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沒還進門,在電梯裡感受着墨菲斯拉着她手的力道時,夏亦初就隱隱約約有些知道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人真的是一如既往的焦躁。
夏亦初放鬆着身體,沿着脖子,雙手攀附在他的雙肩上迎合着他。
細碎的吻從夏亦初的臉頰至下巴脖頸處一路往下,墨菲斯似乎是很滿意夏亦初的迎合,動作的力道稍減,用身體抵着夏亦初,帶着厚繭的手往夏亦初的衣服裡探了進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夏亦初神色迷離的癱軟在他身上,緊緊的依附着他,宛如抓着最後一根浮木。
墨菲斯有些控制不住的狠狠的衝撞着,動作大開大合,夏亦初那一雙白皙的雙腿搭在他的腰間,隨着他的動作晃來晃去,直到又一次滅頂般快感傳來的時候,夏亦初才終於忍受不住的,帶着一絲哭腔出聲:“夠,夠了。”
“夠了?這就受不了了?”墨菲斯低頭看着在懷裡梨花帶雨的夏亦初,眼底時不時的劃過一抹猩紅,再用力的衝撞了幾下之後,將癱成一團水的夏亦初抱在懷裡,兩人下身緊緊的貼合着,墨菲斯一邊帶着她往牀上走,一邊開口道:“受不了也得受着,這段時間拍戲一直都沒碰你,該是你的我全部給你儲存着……”
說着,他抱着懷裡的人雙雙躺在了大牀上,不等夏亦初回過神來,擡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又覆蓋了上去。
晚上殺青宴的時候,夏亦初神色凌厲的,並沒有帶墨菲斯一起去。
墨菲斯也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做過頭了,在牀上時的強勢狠戾勁兒早就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兒,不停的湊在夏亦初的身邊,想要給夏亦初親親抱抱舉高高。
殺青宴,夏亦初參加得也不是一兩次了,對這些早已經輕車熟路,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會那麼巧的,在大門口遇見柳清奇。
柳清奇看到夏亦初的時候,眼底也劃過一抹訝異,看了看夏亦初的周身,並沒有另一個人的身影,柳清奇開口對着夏亦初問道:“他沒有跟着一起來?”
就算柳清奇沒有說名字,夏亦初的心裡也知道柳清奇說的是墨菲斯。
夏亦初笑了笑,擡手十分自然的將自己耳邊的頭髮捋了捋,開口笑道:“劇組的殺青宴,跟他沒關係,而且他今天晚上還有其他的事兒。你也是剛到嗎?我們一起進去吧。”
柳清奇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踏入酒店,順其自然的,兩人就搭上了話。
電梯一關一開之間,兩人來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周建華從裡面走出來。
周建華看到柳清奇和夏亦初,對着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目光在夏亦初的身後看了看,開口問道:“那小子呢?怎麼沒有跟着一起過來?”
夏亦初笑着,用剛剛回應柳清奇的話迴應了周建華。
周建華的神色有些可惜。
這段時間的相處,周建華對墨菲斯的印象挺好的,甚至還好幾次都問過墨菲斯要不要來當演員,只不過被墨菲斯給拒絕了。
周建華有其他的事情,夏亦初和柳清奇進去了包廂裡。
包廂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明星,大家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擺滿了水果零食和飲料,還有明星又唱又跳的,霸着那麥不肯鬆手。
甚至還有幾對明星,窩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動作有些出格。
其實別看這些明星表面上一個個矜持得不行,其實暗地裡比誰都玩得開。
夏亦初看了一眼之後,就收回了視線,然後找了個稍微僻靜一點的沙發上坐着。
柳清奇也不是個喜歡抽熱鬧的人,所以就跟着夏亦初一起,坐在了她的旁邊。
只不過,柳清奇好歹是拿過一次影帝的人了。他就像是一個閃光點似的,走到哪兒都發着光,就算是跟着夏亦初到了偏僻的小角落裡,也都將那小角落給照得蓬蓽生輝。
很快就有人來找柳清奇搭話,原本安靜的地方頓時就因爲人多而變得熱鬧了,柳清奇歉意的朝着夏亦初看了一眼,夏亦初對他回以一笑。
剛好,一個顯示着陌生號碼,可是卻讓夏亦初有幾分眼熟的電話打了進來,夏亦初對着柳清奇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然後起身走到陽臺上,同時接通了這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私人偵探打過來的。
夏亦初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都有叫私人偵探注意着葉清微的蹤跡。
只不過這段時間夏亦初出國拍戲之後,就沒有聯繫那位私人偵探了。
那位私人偵探也知道夏亦初出國拍戲,反正夏亦初一次付了他那麼多錢,所以若非沒事,他也不會來打擾夏亦初。
“有什麼事嗎?”夏亦初走到陽臺上。
“葉小姐,前段時間葉清微跟一位黑/道大佬吃了飯,當時因爲你在國外,所以我沒有跟你說,可是我現在發現,那位大佬最近好像跟另外一個大佬起了衝突,前段時間的時候已經逃到z國去了。”
z國,那就是夏亦初現在所在的國度。
雖然現在偵探並沒有掌握到什麼有力的證據,可是他常年做這一行的直覺告訴他,或許葉清微跟那位大佬吃飯,大佬去z國這兩件事情,跟夏亦初有一定的聯繫。
夏亦初付給他的報酬可不低,於情於理,他都不希望夏亦初真的出事了。
畢竟,夏亦初要是出事的話,那以後可能都碰不到出手這麼闊綽的金主了。
“大佬?”夏亦初皺眉,沒有想到葉清微居然這麼快又不安分了起來。
“是的,那位大佬的名字叫卓爾大亨,卓爾家族常年在江南以北一帶活動,是那塊地區的領頭羊。只不過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卓爾家族突然遭受到了襲擊,現在已經解散了。”偵探說到這事兒,什麼有些唏噓。
也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才能夠短短時間,就將這地頭龍給打垮了,希望對方跑到z國,真的是逃命纔好。
“嗯,我知道了。”夏亦初神色如常的掛了電話,只不過掛了電話之後,夏亦初卻沒有動,而是繼續站在陽臺上。
並非是她不想動,而是在夏亦初的眉心處,一道紅色的小點對着她。
夏亦初毫不猶豫的相信,要是她真的動了,那邊的人給她一qiang,她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