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情況,很明顯,棋逢對手,吳良玉並沒有那麼幸運,那些殺手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
餘白慢慢地靠近,努力傾聽着這些人的話,伺機而動。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儘管重傷在身,吳良玉依舊氣勢不減。
殺手們可沒有那麼好心情,好不容易纔有人出來搭話:“老子纔不管你是誰,老子收了錢,要你的小命,這是尋常的事情。要問誰殺你,與其問老子,還不如問問自己平時都得罪了什麼人。”
吳良玉輕咳着,說:“看來,又是張佩蘭那個女人乾的好事,看來她害我義母還不夠,非要置我於死地!”
“少在這裡拖延時間了,你以爲我們會蠢到計嗎?我也不妨告訴你,你是拖不到你的手下來救你了。”一個尖利的聲音打斷了吳良玉的控訴。
他舉起槍,對準了吳良玉的腦袋,說:“哥幾個送你路了,到了黃泉路,喝了孟婆湯,很快的,不要非跟哥幾個過不去。”
哪怕此刻吳良玉露出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眼神”,但對於那些歹徒,實在是毫無作用。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餘白扯着嗓子,努力做出兩個人的聲音,裝成對話的樣子說:“大哥,你也來了!”
“二弟,你既然都出來救吳將軍,那我當仁不讓。”
“誰在那邊鬼鬼祟祟,給老子出來。否則,我請你吃花生米。”兇惡的歹徒明顯不吃這一套。
餘白舉起自己的手,說:“各位大哥,別開槍,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會有任何威脅的。各位大爺,你們好,我只是路過的。”
“你在這幹嘛!”殺手明顯沒有那麼好糊弄。
“各位大哥也看到了,我是個口技演員。”說完,她試探性地往吳良玉那邊走去。
殺手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餘白身,一個個端起了槍,對準了她。那樣子,分明但凡她敢有所動作,他們敢送餘白歸西。
餘白努力湊前去,擡腳狠狠地踢了一腳吳良玉,說:“你這死狗,還不趕緊起來!演戲要命啊,這都什麼節骨眼了,還逞英雄!”
面對着周圍所有人齊刷刷的目光,餘白此刻變身成了史最不要臉之人。
她擡手對殺手說:“各位大爺你們好,我是白芍藥,是個玩口技的。至於,這地的壓根不是什麼吳良玉,而是我的師兄,二狗子。”
“你這是來糊弄我們嗎?”說完,一個殺手對準了餘白身旁是一槍。
哪怕子彈從自己的衣服旁邊擦過,餘白依舊保持着冷靜,畢竟戲到了這麼一步,必須咬緊牙關演下去。
餘白裝出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一屁股坐到了地的,對準了吳良玉是一段猛捶,哭叫着:“二狗子,讓你逞英雄,讓你非逞英雄,這下子肯定要命了吧!”
“你們究竟在搞什麼?”殺手們對於餘白的極限表演也陷入了懷疑的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