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了大廳,餘歡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晚竹,顧總走了,就在你剛剛坐上電梯的時候,他他他出國了。”
夏晚竹忘了餘歡幾秒,頹然說道:“我知道,剛剛秘書和我說了。”
餘歡拉着她坐到一邊的接待區,問道:“你和顧總怎麼回事,他怎麼會一言不合就出國,你怎麼惹到他了?”
夏晚竹苦笑,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她。
沒想到餘歡聽完後居然不顧形象的大笑了出來。
“哈哈,夏晚竹你可真有出息,看電視還能看成這樣,把顧總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給忽視了,你真逗死我了。”
夏晚竹白了她一眼,“看電視怎麼了,我就是喜歡我鹿哥,難道不行嗎?”
餘歡捂着肚子拼命壓抑着自己的要笑的慾望,說道:“小祖宗,沒有人不讓你追星,我也喜歡鹿哥,畢竟他顏值那麼高唱歌那麼好聽,但是你要記住顧總纔是你的男人,你在你男人面前對別的男人發花癡,他能不生氣嗎?”
夏晚竹癟癟嘴,聲音裡帶着些委屈,“有那麼嚴重嗎?反正我只是花癡一下,我又不能和鹿哥怎麼樣。”
“你那還叫花癡一下?聽你說起鹿哥的樣子我就能知道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好啦你快去給大boss打個電話。撒個嬌說兩句好聽的他就會原諒你,畢竟大boss那麼在意你。”
夏晚竹點點頭,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歡姐,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說完就抱着手機跑走了。
餘歡笑着,回味着她最後那句話,什麼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夏晚竹,你給老孃站住,老孃要和你評評理!
夏晚竹跑到洗手間,給顧北席撥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那邊一直是那個機械的沒有一點感情的女聲:不在服務區。
其實也對,他如果上了飛機,手機自然接不到電話。
嘆了口氣,夏晚竹走出了洗手間。
下午,繼續去拍《滄月決》。
今天這場戲很重要,主要是講涼月黑化的轉變,是全劇的一個過渡期。
夏晚竹斂起自己所有的思緒,將全部的精神轉移到拍攝上來。
今天的戲份很精彩,導演一直帶旁邊激動的鼓勵着大家,想來導演對這部劇的期待也很高。
休息的期間,餘歡把夏晚竹的懶人水杯遞給她。
夏晚竹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問道:“顧北席有沒有打過電話來?”
餘歡搖搖頭,有些心疼夏晚竹,“寶貝兒,你是不是失寵了。”
夏晚竹心頭一揪,將水杯扔回餘歡懷中,然後拿起手機跑到角落裡。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給顧北席打過一個電話去,電話打通了,夏晚竹激動的露出一個笑容,然而又是那個沒有感情的聲音:正在通話中。
就在這時,導演又喊過大家,繼續拍戲。
夏晚竹把手機遞給餘歡,並告訴她如果顧北席給她打過來一定要提醒她。
今天的拍攝任務很重,有幾個演員很不在狀態,拍了好幾條都不過,而夏晚竹她們的戲份還沒有拍完。
拍攝一直持續的晚上十一點。
就在這時顧北席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