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吟吟的看着她,一點也沒有懼怕的樣子。
“怎麼小瑾,是想讓小叔叔換一種叫起牀的方式嗎?”
男人的笑,帶着痞痞的味道,偏偏糅合了他那種清貴的氣度。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長瑾的臉上全是笑意,單手摸上他的臉。
這個人,就是自己的親親老公,真是百看不厭。
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深,“原來,你更喜歡我用這種方式來叫你起牀。”
長瑾伸手在他臉上揪了一把,“小叔叔,你是不是老男人當的太久了,需要小瑾幫你找個人來開葷嗎?”
陸齊晟的臉一下就變黑了,老男人,開葷什麼的,這簡直就是他心底深深的傷痛。
偏偏她還要來戳自己的傷。
見她嬌笑着跑出門,狠狠的一圈錘在了身旁的沙發上。
“這個小沒良心的!”
如果不是因爲她,年紀輕輕的自己會既當爹又當媽的過了十多年嗎?
現在好了,她長大了,居然開始嫌棄自己老了。
很好,今晚就讓你嘗試一下,什麼叫做寶刀未老。
阿呸,他還是個雛呢,不能叫什麼寶刀未老。
決定了,今晚就讓她嚐嚐鮮。
長瑾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她還在考場上奮筆疾書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拿到滿分,就可以讓某人答應自己的條件,她的心裡就充滿了動力。
爲了能吃到肉,撲到老公,拼了。
然而,再厲害的學霸,也有偏科的時候。
比如地理,看着面前複雜的緯度經度,頭都大了。
世界上爲什麼會有地理這種完全不正常的學科,簡直慘無人道啊!
出了考場的長瑾有些蔫蔫的,儘管自己做足了功課,但還是敗在了地理的門下。
這一次,陸齊晟的助理沒有等在門口。
直到來到校門口,纔看到他的車。
她剛拉開車門,便聽到後面人說話的聲音。
“小瑾,坐到後面來。”
長瑾不聽,自己現在心情不好,並不想跟他說話。
“自己坐到後面來,或者我抱你坐進來。”
這個男人,向來是言出必行。
看了看四周,她果斷的關上了副駕駛的門。
剛一坐進車,她便被拉近了他的懷裡。
車門關上,汽車緩緩的開動。
車內,他將她壓*在了車門上。
“爲什麼要跑?”
“我沒有”她纔不會跑呢,只是不想面對他而已。
陸齊晟敏*感的察覺到了她情緒的不對,想了一下,似乎猜到了幾分。
他坐回了身子,兩人中間便留下了一大片的空白。
拍了拍中間的位置,“來小瑾,坐過來。”
長瑾將書包丟在了中間,自己坐在了靠近車門的地方。
陸齊晟看她這副模樣,皺了皺眉。
將書包丟到前面的副駕,自己則坐了過去。
大手一伸,已經將她攬進了懷裡。
“怎麼了,不開心?”
小丫頭並沒有推開自己,證明不是因爲自己的事。
“考的不好?”
“纔沒有呢!”
她忍不住的反駁,“根本就不是我考的不好,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學科,我在這裡就一直在這裡,還非要說出什麼東京維京,生生來扼殺我們的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