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修仙界人人自危,正魔兩道就差握手兩眼淚汪汪了,他們在糾結一個問題。
合歡老祖到底是正道還是魔道?
她殺人無數,不管是名門正道,還是無名魔道,都會被她給殺了。
天魔宗這個數千年來最大的魔道宗派,攻打靈微宗不成,返回宗派便被合.歡老祖給滅了。
讓各大名門正派頭疼的澹臺峰與天魔宗一樣被滅了,正道安排在魔道宗門的探子回報,澹臺峰元嬰被滅,完全沒有奪舍復活的可能。
修者們猜想,這是不是靈微宗掌門衡清尊者,他與合歡老祖兩人一起要滅盡魔道?
魔道修者也哭唧唧,感嘆時運不濟,選擇修魔錯了?
可有些修者與正道有仇,不得不選擇修魔,可恨實力不夠,就這樣要被壓着打,以後魔道要滅絕了嗎?
名門正派的各大門派拍手叫好,歡歡喜喜,魔道終究是不勝正,以後魔道修者見着他們要繞着走。
然而,合歡老祖轉身就打了他們臉。
她接手了天魔宗,縱橫修真界,成爲了魔道第一尊者。
正道門派瞬間感覺很心塞,因爲合歡老祖有渡劫期修爲,合歡宗門下的弟子,金丹期一大把,元嬰期有好幾個。
更何況,合歡宗還有一條三眼魔蛇坐鎮。
所以,現在合歡宗是修真界第一宗門?
過了段時日。
修真界又開始了流言四起,還是關於靈微宗與合歡宗。
聽聞合歡老祖上靈微宗提親,頓時驚詫了所有人,哪有女子上宗門提親的,這是要娶男人?
而且,她娶的還是靈微宗一派掌門。
薛琳兒陷害合歡宗,以及天魔宗也參了一腳之事,修真界的修者全都知道了。
可現在合歡老祖是魔道尊者,雲歸鶴是正道代表性人物。
果然如大家所料,靈微宗上下沒有一個人同意。
正魔兩道永遠不可能交好。
有弟子言,你先說明到底是戰正道還是魔道。
你辭去合歡宗的宗主之位,拋卻魔道第一尊者之名,下嫁衡清尊者爲妻。
合歡宗弟子當然不同意,咱家老祖嫁給靈微宗掌門便要丟下合歡宗,那爲何不讓你們靈微宗掌門辭去掌門之位。
他辭去掌門之位,與老祖結成雙修道侶,這樣最好。
兩派弟子各持一言,反正就是不同意,靈微宗只有雲歸鶴當掌門最合適,弟子全都不同意他辭去掌門位置。
合歡宗弟子更是不答應老祖離開宗門,想讓我們老祖委屈求全,妄想!
這事,最後終究是解決了。
在兩個宗門都辦一場結成雙修道侶大典。
一場正道各大宗派參加。
一場魔道各大宗派參加。
雲歸鶴時常去合歡宗住一段時日,而寵璦也經常跑到靈微宗住。
修真界暫時歸於平靜。
很快,雲歸鶴登仙的日子到了,風起雲涌,天空降下一道仙梯,雲霧漂浮,金光閃爍。
修者們心想,衡清尊者要比合歡老祖先登仙,這下兩人要分開了。
哪知
雲歸鶴出手將仙梯給硬生生碎了,毀了那登仙路,可謂是前無古人,後……不知道還有來者麼。
反正,這一出是讓修真界震驚不已。
好端端的他毀自己登仙路是爲何?
還能爲何,不就是爲了道侶合歡老祖,因爲她的修爲還沒到渡劫後期。
男性修者爲雲歸鶴的魄力感到驚歎。
女性修者羨慕至極,此情此意,當真是修真界第一人。
合歡宗。
近段時日寵璦都沒有去靈微宗,懶懶的待在合歡宗。
【宿主,你什麼時候離開這個位面?】
一個位面不會因爲氣運主角的死亡而崩塌,又會生出新的氣運主角維持位面平衡。
她的任務是完成了,而且很出色的將合歡宗搞成了第一大宗派。
這些日子她都和雲歸鶴過着蜜罐似的生活,爲了躲避被男人在牀上支配,她到了約定的日子都沒去靈微宗。
他在牀上實在是太熱情了,若不是怕影響登仙,他都想要和她生一個孩子。
寵璦知道他一直在等她,甚至爲了他毀掉登仙路。
可她無法陪他一起登仙。
“再等等吧,我看看還有什麼寶貝沒發現。”
【……】這個位面都要被你挖空了吧。
下午時分。
雲歸鶴乘着仙鶴自天上而降。
他對合歡宗已時分熟悉,一路走向寵璦的大殿。
剛剛走進大殿內,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鑽進鼻尖,快的令人來不及發現。
後背忽然衝過來一個人,他警覺的避開,凝眉冷道:“你怎麼在這裡?”
鍾靈秀雙眼泛着春水,嬌柔的道:“掌門,老祖不在,讓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在合歡宗隱忍了這麼久,她終於找到了機會,趁着老祖帶弟子出去,她便將衡清拿下。
從衡清與老祖結成雙修道侶之後,她蠢蠢欲動的心思便按捺不住了。
嫉妒,扭曲,爲何衡清能爲老祖做到碎登仙路。
而閔清和與馮子恆卻因她與澹臺峰發生關係,便厭惡她,明明他們不能抗拒她,卻寧願清心閉關。
馮子恆更是與一個愛慕他的師妹結成道侶,說是要嘗試忘記她。
她不急,反正他們遲早都會再來找她。
現在,她要得到衡清。
鍾靈秀因修煉了合歡心經,眉眼間都帶着勾人的嫵媚,她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完美的嬌軀。
“掌門~你會知道我的好~”
雲歸鶴轉身就朝門外走去,鍾靈秀哪裡肯讓他走,只要再待幾息,他便只能隨她處置。
在鍾靈秀未曾撲上去的時候,雲歸鶴揮袖一甩,她被一道勁風砰的甩出去。
於此同時。
大殿的門也被打開。
陽光灑進殿內,一切陰暗無所遁形。
寵璦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瞧着裡面的情形。
鍾靈秀面色一白,趕緊穿上了衣服,委屈的哭道:“老祖,我……嗚嗚……掌門他……”
淚水不斷的從她眼中滑落,揪着自己的衣服,鍾靈秀仿若受了極大的傷害。
雲歸鶴臉上籠罩着一層寒霜,淡色的脣緊抿,道:“她未曾沾到我衣角。”
寵璦冰冷的看着鍾靈秀,問道:“我給的還不夠?”