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居然忘記了,今天是她的姨媽期!
姨媽期搬家,簡直是作死啊!她永遠都忘不掉這位親戚把她折騰的要死要活的感覺。
夏晚竹趕緊抽了一個海綿寶寶去了廁所。
小腹抽搐着疼,夏晚竹捂着肚子縮在了牀上。
現在天還很冷,新房裡因爲沒有人住還透着些寒氣,夏晚竹恨不得把所有的被子都捂住自己,她手腳冰涼,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有些委屈,在牀上躺着躺着就想哭。
也許是大姨媽的原因,也許是這一段時間過得太渾渾噩噩,那眼淚怎麼都忍受不住就落了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夏晚竹漸漸睡了過去。
那一串淚珠就那樣乾涸在臉上,在月光下閃着清幽的光芒。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落在了她的面頰上,隨即是那帶着無限憐惜的聲音,“傻丫頭,淚乾在臉上第二天擦起來會很痛的。”
不知何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房間裡。
墨羽坐到牀邊,望着夏晚竹那緊緊鎖起的眉頭,心裡滿是愧疚。
他將自己帶着寒氣的外衣脫下扔到一旁,然後躺在夏晚竹身旁,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
這一刻,胸腔被從未有過的滿足溢滿。
墨羽不由得將手臂收緊,望着夏晚竹的蒼白的小臉,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而他的手卻覆在夏晚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着,爲她緩解這經期的苦痛。
夏晚竹似乎感受到了那傳入他體內的溫暖,緊蹙的眉頭漸漸鬆開,嘴角漸漸露出一個笑容。
墨羽微笑着輕撫着她的長髮,望着她那如嬰兒般甜美安逸的睡顏,有種擁有了整個世界的感覺。
如果,他能早一些看透自己的心,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她,也不會傷痛至此。
這些,他會用以後的光陰來補償她。
第二天,夏晚竹醒來的時候,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到底是哪裡奇怪,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心裡有一種沉重的被通過,卻也帶着一絲甜蜜,這種感覺她都不知道從何而來。
只不過痛經倒是好了一些,沒有昨天那麼嚴重。
她走到客廳,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而,她就那樣愣在原地。
記憶中,她昨晚並沒有燒水啊?難道是她記錯了?夏晚竹走到廚房拎起熱水壺,發現裡面有滿滿一壺熱水。
她坐在沙發上,思考了半天仍舊確定她昨天並沒有燒水。
知道她有睡醒喝水習慣的,除了方墨,還有王宇。
她拿起手機給方墨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我今天給你請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那邊,王宇的聲音傳來。
夏晚竹頓了頓,皺着眉頭問道:“宇哥,昨晚是不是你給我燒得熱水?”
沒想到王宇笑着說道:“是啊,我怕你這粗心的丫頭忘記自己早晨要喝水,所以就提前給你燒好了,怎麼了?”
“沒事。”夏晚竹笑了笑,又和王宇寒暄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只不過,她坐在沙發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感,她竟然希望那個人是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