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微涼。
顧北席一路飆車到了pub酒吧。
包間裡,洛天銘左擁右抱,好不歡樂。
顧北席見狀,眉頭皺起,顯然是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封氛圍,他低聲道:“滾。”
感受到他渾身泛着的冷意,那幾個女人都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洛天銘微微一笑,對着懷中的女人各香吻一個,溫柔的讓人以爲他是他是世界上最長情的男人,“乖,你們先下去,我一會去找你們。”
那兩個女人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洛天銘散漫的靠在沙發上,悠哉的翹起二郎腿,對着顧北席得意的笑道:“北席,看到了嗎,這纔是哄女人的正確方式,你讓她們來,她們就心甘情願的來,你讓她們走,她們也會乖乖聽話的走,對女人,要溫柔,這樣她們才肯聽話。”
“收起你那一套歪理。”顧北席坐到一旁,優雅的交疊起修長的腿,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一口飲盡。
“這大晚上的你不家裡享受着美人的溫柔鄉,跑出來幹什麼?”洛天銘問道。
顧北席沒有理他,深邃的眸子望着指尖的酒杯,不知道思考着什麼。
良久,他才若有所感的說道:“你說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着什麼,對她好也不是,壞也不是,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情,最後還是她最委屈。”
聽了他的話,洛天銘的嘴角微微揚起,他就知道,顧北席這大半夜的瘋魔一定是和他金屋裡藏得美人有關係。
他做過去,大大咧咧的摟住顧北席,“哥們,看在咱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份上,我把我這些年泡妞的驚豔告訴你,這女人啊,心裡都想讓自己做備受寵愛的小公舉,所以,無論是你的錯她的錯,最後你都要說是你的錯,而且,你要溫柔,別整天板着個臉,溫柔點,還有一點,你一定要在牀上征服她,這牀就如戰場,誰贏了誰就佔據主導權。”
顧北席終於肯分給他一個眼神,“你的意思是無論她怎麼惹我生氣,都要我忍着,最後還要承認我的錯?”
語氣裡是不難聽出的質疑。
“你和你家裡的小美人吵架了?”
顧北席緘默。
“北席,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把你心間的第一答案告訴我。”
顧北席雖然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招,還是說道:“你問。”
“你現在想到的第一食物?”
“土豆片。”
“你現在想到的第一地點?”
“落日灘。”
“你現在想到的第一月份?”
“九月。”
“你現在想到的第一個人的名字?”
“竹。”
……
洛天銘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想想你這些答案是不是都和最後叫那個名字的人有關。”
顧北席疑惑的望向他。
“兄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一定都和你家裡的小美人有關,你愛上她了。”
顧北席久久沒有說話,一分鐘後,他起身便離開了包間。
想到土豆片,是因爲夏晚竹喂得他,那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吃辣。
想到落日灘,是因爲在那裡他感受到了夏晚竹那驚心動魄的美,感受到了夏晚竹的落寞。
想到九月份,是因爲夏晚竹的生日在九月。
想到夏晚竹,是因爲……他可能愛上了她。
客廳的燈還亮着。
夏晚竹感受到自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睜開朦朧的睡眼,見到顧北席時,眸中露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聲音裡滿是驚喜。
“顧北席,我以爲你今晚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