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爲什麼又不說話?”少年擡起頭來,面容悽悽切切,泫然欲泣,“我都說過了要滿足你了,你爲什麼還要喜歡它?我不好嗎?”
“......”染柒扯嘴角,閉上了眼,眼不見爲淨。
媽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厚臉皮,一直將那個東西掛在嘴邊,臉不紅心不跳,還很不要臉的貨。
你他/媽最好和你那玩意打起來,弄個殘廢皆大歡喜。
沒一會,少年哀傷地說,“好吧,既然這樣......”
染柒困惑睜開眼,擡眸望他,見他又要脫褲子,臉上神情哀傷悲慟不已,卻眸光堅定,仿若現在根本不是在幹耍流氓之事,而是在一本正經地自證清白!
那一身散發出來的凌然正氣,看的染柒自慚形愧。
褲子褪下一點,露出纖細白皙卻緊實的腰腹,少年幽幽怨怨的話語接着傳來,“既然這樣,那我也只好讓你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有多醜......”
“......”染柒敢保證,簡迦宴絕對是她唯一見過,耍流氓耍出一身正氣不屈的賤人!
染柒一邊深呼吸一邊閉眼,咬牙切齒道,“滾。”
“嘻嘻,姐叫你滾聽到了沒?”少年含着笑,看着下面。
再次不吸取教訓,疑惑睜開眼,正巧看到他垂眼戳着某處,還一本正經地說教的染柒:“......”
媽的,智障!
少年復而趴在她身上,狠狠地親她,臉上又帶着笑,“我就知道姐最喜歡我了......”
“......”我選擇死亡。
少年最終都沒真正脫下褲子,不過蹭着蹭着,倒是釋放了幾次。
夜晚。
薩羅如期而至。
染柒倍感頭疼。
“哦?新草莓?自己掐的,還是哪個野男人咬的?”薩羅話語危險得不了,低沉之中,帶着性.感。
他寒涼指尖拂過染柒鎖骨處,指腹在上面摩挲着,不輕不重,卻莫名讓眼前一片漆黑的染柒渾身戰慄。
薩羅的聲音是他在現實世界的聲音,成熟磁性,撩撥又性.感,但壓低嗓音時,危險會徒然增加幾倍,威壓更深,染柒顫着身,不言語。
難道她要說,我一直以爲的小綿羊弟弟,突然黑化還差點把她給上了?
染柒現下沒有背叛薩羅的愧疚,反倒是畏懼心虛佔多,但還是面不改色道,“說不定是蚊子咬的。”
她是個怕麻煩的人,雖是不知薩羅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但應該不會比京城第一家族簡家獨子的身份大,若是告訴了他,他又去找簡迦宴,兩個妖豔賤貨撞在一起,單挑她相信薩羅這個變態不會輸,但比家世,簡迦宴必定更甚一籌。
到時候,他們倆個相愛相殺,她在一旁頭疼不已,這並不是染柒要的結果。
染柒已經打定白日裡好好教訓下簡迦宴,以她自己來制衡他們之間的關係,而現下也沒必要告訴薩羅簡迦宴的事,免得節外生枝。
薩羅要是知道,染柒只想着自己的安寧,卻沒想過他吃不吃醋,怕是會直接在牀上搞死她!
這就是薩羅把染柒送來各個世界的原因,染柒的漠然,讓她遇大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通常會是她自己,像是完全把自己封閉,只在乎自己,沒有任何情感留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