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傾:“……”
“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剛剛肯定是聽錯了,他是個大男人,怎麼可能來女人的生理期。
呵,笑話!
就算現在是女人身也不可能!
叶音看着已經處在崩潰邊緣但仍然強行保持冷靜的顧言傾,不自覺就吞嚥了口口水。
“咳,那個,你別激動。就幾天,幾天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
這句安撫的話一出,叶音就感覺面前襲來一陣冷颼颼的涼意。
“葉、音!”
……
最後的最後,叶音屈服於現在屬於特殊人員的顧言傾的淫威下,在他這“特殊的幾天”裡照顧他。
既然是照顧,自然是方方面面都需要做到事無鉅細。
出了這種意外,顧言傾又是第一次,叶音脫下外套,體貼地圍在他的腰際,想都沒想第一時間就送他回家。
在家裡翻出一條內褲和一包衛生巾,直接扔給顧言傾,“去換了。”
“……”
顧言傾一張漂亮的臉依然黑着,甕聲甕氣道:“我不會。”
“……要我手把手教你?”
叶音挑眉看他,眼神裡有幾分不懷好意。
顧言傾莫名就打了個寒顫,瞪了她一眼,繼而恨恨道:“不用了,你教我步驟。”
似乎是沒有佔到顧言傾的便宜,叶音搖頭嘖嘖兩聲,才低頭拿起那包衛生巾拆開,拿出一張撕開,教他步驟。
在叶音幾乎“言傳身教”下,顧言傾這才視死如歸地拿着東西進了衛生間。
大概磨磨蹭蹭了10多分鐘,顧言傾才從衛生間裡出來。
“弄好了?”
叶音坐在牀上,聽到聲響,擡眸看向臉色爆紅的顧言傾。
顧言傾沒理她,徑直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聲音冷若寒冰。
“在你這具身體例假期間,你必須要待在這裡照顧我。”
“行行行,我的顧少爺。”
看着那張明明很在意卻要強行裝作無所謂的臉,叶音脣角不由勾勒出一抹清淺的弧度。
“不過,你那染了血的……要我幫你洗嗎?”
叶音故意在中間停頓了一下,就算她沒有明說,顧言傾也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白皙漂亮的臉蛋緋紅之色更盛,急忙說道:“不用了!衣服我會自己洗。”
知道自己把這傲嬌貨給調侃地害羞了,叶音也沒有得寸進尺,見好就收。
“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我要吃你做的。”
“吃我做的?”
叶音笑了笑,剛想脫口而出我不會做飯,可不知道哪來的強烈衝動感覺,竟然想動手做頓飯。
在現實生活中,她根本就沒有進過廚房,天知道這個詭異的想法是哪冒出來的。
見叶音神情怔愣,顧言傾立即冷冷哼了一聲,“老子爲你受了這麼多罪,你這死女人竟然連一頓飯都不願意招待我!”
被顧言傾的聲音將思緒給拉了回來,叶音雙手撐在身後的牀單上,扭頭似笑非笑地看着身旁的顧言傾,清越的嗓音裡有幾分不着調的意味,“我沒下過廚,你確定要吃?”
顧言傾完全不服輸地瞪了回去,“你做,我就吃。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