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拿着小水壺,想着花不語的樣子,給這些蘭花澆水,清潔花瓣。
然而,就在這盈滿蘭香的花田中,一抹殺機閃現。
一些黑衣人憑空而現,手中長劍直面夏晚竹。
夏晚竹“媽呀”大喊一聲,扔開手中的水壺,就跑回了木屋。
木屋內,一片霧氣朦朧,花不語閉着眼睛坐在浴桶之中,墨發如水藻一般漂浮在水面。
“養父!有壞人來了!”夏晚竹如火燒屁股一般將門推開,映入眼中的就是花不語那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美背。
她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養,養父,外面來了很多殺手。”
比起夏晚竹,花不語倒是顯得鎮定許多,他輕聲道:”念兒,你去躲起來。”
夏晚竹愣愣的點點頭,看了眼猶自坐在浴桶的花不語,向四處看了看,最後選擇躲在了牀下。
她想了想又從牀下探出了小腦袋,“養父,你要保護好你自己。”
那充滿關懷的眼神落入了花不語的眸中,緋紅色的脣勾起,“念兒,莫要擔心。”
夏晚竹又爬回牀下,心裡卻升起一絲喜悅,今天是花不語第二次對她笑了呢。
花不語斂起嘴邊的笑容,聽着牆外那錯落的腳步聲,狹長的眸中閃過一絲狠戾。他足間輕踮便從浴桶躍出,下一刻衣架上的紅衣便落到他的身上,三千墨發乖巧的落在他身後,髮梢還有水滴落下。
剛剛出浴的他,肌膚更加白皙透明,白齒紅脣帶着驚心的誘惑。眸中閃過一抹狠絕,更顯芳華無限。
他從容的將腰帶繫好,輕聲道:“想要我請你們出來?”
那幾個黑衣人破門而入,拿劍指向花不語,說道:“今日我等是奉命前來取你性命!”
花不語低笑,長眸寒光浮動,“報上你們的名字,我花不語從不殺無名之人。你們幾人敢私自闖入我花不語的地方,也算有幾分膽量,我花不語今日便留你們全屍。”
“花不語,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今日我等必取你首級回去交差,兄弟們,上!”
這幾人的武功接屬上層,但在花不語眼中卻只是花拳繡腿,他的劍未出鞘,那幾個黑衣人便以落了下風。
這時,不知誰發現了牀下的夏晚竹,“兄弟們,殺不了花不語,就殺了他的家人!”
於是,所有的黑衣人向着夏晚竹那邊衝了過去。
臥槽!這混蛋是怎麼發現她的!
花不語眸中冷芒乍現,聲音如寒冬凜冽,“找死!”
江湖傳說,花不語的劍,一旦出鞘,必定血濺四方。
銀色的劍,寒光流轉,整個屋中的空氣在此刻凝結,那幾個殺手警惕的盯着花不語,腳下生寒。
然而,不知何時,花不語出現到他們身旁,長劍舞動,只剩下那一道道白色的冷光,最終,屋內只餘花不語一人遺世獨立,那幾個早已倒在他腳下,脖間一道血痕,眸中只留下不可思議以及驚悚的神情。
夏晚竹從牀下爬出,跑到花不語身邊,小小的身子抱住他,軟糯的聲音裡帶着真實的關懷,“養父,你沒事吧。”
當他看到花不語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濺到的血跡,小手主動拉住他的手掌,用自己的衣袖將他的手上的血擦乾淨,“養父,念兒給你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