一絲怒意。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將洗漱用具和水端來。”戚燼對着夏亦初說着,原本他是想順勢低頭親親夏亦初的,可是想到自己昨天對夏亦初做的事情之後,他又按捺住了。
夏亦初靠坐在牀上,戚燼耐心的拿了洗漱用品和水給夏亦初洗漱,然後又端了粥來小口小口的看着夏亦初吃下。
“身體還難不難受了?再一會兒吧。”戚燼接過了夏亦初吃剩了之後的碗。
夏亦初沒有拒絕,身體鑽進了被窩裡,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順從。
戚燼坐在一邊,看了夏亦初一會兒之後,才收拾着東西轉身出了房間。
躺在牀上的夏亦初其實並沒有睡着,被戚燼帶到這裡來了之後,她還沒有真正的自己閒適過,要麼就是跟戚燼在一塊兒,要麼就是在昏迷當中。
閉上眼,聽到戚燼走出去的動靜漸漸消失之後,夏亦初在腦海裡呼叫了系統,讓系統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述說了一遍。
夏亦初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可是當從系統的嘴裡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她才明白,原來她還是小看了戚燼。
戚燼的身份,明面上是個清貴的戚家少爺。
其實,在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戚燼早已經收攏了自己的人力和財力。
他從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炒股,甚至因爲天賦卓越,眼光毒辣的原因,小小年紀就在炒股這門行業中賺了個金鉢滿盆。
戚燼將炒股賺來的錢當成自己最初的資金,收攏了一個又一個得力手下。他不僅在外面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更是在《盛世》遊戲中也插了一手。
戚燼,他居然就是《盛世》這個遊戲的決策人兼領導!
夏亦初被系統說的這些話給深深的震驚到了,之前系統傳給她的信息當中,戚燼明明就是個從小就因爲受到冷暴力,而性格十分偏執沉默的一個人,最終在十八歲的時候,死在了和戚明月一起死在了手術臺上。
可是現在,戚燼這個人設和他的人生詭異,也未免偏離得太大了一些。
難不成,這是因爲她來到這個時候之後,產生的蝴蝶效應?
夏亦初皺眉思索。
不過,也因爲戚燼自己本身就是《盛世》遊戲的領導,所以他要想在《盛世》中弄些特權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甚至,不僅自己成爲了一個低調名人,一手掌控了遊戲裡三分之一的命脈,更是可以開兩個號,一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在夏亦初面前露出馬腳。
戚燼的事情在夏亦初的腦海裡簡單的滑過,夏亦初對着系統開口問出了她目前最關心的一件事情:“系統,戚父戚母呢,他們還好嗎?戚燼到底將他們給怎麼了?”
“宿主請放心,戚燼並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事情,戚燼使了一個計,戚父戚母現在已經不在京都,而是在國外跟人談生意去了,並沒有發現你的失蹤。”
“好,我知道了。”夏亦初輕呼出一口氣,心裡也放鬆了下來。
被窩裡柔軟無比,散發着清香的氣味,夏亦初不知不覺中就閉眼睡了過去。
等戚燼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夏亦初已經躺在被窩裡睡得正熟。
他站在牀邊,看着夏亦初的睡顏,目光專注。
好一會兒之後,戚燼才脫掉自己的鞋子,輕輕的爬上牀,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他從另一邊上牀,上來之後,一點點的朝着夏亦初所在的這邊靠近。
直到能夠感受到夏亦初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意,兩具身體碰觸到一起的時候,戚燼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一,二,三,四……
戚燼在心裡默默的數着,不緊不慢,而就在他數到第十的時候,原本睡得正熟的夏亦初身體動了動,主動投入了戚燼的懷裡。
戚燼伸手將她抱住,腦袋搭在她柔軟的黑髮上,呼吸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香味兒,漸漸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夏亦初和戚燼兩人獨自待在這座私人小島上。
每隔幾天就會有人送一些新鮮的食物等日常用品過來,將東西送到別墅裡之後,又快速的乘坐着來時的船隻返回。
每次他們來送食物或者其他東西的時候,夏亦初都被戚燼反鎖在房間裡,夏亦初並不能夠直接接觸到他們。
而且,就算是夏亦初想弄些什麼引起他們的注意,那也是不行的。
這別墅外面,到處都是監控器,而且那些人又是戚燼的手下,夏亦初並不敢冒險。
夏亦初雖然從系統那裡知道戚父戚母一切安好,可是她卻並不想一直跟戚燼待在這個私人小島上。畢竟,這麼一直呆着下去也並不是個辦法。
只不過,夏亦初每次開口一問關於什麼時候離開的話題,上一次還笑意盈盈看似沒有一絲脾氣的戚燼,在聽了她這問題之後,下一秒就畫風驟變,不管什麼場合或者地點,都將夏亦初壓倒醬醬釀釀一番,直到她沒力氣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夏亦初又不是個傻子,兩三次開口都遭受到被壓倒吃幹抹淨的事情之後,就算是心裡再怎麼迫切,她也不再將這個問題擺在明面上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