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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夏晚竹身子微微一僵,便要跳出上官筠堯懷中請罪,卻被上官筠堯緊緊抱住。
“妾有罪,妾剛剛說錯了,連妾都是皇上的,更何況是妾的物什?”說完這些,她似乎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懊惱的咬住了下脣,頭垂的低低的,不敢再說一句話。
從上官筠堯這個角度,完全可以看出夏晚竹那紅透了的小臉,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個夏昭容這般有趣。
“晚卿還未告訴朕,這個物什的用處。”
那一雙因驚喜而點亮的美眸完全出現在上官筠堯眼前,夏晚竹似乎顧不得一切禮節小手緊緊握住他的大手,眉眼間滿是興奮,“皇上,有時候妾在宮中過於無聊,所以就縫了這個沙包,沒事的時候和她們就玩上一玩。”
夏晚竹在賭,她要給皇帝一個她過於單純的形象,所以,她纔會這樣說。
果然,上官筠堯抓住了她話裡的漏洞,那劍眉揚起,似笑非笑道:“哦?朕的愛妃在這宮中竟這般無聊?”
夏晚竹一急,眼淚都要出來了,瞬間眼眶紅了一圈,“妾無聊只是因爲妾想見皇上,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見到皇上,妾就很高興,若是一天見不到皇上,妾就覺得這皇宮哪裡都不好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着急上火的樣子,上官筠堯的眸子的眯了眯,她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其中原因,他卻是異常清楚。
最後,上官筠堯將夏晚竹摟入懷中,親自拿出錦帕擦拭她臉上的淚,“莫哭,你若無聊,朕便多來看你幾次便好。”
“真的?”夏晚竹聽到他這句話,立刻破涕而笑,那眸中的亮光讓這天上的太陽都黯淡無光。
與其他嬪妃的爭寵不同,上官筠堯看的出來,夏晚竹這眼神有多麼真,就是人本能的反應,而她也足夠單純,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心思,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樣真的人,在這後宮已經不多見了。
只不過……
“江福祿。”上官均要的聲音響起。
“老奴在。”江福祿立刻從屋外跑了進來,跪在上官筠堯面前。
“傳朕旨意,夏昭容溫柔純真,甚得朕心,今日便冊封其爲從五品昭儀,封號純。”
“奴才領旨。”說完,江福祿就退了下去。
夏晚竹心裡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這壞坯子,剛剛還和她你儂我儂,現在又要陷害她,白白枉費了她一番心思!
“皇上,妾並未做什麼,您爲什麼要冊封妾啊?”狗皇帝啊,快把你的旨意收回來吧,“妾身並不爲位分,妾只想永遠陪在皇上身邊。”
那一雙水眸中是對他深深的眷戀。
上官筠堯走到夏晚竹身邊,將她攬入壞中,那聲音是如玉般的溫柔,眸中卻是一片冰封,“你是朕的愛妃,朕想讓你在這宮的日子過的好一些。”
屁話!夏晚竹腹誹。
兩人有說了一些體己的話,上官筠堯便說道:“朕還有事,晚上再來看你。”
“妾恭送皇上。”夏晚竹望着他,眸中滿是不捨與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