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千萬不要小瞧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 畢竟前面女人用生命趟過的雷,對你而言,現在都是禁區。這種直接撿現成的買賣,何樂而不爲?”閨蜜團繼續再爲餘白洗腦。
“再說了,愛情這種東西,不是明知道這個人不好,卻還是哭着喊着趕着要麼?”
餘白感覺自己再也跟不她們的神邏輯,只得頻頻點頭,默然無語。
突然,小年跟趕着投胎似的,恨不能腳踩風火輪,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她面前。
餘白看她險些撞的人,有些不高興地說:“怎麼了,這麼毛躁,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年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大力的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方纔緩過勁來,說:“白,白流景現在正在門口,要進來。”
餘白翻了一個白銀,說:“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他來我家幹什麼?不見!”
“別介啊,她是賭氣,你不要信她。小年,還不趕緊把你家男主人給帶過來!”閨蜜自覺從餘白手裡接過命棋,發號施令。
餘白頓覺尷尬,扭頭說:“喊他進來幹什麼?我們一羣女人在這裡說些私房話,他一個大男人插進來,多麼不方便呀!”
“誰說不方便?你們夫妻兩個,在自己家說些體己話,怎麼不方便了?至於我們這羣電燈泡,功效太好,自覺申請報廢。”
“對啊,那個啥,我們不打擾你們兩個敘舊了。”
這羣女人一個個自言自語,然後達成了一致。她們紛紛決定從餘白家的後門離開,把場子騰給白流景。
看這羣傢伙慌慌張張,着急跑路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們的債主來了。
面對這羣人的背影,餘白感嘆了一句:“這些傢伙究竟是我的閨蜜,還是白流景的說客啊?”
餘白磨磨蹭蹭來到了大門口,通過貓眼系統,剛好能看到某個人大力砸門的景象。
餘白打開對講機,說:“白流景,你一大清早沒事幹,跑我家來砸門幹嘛?我家這門質量一般,經不起你幾拳頭!”
“當然是到你家來和你一起住啊!你是我的妻子,這難道不是你應該盡的義務嗎?”白流景此刻明顯是蹬鼻子臉,死皮賴臉的要進來。
“哼!”餘白記得把門鎖一鐐,說:“你繼續在外面呆着吧!還和我一起住,你休想!你不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嗎?有本事你把我家這個小破門給砸了呀!”
白流景討饒的聲音傳來:“老婆,我親親愛的老婆,給我開一下門好不好?你這樣爲難我,讓外人看到多不好呀!”
餘白堅持說:“誰是你老婆呀,我不開,我不開,我是不開。媽媽說,不要給陌生人開門。你有問題去問我媽吧!”
“你媽可沒說這種胡話,要把自己老公關在門外。我記得伯母可是說,寧拆一座廟,不悔一樁婚。”一個去而復返的閨蜜突然出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