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從父母那邊回來,就看到夏晚竹躺在穿上,出神似得看着前方,那雙眼睛更裡滿是空洞與迷茫。
他的心狠狠揪起,大步上前把夏晚竹抱在懷中,“浮生,不怕,已經沒事了。”
夏晚竹知道自己被那一道熟悉的聲音喚醒,可是醒後卻怎麼想不起那人,就像有什麼塵封在心底一般。
直到顧長歌進來,將她抱入懷中,一聲聲溫柔的安慰着她。
她擡眸,看向顧長歌,然後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纖細的手撫上顧長歌的側臉,“我沒事了,不要擔心。”
然而,這時她卻見到了戴在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就是這串佛珠在她落水後救了她,還帶來了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夏晚竹拼命回想着之前那個畫面,她躺在水底,可以透過清澈的水面看到外面的夜空,還有一抹修長的身影。
頭痛欲裂,爲什麼每次在她都要想起來的時候都會頭疼!
見她痛苦的樣子,顧長歌把她抱得更緊,“浮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顧長歌因爲關心她而緊繃的聲音傳入耳畔,她怔怔的看了顧長歌好久,然後撲到他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顧長歌,是你救了我對不對?”
顧長歌輕柔的撫着她的後背安慰着,低聲道:“嗯,浮生,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身處那樣的危難之中。”
夏晚竹能感受到在她墜入河底時出現的那個人和顧長歌個的氣息很相似,雖然兩人還有着不同,但是夏晚竹總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
顧長歌見夏晚竹縮在他的懷中不說話,以爲她還在害怕,於是說道:“你放心,那些人已經被我關進了地牢,我一定會把他們幕後的指使者找出來,以除後患之憂。”
“你呢,他們沒有傷害你吧。”夏晚竹忽然想起來,於是立刻檢查這顧長歌的身體。
顧長歌輕笑,指了指自己的右腿,笑道:“還好只是受了一些腿傷,過幾日便好。”
說着,他想起夏晚竹今天的藥還未用嗎,於是便拄着柺杖去外間給夏晚竹端藥。
見他一瘸一拐吃力向外走的樣子,夏晚竹的心猛地一擰,她跳下牀大步跑上前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身後巨大的衝擊衝來,顧長歌身體猛地一慌,險些摔倒,他握住環在腰間的那雙手,低笑,“怎麼,就這般捨不得我離開一會?”
夏晚竹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永遠都充滿包容與寵溺的笑容,眸光輕輕閃爍,踮起腳吻住了顧長歌。
顧長歌有剎那間的愣怔,隨後嘴角輕揚,回吻住了夏晚竹。
他抱住夏晚竹,那隻柺杖從他手中脫落,掉到了地面上。
爲了不然顧長歌摔倒,夏晚竹抱他抱得更緊,一時吻加深,兩個人的距離更加親密無間。
而聽說夏晚竹醒來的顧文卓和葉氏進來時,正看到兩人吻得難分難捨這一幕。
不由得,兩個人老臉都一片通紅,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裡,葉氏長出了一口氣,“九年前我就覺得這兩個孩子關係不正常,看來還真被我猜對了,文卓,今日長歌也和我說過了,要照我說,我們就把婚禮給他們辦了吧,長歌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