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璦走過去扶起樑若水,小心翼翼的讓她下了軟塌,雙腳慢慢的踩在地上。
樑若水緊張的呼吸着,試探着朝前走,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動,雙腳傳來了一些疼痛的感覺。
“不用急,小心點。”寵璦低聲道。
樑若水美眸含笑,道:“臣妾明白。”
兩人在宮殿裡慢慢的走着,影子倒映在一起,分外的和諧。
走了一會兒。
“陛下,您可以放手了。”樑若水道。
寵璦擡頭看着她,道:“放手?你可以自己走了嗎?別逞能摔到了。”
“陛下不用擔心,這兩日臣妾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走動了。”樑若水絕美的臉上帶着笑,道:“若是臣妾要摔了,陛下定是可以接住臣妾的。”
寵璦打趣道:“你到是不怕。”
樑若水笑而不語,心道,那是因爲有陛下在身邊,所以心安,面對生死的時候也不會害怕。
寵璦慢慢的放開了手。
樑若水立在原地一息,道:“陛下不用陪着臣妾走,臣妾自己慢慢走去軟塌便行。”
“好。”寵璦應了聲。
樑若水挪動一隻腳,再挪動一隻腳,動作雖然很慢,卻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幾步,慢慢的朝着不遠處的軟塌走去。
寵璦站在樑若水的身後看着,臉上浮現欣慰的笑容。
慢慢地,樑若水耗費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終於走到了軟塌旁。
她回過頭來,一行清淚從眼中滑落,無聲的開口喊道:“陛下。”
兩人隔着不遠的距離,寵璦卻覺得有瞬間與她隔了很遠,她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很疼?”
“沒有。”樑若水輕輕搖頭,道:“我是喜極而泣。”
終於,她不再是拖累燕帝的人了。
也,離開了燕帝。
這時,宮殿的門忽然被打開。
一道身影快速走了進來。
“烈蒼炎。”寵璦蹙眉喊道。
烈蒼炎一看見她便迅速走過去,一把撈起她的腰肢,倏然將她從樑若水身邊搶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宮殿。
樑若水靜待了一會,然後在軟塌坐下,望着清冷的宮殿,眸中滿是無奈。
“烈蒼炎!”寵璦沒好氣的道:“你到底要幹嘛?”
不是叫她走嗎,怎麼又突然闖進她的寢宮,什麼有不說的把她給帶走。
這天下也只有他敢這麼做,要是別人早就被殺了。
烈蒼炎把她重新帶回宮殿裡,砰的扔上牀,高大的身體壓了上去。
“我想要你。”
寵璦微瞪眸子,還未開口說話,他的脣邊壓了下來,溫熱的舌強勢的進入她口中,強勢的纏住她掃蕩。
他的手也沒有停止,解不開她的衣服,便暴力的撕開。
殿內被微風吹得起伏的幔帳中,時而扔出一兩件衣服,傳來了細碎嗚咽的聲音。
“你輕點行不行……”寵璦的聲音帶着一股柔媚。
烈蒼炎重重的喘息,咬住她的肩膀,“我要在你這裡留下屬於我的烙印。”
強烈疼痛的感覺傳來,他是真的在用力咬,圓潤的肩膀處緩緩流下鮮豔的血,襯的她的肌膚更顯誘惑。
寵璦拿他沒辦法,於是主動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