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城要比李柏然和夏亦初想的都要心急。
他只給了顧父顧母兩天的緩衝時間,在第三天的時候,他就開車來了夏亦初和李柏然居住的別墅,跟李柏然和夏亦初商議着,一起回去
這件事情,反正早晚都得解決,李柏然和夏亦初兩人是沒有意義的。
大家便一起,去了顧父顧母所在的A市。
顧父是個男子漢,在大家面前倒是沒有什麼表情流露。
顧母就不行了,她這些年,真的是將李柏然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的,雖然有了這兩天的緩衝期,可是當看到李柏然真的同意跟李浩城走的時候,她心裡還是難過得不行。
不過,李浩城這人,年輕時候花心,不僅是有金錢爲資本,還有他那英俊的相貌。
看李柏然長得這麼出衆,李浩城的模樣自然也不會差。
特別是他這十多年,在公司當總裁,早已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和演技等技能。
在顧父顧母面前,李浩城表現得那叫一個投入,完完全全就是個想要彌補自己這十多年對於自家兒子虧待了的慈父形象。
夏亦初看着李浩城表現得這麼樣子,倒也沒有戳穿他。
顧父顧母不知道李浩城想要將李柏然帶回去的真實目的,顧父顧母兩人都不是心惡之人,當然也不會猜測到李浩城想將李柏然帶回去,居然是想惹開繼母的注意力。
顧父顧母只是在看着李浩城那麼愧疚的模樣之後,兩人的心裡也漸漸好受了些。
而且,回去李家的這件事情,李柏然自己也是同意的,他們總不可能攔着李柏然跟他的親生父親團聚吧?
顧母擦了擦眼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出來款待了李浩城之後,大家一起吃了中飯,朝着公安局出發。
李浩城還是有些臉面的,現在人口過戶其實已經很難了,可是他一出面,那些工作人員立即客客氣氣的,率先給他們先辦理手續。
僅僅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李柏然就從顧家的戶口本上除名,以後就是南城李家的人了。
李浩城掌管着那麼大一個公司,手頭上的事情自然是多不勝數,眼看着這件事情一成功,他立即就離開了A市。
原本李浩城是想將李柏然一起給帶走的,只不過藉着想要跟顧父顧母好好道別爲由,所以讓李浩城先回,他明天再過去。
李柏然和夏亦初留在A市顧父顧母這裡。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夏亦初的房間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摸黑進去,藉着微弱的月光找到夏亦初的牀,然後將被子掀開一條縫,矮身鑽了進去。
李柏然一鑽進去之後,舉動就開始有些不老實了起來,也不管夏亦初在不在睡覺。
夏亦初原本睡得正熟,可是夢境中的一切卻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模樣。
本來應該在藍天下曬太陽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被一團黑影所覆蓋,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了一隻小狗,低頭細細的伸出舌頭舔她的臉,任憑她這麼趕也趕不走。
這種被壓制和舔食的感覺越來越真實,胸前似乎被什麼東西壓制着,難以呼吸。而且她身上傳來的那酥酥麻麻的癢意,帶着一絲莫名奇妙的空虛……
睡夢中的夏亦初閉着眼,原本鬆開的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輕鎖了起來。
她動了動身體,然後睜開了雙眼。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漆黑一片,可是壓制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十分的真實。
李柏然趴在夏亦初的身上,原本她身上穿着的睡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扯掉了。
“柏然?”夏亦初開口小聲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李柏然輕應了一聲,並沒有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反倒是看着夏亦初醒來之後,他不僅沒有絲毫將夏亦初吵醒的愧疚感,反倒開口說道:“既然你醒來了,那我也不再忍了。”
他開口說着,直接抓着夏亦初的手,往兩人中間貼合的地方探去。
夏亦初剛剛被他弄醒,眼底還帶着一絲迷糊,被他拉着也沒有任何反應,順從得不像話。
直到他拉着自己的手解開了那皮帶扣,甚至碰觸到某個一跳一跳的小兄弟時,夏亦初才清醒過來,原本就暈紅的雙頰頓時就“轟”的一聲,變得通紅滾燙。
那熱度,簡直能夠將蝦子煮熟。
夏亦初貝齒輕咬着脣瓣,對着李柏然結結巴巴的開口道:“這,這是在家裡,會被爸爸媽媽發現的,你,你別亂來啊。”
夏亦初說話就像是蚊子的叫聲一般輕細,她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李柏然的胸前,連帶着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也被全部涌入李柏然的鼻翼之間。
李柏然湊近她深呼吸一口,神色有些沉迷。
他低頭輕啃着她下巴處的嫩肉,手上拉着她的動作卻是不慢,低聲道:“你叫小聲一些,不會被發現的。”
“別,不行。”夏亦初搖頭,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上抽離出來,可是卻不知道他的另一隻手碰觸到了她的哪兒,夏亦初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
而他這個時候,已經強硬的帶着她的手將他身上的褲子褪去,自己的身體擠進了她的雙腿間,在低頭吻住她脣瓣的時候,同時也將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埋入了進去。
李柏然初嘗情事,而且兩人在N市的時候,就相當於兩小情侶的同居,沒有任何人的管制和約束。
少年人氣血方剛,一旦打開了某種大門,那壓根就是停不下來,心裡骨血裡莫名其妙的時不時就會有些衝動。
以至於,之前兩人在N市的那段時間,李柏然就沒有拉着夏亦初少做。
夏亦初的身體都已經能夠容納甚至適應他的尺寸,可是每次開始的時候,還是會被他的……弄得難受萬分。
夏亦初神色潮紅,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脣,身體微顫的伏趴在他身下,帶着一絲懇求的催促道:“你快點。”
李柏然終於如願以償,心裡的舒服和高興自然溢於表面。
只是才一進去就聽到夏亦初的催促,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了早幾年和夏亦初,在n市別墅那地下鍛鍊室裡發生的一件往事,李柏然俯身,身下動作越發越孟浪,可是他說話的聲音卻是那麼的低沉又溫柔:“姐姐,怎麼樣?小弟弟的這點激動,能滿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